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裴情,你的手段,真不见得高明。”
一手扶着自己腰后的伤,一手马上一杯香槟泼在了梁裴情的脸上。
被许流年突如其来的举动激怒了,发出了与她那高贵衣装极不般配的大吼大叫,温婉的形象不复以往。
“许流年!你这个贱婊子!你竟然敢泼我!”
“这儿不是梁氏,也不是陆氏,你敢来我的地盘撒野,准备好怎么道歉吧!”
给一旁的人使了眼色,酒吧里面霎时哄闹了起来,刚刚的闹剧都不复存在。
强行让酒保把人拉进了一旁已经收拾好的包厢,她这才跟着走进去,身后,却被一只温柔的手给抓住。
“你受伤了,先把药涂了吧。”
回眸,岑凛荣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把药给买了过来,随手接过,“学长,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生硬的推脱已经无法让他甘心离开,她一走就是一年,他动用了自己能够动用的所有关系网,也没能找到许流年的消息,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
“不,我不能走,流年,你必须告诉我,这一年来,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到底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
说着,岑凛荣给了她一个久违的拥抱,双臂紧紧的将她拥住,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回到金城以来,这是许流年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离开,原来还会有人挂念。
“你没有男人就活不成么?!”
冰冷的声音夹杂着怒气,紧接着,一双大手就将紧紧拥住她的岑凛荣和她分离开来,用力的拉扯下,她不由得吃痛,却愣是没有吭声。
“你放开她!”
看着许流年脸上痛的发白的嘴唇,额角上细细密密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为她的脸上更添几分让人心疼的姿色。
拉扯间,许流年身上披着的外套被一把扯在了地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腰间的大片青紫色映入眼帘,很痛。
最终还是岑凛荣松了手,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他就是见不得自己心爱的女人痛苦,即便是要他放手,他也甘愿。
见他终于放开了许流年,像是终于达到目的一般,低头,埋在她那光滑的脖颈,陆简清把身上的脱下,套在了她的身上。
“你最好马上跟我走,否则你学长最近的项目……”
他只用了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他的意思也不难猜,这是在威胁她!
一想到如果因为自己又连累了学长,她就无比愧疚,她亏欠学长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样继续下去,只会加深学长的痛苦,和她内心的愧疚。
“学长,你先回去吧。”
转过头,许流年整个人都埋在了陆简清的怀抱里,宛如一对璧人,深深的刺痛着岑凛荣的眼睛。
“陆简清,如果你敢对流年怎么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包厢里面,被几个酒保看住的梁裴情无法离开半步,只得从门缝看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看到陆简清带着许流年离开的背影。
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知道我是谁吗?!快放我出去!”
几个懂事的酒保自然知道孰轻孰重,一个是梁氏集团的大小姐,一个是整个金城乃至全世界都有权有势的成功男人,若是被陆简清发现他们强行关住了梁裴情,那是难以想象的后果。
亲眼看着许流年被陆云深丢在了汽车后座上,凌禹辰才像是看完热闹一般,走进了暮色的大门。
“陆简清,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要带我走!放我下去!”
起身敲打着窗户,反抗着,得到的却都只是沉默,车子一路疾驰,许流年都能够感受到速度上的抽离,让她整颗心都悬着。
凌禹辰从场子上绕了一圈,这才走到了梁裴情呆的包厢门口。
“今天生意还挺热闹。”
平淡的语气,一度让人摸不着头脑,究竟是说陆简清,还是在说梁裴情,站在后门抽烟的几个小姐妹只得应声跟着,看着喜怒无常的老板有什么安排。
“老板。”
酒保们纷纷退开,给身着花色真丝衬衫的男人让出一条路来,光是脸上玩味不屑的表情,就足以让人敬而远之。
侧身看了看包厢的情况,梁裴情如同流落街头的千金小姐,被几个酒保控制了人身自由,他大发慈悲的摆摆手,望着陆简清开走的车子,示意酒保可以放人了。
“梁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梁裴情也不是一个不会看人脸色的人,转身出去的时候,特别注意了这个能够在暮色地位不低的男人。
谁知道在她的眼神刚刚望过去,那人身上就像是装了雷达一样回敬了她一个打趣玩味的眼神,她只有尴尬的笑笑,灰溜溜的从暮色的后门出去。
凌禹辰看着场子上面的监控视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等许流年回来就让她来见我。”
“是的,老板。”
陆家别墅。
几乎是如同拎着小鸡一般,陆简清将许流年带了回来,他心中的怨恨,全在动作的粗暴上表现出来。
她后腰本就伤得不清,被这么一拖拽,更是疼的说不出话来,惨白着脸色,紧咬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一阵沉默过后,才走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离开了一年,这里的房子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打开门,陆简清的大手轻轻一提拉,许流年就被直接扔在了床上,腰间一软,不由得闷哼出声。
在陆简清的眼里,这种声音就变了味道,成了勾引男人的媚药。
一个欺身而上,如同见到猎物的猛兽,朝着那段雪白的脖颈就是一口,留下紫红色的痕迹,鲜艳欲滴。
而在他身下的许流年,已经疼出了眼泪,或许参杂着愧疚,或许还掺杂着什么别的情绪。
望着身下人的反应,陆简清粗暴的扯开了她身上剩下不多的衣料,瞬间大片的诱惑裸露在外,刺激着他的视觉,触觉……
报复性一般轻轻啃噬着她身上的美好,喃喃在她的耳边道:“你不是想要男人吗?我这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