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女子监狱蹊跷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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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丽丽对田芳的恶语不去理会,只想着她对自己的好处;采取隐藏躲闪策略也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姜丽丽完全可以不采取隐藏躲闪策略,但见到异性后的冲动使她按捺不住。

  姜丽丽曾经看过日本一个真实故事,说的是二战期间一个海岛上有33个人,32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有了女人32个男人都有活下去勇气,可他们的人数却在不断减少最后剩下19人;13人哪里去了,都是为了争取唯一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杀死。

  后来的结局是哪个女人光荣地回到日本,被国人当传奇故事宣扬。

  此事只能说明一个道理,地球上的人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人也不能没有男人。

  姜丽丽是个二十三岁的小女生,要是她不穿着那身蓝色肩膀上有白道子的劳改服装;谁也会把她当成大观园里的林妹妹。

  姜丽丽白净似雪,脸上却显示出桃花色;这恐怕就是劳动的结果。

  她的眼光充满了一个年轻女子对生活的渴望,和对本能的压抑;她的乌黑的鬓发垂在耳际,小嘴饱满不抹自红。

  一身囚服遮盖不住姜丽丽丰腴的胸部,两座高山每每欲将纽扣蹭开。

  姜丽丽把粪担藏好后定定神,用手细细地把散乱在额头的流海顺了顺;又将迸出发卡的头发塞回去,这才蹑手蹑脚向张指挥走去。

  张指挥在姜丽丽挑着粪担子从他前面经过时就瞅见了,心中正在意马心猿地寻思:咦!我的妈吔,没想到监狱里还有貌如天仙的女人……

  张指挥瞪直眼睛正在遐想,姜丽丽从他的眼前一闪而过;张指挥把留在嘴角上的涎水抹了一把有点心灰意冷,身后却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张指挥惊得一怔,回头去看,刚才从他眼前闪过的女子竟然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张指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出现幻觉,把脑袋狠狠摇了两下,美女已经说话了:“大哥您干嘛哪?”

  黄鹂鸟的叫声呀!张指挥受宠若惊地向前迎了几步后退回来痴呆呆看着姜丽丽,眼睛瞪得像铜铃却说不出话来。

  姜丽丽“噗嗤”一笑:“大哥咋不说话哩!”

  姜丽丽说着已经近到张指挥跟前,把自己的胸部紧紧在他的身上一蹭;一股电流便从张指挥的身上袭过。

  姜丽丽一只手揪住张指挥的耳垂儿嘻嘻笑,一只手已经抓住他的宝贝儿歘弄起来,在她面目上吹了一口轻轻说道:“大哥你是瓜子?”

  张指挥本是情场老手,啥样的女子没见过?但像姜丽丽这样长得天仙一样的女子如此主动的还真不多遇,心情激动一阵后便把姜丽丽紧紧抱住。

  小树林里面情趣激扬,太阳从斜刺里照射进来;这儿那儿斑斑驳驳。

  张指挥抱住姜丽丽后不容分说就要脱她的衣服。

  姜丽丽已经有点眩晕,在张指挥的怀抱里挣扎着不让脱,却把衣服纽扣解开来让张指挥的手在里面游荡。

  张指挥心知肚明,寻思这是劳改人员怕脱了衣服麻烦干脆来直接的,便就神情亢奋地把自己爪子运用的游刃有余。

  姜丽丽的胸部好像还没开发过,不仅饱满还很瓷实;就像出了锅的麦面蒸馍……

  张指挥描述到这个地方后卖个关子停下来,埋头开车不说了。

  我正听得兴奋他突然打住便有点惊愕,“嗨”了一声揶揄道:“张哥你咋咧?把人惹起来你却去纺线,我看你就不是好人!”我给张指挥上纲上线,竟然说出他不是好人的话。

  张指挥不在意,笑声呵呵还是不答话。

  我以为快到女子监狱跟前了他打住,可把把在车窗向外看了几眼;四处还是绿油油的田野,便就嬉笑一声道:“我还以为快到监狱门口了,原来并没到啊!”

  “还有7公里路!”张指挥不屑地说了一声:“张某打住的原因是担心骨子兄弟不相信说我是神侃!”

  我“嗨嗨嗨”几声道:“我可没有这么想啊!一路上都在听你神聊还能不相信!”

  我跟张指挥说着话时,手又开始在朱莹身上运动开了。

  一边运动心中一边想,不知是谁发明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话;外出身边坐个漂亮女人还真让人兴奋,按捺不住时顺手摸摸,就像三伏天吃冰镇西瓜那么解渴!

  这一次我是把手运动到朱莹的胸部上去的,张指挥讲到姜丽丽的胸部就像出了锅麦面蒸馍打住不往下讲;我不甘心就在朱莹的胸部上抚摸起来。

  朱莹像只小绵羊一声不哼地任由我自由,张指挥又开始讲话了:“张某关键时刻打住的用意是让骨子兄弟念想着去,往往念想比实际行动还令人陶醉!”

  张指挥说这话时我的两只手指头正捏住朱莹的饱满嘴儿在手中捻搓着,朱莹嘴角一瘪一瘪差点叫出声来;我慌忙停止活动佯装正经地对张指挥道:“张哥你干脆甭开出租了,在天南市繁华地段开个勾栏瓦舍专门给人讲黄段得喽!”

  张指挥赖皮兮兮呵呵一笑:“为了配合国家扫黄打非,张某才不能给骨子兄弟讲下去;骨子兄弟万一走火入魔,不就让这么漂亮的弟妹守空房吗?”

  我听张指挥这样讲,把手从朱莹衣服里拿出来从后面扳住张指挥的肩膀摇晃着道:“那不行!你必须把后面的段子讲完,夹半截掉半截不是好人做的事!”

  话音一落,朱莹又用她的高跟皮鞋在我脚上踩了一下;她这一次不光踩一下而且踩上去后还把高跟鞋的尖锐部分在我的脚面拧了一下,这是很疼的;我禁不住啼叫起来。

  我的叫声被张指挥听见了,他把脑袋往后抻了抻问了一声“咋咧兄弟?”

  我坏坏地一笑对他道:“你说到姜丽丽的胸部仿佛麦面蒸馍这地方不往下讲了,我老婆她抗议哩!矛头不敢对你却在我大腿上拧钻子!”

  说完这话我放声大笑,朱莹也“嗤嗤嗤”啼笑起来。

  张指挥听见朱莹啼笑还以为是真的,有点得意地把脑袋向背后仰了仰说:“这么说张哥不讲下去是不行的?弟妹也提出抗议了啊!好好好,张某还是接着讲下去吧!”

  张指挥清了清嗓子,把一口老痰从敞开的车窗中飚出去定定神道:“前面说了,范琳琳的两个饱满像刚出笼的麦面蒸馍,我想把嘴伸上去嗦那两颗红点点;可是姜丽丽的上衣没有脱呀,她只是用手掀起来让我把爪爪伸进去活动的!”

  我扬声大笑,在张指挥的肩头上拍打着说:“那还不简单,把姜丽丽的上衣给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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