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陆简清心底的怒火消失不见,开口调侃,“有那么害怕吗?我的车技可是一流。”
听到他语带笑意的话,许流年很蹬他一眼,所有的害怕瞬间转化成怒火:“你是疯了吗?你想死我还不想死,请你不要拉着我!”
她要为姐姐报仇,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她一点都不想开这样的玩笑。
“跟我在一起不是更好?”他微启薄唇,眸中划过一抹深意。
陆简清抱着她在沙发坐下,许流年身上的力气仍然没有恢复多少,脸色仍然苍白。
他向她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瓷白肌的脸上,低笑出声:“还害怕呢?”
直接在许流年的脸上吻了一下,许流年双眼瞪大,扭头,推开他,漂亮的凤眸闪着泪花:“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万一出车祸怎么办?你就算生气也不应该做这么危险的事!”
现在只要一回想,她心跳的速度仍然加快。
明明是愤怒的声音,可是陆简清却硬生生的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关心的味道,当下眸色闪烁,更加得寸进尺,手扣着她的腰,调笑道:“这么关心我?嗯?”
他的话让许流年眼神闪烁了一下,再次往沙发边靠了一点,“谁关心你了?我只是怕我自己出……”
“唔……”她没说完的话被男人吞入口中,他性感的薄唇贪婪吸取着她口中的芬芳,手在她的后背抚馍似要抚平他的内心一样。
男人的突然温情,让许流年双眼瞪大,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却被男人一手捉住。
这么多天忍着没来看她,他心里的思念早就已经泛滥成灾。
如今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许流年因为他的举动而弄的心跳加速,她心中一气,凭什么他生气的时候就可以对她冷言讽刺,他心情一好就把她当成宠物一样?
在他的心里,她究竟算什么?
在男人的舌头深入她口中的时候,她用力一咬,男人吃痛舌头退了出去,“你属狗的吗?”
他伸手擦了嘴唇,眼中带着未褪的欲望。
“谁让你对我做出这么无礼的举动?再有下次,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然而男人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再次欺身而上,“是吗?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舍得咬断我的舌头。”
许流年瞬间被他的厚脸皮给震慑到了,怎么他总是这么阴晴不定?
眼看着他的俊脸越来越近,她又羞又恼,可又无可奈何,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挤在沙发角上,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再加上她的力气又还没有恢复,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她更是处于下风。
客厅的温度逐渐升高,在陆简清的薄唇快要吻上许流年的时候,一道娇柔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小年,简清。”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让许流年身体一僵,扭头,姐姐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球。
一模一样的面容,姐姐站在几步开外,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眼中全是激动。
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几下眼睛,姐姐仍然站立于眼前,眼带泪花的看她。
她心中无比震惊,“姐姐?”
“是我,小年。”
陆简清放开搂着许流年的腰,走到许雅然的身边,对于她的出现似乎并不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想小年了,所以过来看看。”许雅然温柔的说,双眸似水的看着他。
许流年此刻仍然处在震惊中,陆简清和姐姐说了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直到陆简清说要离开的时候,她才恍若回神、
“那你好好在这里陪她,我公司还有事,先回去了。”陆简清温柔的语气让许流年心尖直痛,可又觉得心里愧疚。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两种全然不一样的气质,一个张狂如一玫瑰,一个淡雅温柔如菊。
温柔体贴的话从姐姐口中传出,“嗯,你去忙吧,我在这里陪小年就好。”
直到陆简清消失在客厅后,她才回神,想到刚刚她与陆简清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她急急解释:“姐姐,我刚刚和陆……不对,姐夫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以为我身体不舒服,所以……”
她紧张的话说得都不利索,心里应为姐姐的回归又惊又喜。
“我知道,小年。”姐姐体贴的说,脸上的笑容跟当年一样温婉,善解人意。
“只要姐姐不误会就好,对了,姐姐,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她对于姐姐的回归有着怀疑。
当年明明是她看着姐姐下葬的,可是现在她又完好无缺的站在她的面前,再加上陆简清刚刚对姐姐的温柔,这些都在提醒她姐姐回来了。
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心底却的隐隐抽痛,让她忽略不了,姐姐的回归,是不是预示着她与际简清之间就再无可能?
心里想法刚起,心里暗骂一声,姐姐回来了,自然与陆简清是一对,他们之间本就不可能。
失神间,耳边响起姐姐关怀的声音:“小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身体不舒服吗?”说着,她的手想在摸她的额头,她似触电般一躲,慌张道:“不是的,姐姐,可能是我昨晚没有休息好。”
姐姐看着她,眸中全是心痛,拉着她的手,眸带泪花的道:“是姐姐不好,如果姐姐好好照顾你的话,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你放心,现在姐姐回来了,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
对于姐姐的关心,许流年心底更加慌乱,她似乎对姐姐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以至于现在面对她的时候,都抬不起头。
“嗯,姐姐,你放心吧。”她强扯出一抹笑,看着她道:“姐姐,我有些累,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休息了。”
姐姐一听,点头,眸底关切之色更浓:“去吧,别太累了,有事记得跟姐姐说,知道吗?”
“我知道了,姐姐。”她点头应下,交待了姐姐几句之后,逃也似的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