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姑姑,我已经睡好了。姑姑什么时候醒的啊,都不叫我。”苏纤纤甜甜的笑着,走到花兰意身边,贴心的给花兰意倒了杯水道。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花兰意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才道。“大姐,醒了吗?”木阳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立刻明白,花兰意她们已经醒了,走到门边敲门问道。
“嗯,进来吧。”花兰意看了门口一眼,有些疑惑,这个木阳来得可真是早啊。木阳听以花兰意的声音,推门而入,站在花兰意的面前,道,“大姐,苏副市长来了。说是要见纤纤小姐。”
“嗯?要见我?见我做什么?”苏纤纤坐在花兰意的身边,吃着花兰意给她削的苹果,听到木阳说苏秦要见自己,不由得一怔,苹果也顾不得吃了,望着木阳问道。
“是的,苏副市长是说要见纤纤小姐,但是是为什么苏副市长并没有说。”木阳老实的事情说给花兰意他们听。
“哦,那纤纤,你要不要见呢?”花兰意笑着问道。“不见。”苏纤纤想都没有想,直接摇头道。“这……”木阳也没有想到苏纤纤居然拒绝得如此的干脆,脸色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纤纤,你还是去见一下吧,你知道的,苏副市长可是我们的的市长,如果我们得罪了他,日子也是不好过的啊。”花兰意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这一哭,苏纤纤就慌了。
手忙脚乱的拿起纸巾给花兰意擦着眼泪,一边慌张的道,“姑姑,你别哭啊,我去见他,去见他还不行吗,姑姑你别哭,你这一哭,我也就跟着哭了。”说着,苏纤纤也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好好好,姑姑不哭,姑姑不哭,木阳啊,带纤纤去看看苏副市长吧。”花兰意将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擦去,楚楚可怜的望着苏纤纤,一脸的祈求的道。“好好好,我去见他,我去见他就是了。木阳,带我去见见我的那位大伯。”苏纤纤见花兰意那副害怕又纠结的模样,心里对这个大伯再次厌恶起来。
“纤纤小姐,这边请。”木阳见苏纤纤要去见苏秦,立刻带着苏纤纤往苏秦所在的偏厅走过去。
“纤纤小姐,苏副市长就在里面,请。”木阳伸出手将门推开,示意苏纤纤往里面走。苏纤纤冷着脸,走进来,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中年人,冷哼一声,坐到男人的对面,没有丝毫表情道,“大伯,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纤纤?!”苏秦看着手中的手机,一时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乍一听到有人叫自己,苏秦吓得手一抖差一点将手机直接扔到地上。等他看清面前的人时,激动之情溢之于表面。
“纤纤,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在这里还好吧?怎么都不知道回去,这里不是你的家,走,跟我们去,你爸爸也很担心你啊。”苏秦有些激动巴巴儿的跑到苏纤纤面前,带着讨好的意味笑道。
“不回去!”苏纤纤手一挥,挣开苏秦的手,嫌弃的道,“我不回去,我现在就住在这里,你不用管我了,我爸爸那里你也不用管,我到时候自然会给他一个交待。我在这里很安全,你回去吧。哦,对了,还有,你不要总是过来,你看你过来一次,就将姑姑吓成什么样子了,所以,以后没有什么事情就不用过来了。”
“纤纤,你这里怎么跟你大伯说话呢!”苏秦看到苏纤纤是满心欢喜,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苏纤纤会对他说这些话,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诧异的瞪着苏纤纤道。
“我就是这么跟你说话的,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要不要我再重复一次?!”苏纤纤本来这段时间就被花兰意宠得不成样子,现在苏秦这副家长的态度,更是让苏纤纤看到就反感不已,哪里有什么心思跟他好好说话,能够跟他说话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啪!”苏秦气急,手一挥,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落到苏纤纤那小巧而精致的脸庞上,苏纤纤趾高气扬的气势,一下全被打没了。
苏纤纤一手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苏秦,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居然,居然打我?你居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难道说的哪里不对吗?你本来就是仗着自己是H市的副市长,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让人家如此的害怕你,你看看,你一过来,姑姑都被你吓得哭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打我?!”
苏纤纤一边说,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她就是在家里,爸爸都很少打她的,现在他一个大伯,凭什么来打她!如果不是他是副市长,他觉得他现在能够进得这里吗?!
“苏纤纤!”苏秦平生头一次的被人指着鼻子骂,而且骂他的人还是他平日里最疼爱的侄女,心里痛得连呼吸都吃力不已,手指颤抖的指着苏纤纤,脸色涨红,语气颤抖的道,“纤纤,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不是我是H市的副市长,你觉得花兰意能够让你叫她姑姑?纤纤你赶紧清醒清醒吧,花兰意在利用你,她是在利用你!”
“利用?呵呵!”苏纤纤痛苦的笑了几声,声音突然尖利起来,指着苏秦大骂道,“苏秦,到底是谁在利用我!利用我们苏家!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副市长就是靠着我苏氏你才坐得稳的,我苏氏第年给你提供的金额哪年少于一千万的?你自己说!现在,我苏氏没落了,不能给你再提供资金了,你现在就想撇掉不认帐了是吧!”
“苏纤纤!”苏纤纤指着苏秦的鼻子,将苏秦在苏氏拿钱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苏秦气得一口老血差一点中喷了出来,手一扬,一个耳光再次落到苏纤纤已经有些红肿的脸上,这一巴掌是在苏秦气急的状态下打的,力气自然也不小,打得苏纤纤眼前只冒金星,一缕鲜红的血液自苏纤纤肿得跟馒头似的嘴角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