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红唇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过去,把鞋子换上准备上楼。
这个女人准备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敢吃?她害怕她在里面下了慢性毒药。
眼看着她就要转身离开,李依依脸上委屈的神色更浓,她伸手扣着许流年的手,可怜兮兮的说:“小年,你是不是还在生姐姐的气?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气你的。”
说着说着她哭的更凶,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许流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出色的表演,眼皮微跳。
她扭头看着陆简清,眼里毫无温度,“我说姐姐,你哭着这么欢快做什么?我还没死呢。”
她的话是对着李依依说的,可是眼睛却看着陆简清。
她的话让陆简清脸色骤然一变,他上前一步扣着她的手:“你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你的教养呢?你都忘了你姐姐以前是怎么帮你的吗?”
“你说的是以前!”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你真是愚不可及,可笑,至极。”
丢下这一句话之后,许流年便转身上楼,不再看他们一眼,而身后仍然传来陆简清安慰李依依的声音。
回到房间,她烦躁的躺在床上,脑海中思绪着应该怎么把她的真面目揭穿。
这个女人的演技实在是太过精湛了,每次跟她站在一起的时候,她都要自我催眠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姐姐。
越想越烦躁,最后干脆什么都不想,直接拿起电话给赵颖打电话约她出来喝一杯。
两人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之后,许流年就离开了陆家别墅。
然而她走的太过匆忙,没有发现二楼的阳台上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等她到的时候,赵云已经坐在里面了。
赵颖一看到她,马上热情的招呼:“我说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像鬼一样。”
许流年嘴角微勾,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奶茶之后,就跟她聊了起来。
两人都说着一些琐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李依依的身上。
“话说回来,你那个所谓的姐姐现在跟你相处怎么样?”
一听到李依依的名字,许流年脸上的笑容褪去,眼中散发出冷光:“你提她做什么?那个女人简直是可以拿奥斯卡了,我现在住在陆家就是想要找证据,可是每次我都被她害的不轻。”
从昨天晚上的第一次交锋,她就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可想而知那个女人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我觉得你这样太危险了,干脆算了吧?他根本就不相信你的话,他对那个女人完全是深信不疑。你在他身边,我害怕你到时候连命都搭进去。”
这个才是赵云最担心的,她才不会担心陆简清的死活。
更何况他们查了那么久,只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其他的根本就查不出来。
许流年压下心底的异样,勾唇道:“你放心吧,我既然知道她是假的,那就一定会防范她,总之我一定会抓到她的把柄,我不会让原本属于姐姐的东西被她抢走。”
听到她的话,赵云欲言又止,最后轻叹口气:“算了,你就承认吧,你心里根本就放不下他,什么守护姐姐的东西都是假的,你只不过是不想让他落在别的女人手里而已。”
作为她的闺密,兼好朋友,她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她的心思?
她对陆简清的感情她都知道,可是那个男人的心里根本就没她,她继续跟她在一起,只会让自己更加伤心。
“看破不说破,难道你不知道吗?”许流年苦涩勾唇,在她的面前,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吐露自己的心声。
“你啊,明明受了那么多伤,怎么就不知道抽身呢?你怎么这么倔?”对于她,赵颖真的是又气又心疼。
许流年没有再回话,而是跟她吃完晚饭之后,就回了陆家别墅。
意外的,这次竟然没有看到李依依跟陆简清在家。
她眼里闪过疑惑,问着管家,“姐姐和陆简清去哪里了?”
“少爷和小姐有应酬出去了,小姐说让你回来了,如果你想找她的话,就去铭海花园找她。”
许流年眉头一挑,她会这么好心告诉她地点?
心里直觉有什么事,可是又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最终咬了咬牙,她还是打车到了铭海花园。
铭海花园是以夜景最美为名,也是金城最大的酒店。
很多上流社会的人都喜欢在这里面办宴会,第一因为这里是一条龙服务,第二也因为这里的环境优雅,当然价格也是无可估计的。
许流年看了一眼铭海花园几个大字,深吸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她刚走进去,马上有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上来礼貌的对她说:“你好,小姐,有什么可以帮你?”
许流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以为他是这里的安保人员,她笑了笑:“我是来找陆简清的,请问他们在哪一层举办宴会?”
男人低垂眼帘,眼中闪过一抹冷芒,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原来是找陆总,这边请,我带你过去。”
许流年一听马上向他道谢,跟在男人的身后。
男人带她坐上的电梯,按了二十楼的按钮。。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许流年跟在男人的身后。
看着里面奢华的装,许流年忍不住暗暗惊叹。
一直跟在男人的身后走了很久,都没有到地方,她忍不住疑惑的问:“你好,请问还要多久?”
“很快了,经过这道门就可以了。”
男人礼貌的回答,伸手推门,一路走来,经过很多这样的门路,她也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结果刚刚进去,马上被人从后面捂着她的嘴巴:“唔……”
一股刺鼻的气味从鼻腔窜入,她瞬间浑身酸软无力,挣扎不过片刻力气就如同被人抽干一样软绵绵的。
她上当了!
他浑身酸软无力的,只能任由男人搂着她的腰往外走去。
男人把她带到了一间房间,然后把她扔在床上之后,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