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大难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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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辰没有回答。眼前这个女人的话和表情似乎都没有漏洞,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无意于与她争辩,退开一步道:“好,是我唐突了。抱歉。她是往出村的方向走么?”

  “我不知道。”张母把脸转开。男人质疑她时,尽管说话的语气不重,但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场让她花费了全身力气才保持声音平稳,拿出了平日里和邻里撒泼的气势色厉内荏地说了一通。男人似乎是信了,见他退后一步,张母心里一松,差点当着男人的面舒出胸中紧紧闷着的那一口气,急忙把脸转开,躲避男人的眼神带来的威压。

  她的心里不禁又一次埋怨起自己的婆婆和那不着调的儿子。要不是他们两个人闹出的大麻烦,哪里需要她这么为难哟!

  见女人不再转头看自己,萧辰默默地回到车上,掉转车头回到大路上,在路边停好车。拿出手机按下重拨,江如宁似乎已在另一头耐心等待了许久,电话一接通就马上接了起来。

  “辰哥?”

  “是我。”萧辰望着眼前略显压抑的夜色,沉声开口道:“派一组人过来,到村内和附近排查一下,让他们伪装一下,不要被识破身份。”

  “好的。”江如宁迅速定位了萧辰的方位:“最近的小组十五分钟后到。”

  “好,让他们凌晨五点左右进村。”萧辰收起手机,熄了火,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方向盘上。

  突然有一股疲惫深深地笼罩着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软弱?难道真的是因为林啸给了他过于顺风顺水的错觉,让他在这样的关头一再碰壁,却毫无招架之术?

  不,不是这样的。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坚定地反驳。

  因为关心则乱,因为他多了许多人情味。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毫无人情可言,冷酷的、杀伐决断的他了。舍弃了军人身份的自己,也许会考虑和体会原本并不放在心上的所谓感情,所谓人性。这是雨初带给他的,也是林啸带给他的。他可以疲倦,也可以伤感,但不会不面对。

  萧辰陷入了短暂而沉静的睡眠。只要十五分钟,他就可以恢复全部精力,这是他在军方任务和商界挑战中无往不利的法宝。

  在他沉眠时,村外大路某处先后响起了两声巨响。

  一个身影隐在夜色里,悄悄地接近了巨响发出的地方。

  凌晨五点。

  一队年轻人在小渔村一公里外集结,有男有女,长相普通,打扮平常。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袖口处有一枚小小的X形状银质徽章。

  “集合完毕。”

  “十分钟后,进入渔村。寻人为上,有任何的线索立刻上报。”江如宁的声音仍显稚嫩,却沉稳。

  “是。”

  天边开始显出一抹炫色,天快亮了。领头的青年男子做了个手势,所有人散开,向着不同方向进发。

  “唔……”

  女人低低的声音在狭小的病房内响起。

  耳边传来“唰”的一声轻响。窗帘被拉开,阳光争先恐后地洒进房里,如同金色的羽翼将病床上的女人笼罩,让原本就脸色苍白的她显得更加透明,像玻璃娃娃一般易碎。

  “醒了就把眼睛睁开。”病床前站立着的男人丝毫没有被这看似美好的一幕感动到。见徐雨初的眼睛缓缓睁开,视线逐渐在自己身上聚焦,男人似乎有几分得意于女人的听话,拉过一把木头椅子就坐了下来。

  徐雨初甫一睁眼,就感受到了来自眼前这个男人的深深的敌意。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昏暗的车里。那个高大的男人就侧躺在自己身边,微弱的呼吸落在她的鬓发上,虽然还没有死,但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辆车上遇到了车祸,自己却动弹不得,加上身体的高热和痛楚,她控制不住的啜泣一下子就耗尽了她仅剩的力气,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也许自己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救下的。

  徐雨初心想。但这个男人的表情有几分愤恨,有几分轻蔑,还有几分沉痛。难不成,那个陌生男人为了救自己死掉了么?

  她想问,潜意识里却认为自己不该开口,于是她闭上嘴,将嘴唇抿得紧紧的,被单下的手也握紧成拳。

  一握之下,她突然想起前夜那个陌生男人在她手里塞的东西。她的手心是空的,那东西去哪里了?

  也许答案就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张小光伸手在口袋里摸了半晌,才摸出一根有些皱巴巴的烟,叼在嘴里,又在病房里逡巡了一圈,没有发现打火机的踪影,抬眼就看到墙上贴着的泛黄的标语“请勿吸烟”,啧了一声,悻悻地将烟又塞回口袋里。

  “算你命大,没死,疯子把你护得死死的,你是没事,他可惨了。”

  见女人只是盯着他看,不说话,他心里烦躁得很,一脚踹在病床的床脚上。

  “疯子他奶奶就没一句准的,还‘菩萨’呢……”他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你TM就是个灾星!”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张小光见女人还是沉默,嘴里叨叨地说起了方言,一听就是各种骂人的话。像是发泄够了,他扬起拳头冲女人威胁式地挥了挥,起身一脚把椅子踹翻在地,转身走出了病房。

  徐雨初试图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她只能推断出那个救了她的高大男人叫“疯子”,还有,这个瘦小的男人觉得是自己害惨了那个“疯子”,对自己有很深的敌意。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跟那个“疯子”在那辆车里?自己好像昏迷了很久很久,在昏迷之前,自己在做什么……

  脑海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遮住了过往的记忆,她试图回忆,却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努力想记起一些片段,却只有嘈杂的声响和看不清的影像,后脑勺的某个部位像被针扎一般的剧痛。

  她捂住了自己的头。

  我叫什么……我是谁……

  我……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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