“呃……”
闻言,陆峰顿时愣住了,他千算万算也想不到江然竟然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过一想的确是自己疏忽了,当时一心只想着救活江然,根本没考虑过救活江然后,对方会不会饿接受这个事实。
毕竟按照常理而言,一个人的咽喉都已经被割破了,根本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性。
然而江然非但莫名其妙的没有死,就连伤口都已经愈合了,这的确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早知道就问问玄天道人有没有消除记忆的方法了。
陆峰暗暗哀嚎。
“咳咳……老婆你说什么傻话?你什么时候快死过?不会是太想我导致你都出现幻觉了吧?”陆峰硬着头皮搪塞道,眼睛有些不敢看江然。
不管怎么说,是自己自毁灵根将江然救活的事情,除了自己和玄天道人之外,陆峰是不可能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且不说江然信不信,作为一个男人,从来都应该默默舔抵伤口,将最为坚强的一面展现给所爱之人。
“少满嘴跑火车,你以往说话眼神从来没有逃避过,说好不会骗我的!”江然嘟起嘴,有些委屈的道。
见状陆峰顿时瞪大了眼睛,暗道这都行?
本来陆峰还想另外想一个借口,不过看到江然那一幅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陆峰有有些不忍心骗她,只好轻叹一声道:“老婆,我承认当时你的情况的确十分危险,但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一名神医,拥有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手段也是正常的。”
闻言,江然眉头微微一皱,不解问道:“什么手段……能将濒死的人都拉回来?”
陆峰苦笑一声道:“老婆,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的医术是我爸传授给我的,你也知道他们这些老一辈丑规矩多,一些秘密手段是不允许告诉别人的,就算是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不行。”
没办法,陆峰只好又将自己老爹搬出来背黑锅。
“真的吗?”江然狐疑盯着陆峰。
不知为何,她的直觉总在告诉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她醒来之后,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很奇异,似乎说不上来是什么,就连医生也检查不到分毫,但却真实存在。
而且不仅如此,当她再一次见到陆峰之后,本能的会感到十分想和陆峰接近,这并不是因为感情,而是那种源自灵魂的契合感,仿佛他们彼此间有什么相连着一般。
这一切真的只是某种特殊医术能够解释的吗?
不过尽管心中疑惑,但江然并未将这些说出口,原因很简单,就算自己说了,陆峰也会想尽办法含糊其辞,根本不可能和自己说实话。
“那好吧,我相信你。”
江然点了点头,表现出充分的信任,将此事就此揭过。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江然问道。
“我打算开一家公司。”
陆峰毫不犹豫的道。
“开公司?”江然目光惊奇的看了他一眼。
“嗯。”陆峰点了点头,道:“创立一家完全属于自己的公司。”
经理了一系列的事情后,陆峰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别人的东西终究是别人的,尽管暂时属于自己,但也难保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
仔细想来,自陆峰得玄天道人传承以来,无论是手中掌控的地下势力还是后来的金龙集团、航海集团等,本质上都并非直接属于自己,地下势力是因为控制了蒋华天,慕容无极和熊丙等,而航海集团是金老赠送给他的,这一切来得也快,失去时同样快的让人感到心寒。
因此他要从头开始,一手创立出完全属于自己的根基,随后慢慢积累自己的力量。
为什么金老能够在短时间内直接将松江控制在股掌之间?不就是因为金老长达十年的布局,暗中积累的力量早已经渗透进松江的每一个角落,最终一次性爆发出来。
这是正是陆峰所欠缺的。
“我支持你。”
江然甜甜一笑道,事实上无论陆峰如何决定,江然都不会反对。
“这么说,你愿意做我公司的女总裁了?”陆峰捧起她的俏脸笑道。
“还请董事长先生多多关照呢。”江然嘻嘻一笑,俏眉间露出一缕俏皮之色。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陆峰心中一动,说话间便朝着江然红唇吻了上去。
江然美眸眨了眨,没有抵抗,顺从的闭上眼睛。
……
华夏军部。
一辆黑色的野马越野车缓缓行驶到兵营外,很快便有两名持枪的站岗士兵跑步过来,远远便对着车子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铿锵有力道:“首长好!”
野马后座上的车窗缓缓下落,露出一张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容貌,头发已经半白,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模样。
尽管猜到了来者的身份不一般,但当两名站岗士兵在见到对方模样的一刻,依旧忍不住心中一颤。
如果要问这座天子脚下的燕京城中,谁掌控着的力量最为强大,除了顶了天的那位首脑人物外,绝对不是某位受万人敬仰的当权者,也不是某个大家族的长老或者家主,而是眼前这位。
军方首脑,手掌十万兵的京军总司令!
“公留辰在吗?”
只见中年男子缓缓摘下墨镜,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眸之中却带着一股强大的威严气息,单是坐在那便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沉稳之中透露着一股独属于军人的铁血气息,配上肩头上的两颗将星,令人感到高山仰止。
“报告首长!公留辰大人此刻就在军部中!”
一名士兵连忙站直身体回应道。
“我知道了,你回到岗位去吧。”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吩咐了一句,两名士兵浑身一颤,连忙答应一声,转身跑回到哨岗上。
不久后,野马再一次在军部的某一栋建筑物上停下,而几乎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从建筑物内走出,似乎正准备离开这里。
当他目光转过,看到停在门外的野马时,先是一愣,随即连忙正步站直,对着野马行军礼,叫道:“首长!”
能让华夏军部第一人公留辰称呼首长之人,整个华夏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