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陆家的许流年回到了慕色,红姐见到后自然是知道她受到了委屈,只是没有说太多。
因为什么样的安慰都没有用,说多了,也只不过是徒添悲伤罢了。
红姐只是又安排了店里的人,都不要打扰到许流年,让她自己冷静一下。
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丢掉了所有的尊严,一切回到原地,她还是那个人人唾弃的下贱陪酒女,没有人在乎她。
能够陪伴她的,只有酒精。
她越来越享受这样的感觉,只有喝了酒,迷醉了双眼,混乱了头脑,才会有微笑,哪怕是痛苦的微笑,好在也是笑了。
只要一沾到酒,许流年就会分不清白天黑夜,特别是在像慕色这样日日夜夜都是昏暗迷乱的灯光的地方,就更是很难分辨出时间的流逝。
不知道睡过去又醒来多少次,许流年已经连分辨的能力都没有了,可是这时红姐却过来说有人点她陪酒。
“红姐,你看我厉不厉害?不用特意去勾引男人,就有男人专门点我!我是不是要比别人强多了?”
许流年红着眼眶,满脸通红的拉着红姐的衣袖撒娇道,半睁的双眼昏昏欲睡,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一般,可是红姐也大概明白她心中是什么感觉。
“流年,你现在状态不好,不能接就算了,我去交涉一下,帮你推了吧?”
红姐最开始已经在推了,但是包间的客人硬要点,红姐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过来找她,但是她这幅样子,真的不会把客人给惹怒吗?
“不用的红姐,你相信我,我的业务能力你还信不过吗?肯定没有人能够逃得出我许流年的手掌心!”
说着,许流年还仰头将一束光线抓进了手里面,好像真的将男人抓进手心里面似的。
“好吧,要是有事你就叫我,我不会走远的。”
红姐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将许流年给放走了。
许流年晃晃悠悠的朝包间走去,扒着门框看了好久,才认出来这间包间的房间号,殊不知里面的那个男人已经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揽进了眼睛里面。
眸子募地一沉,让人看不清眼中的表情。
“是哪位老板点我呀?我话可说在前头,一定要点最好的酒我才会陪!”
许流年本以为进来之后会看到满屋子的人,但是没想到却是一片空旷。
如果不是因为沙发中间坐了一个冷漠的男人,许流年极有可能会再去门口确认一下房间号。
“老板,怎么就自己啊?要不要我多叫几个人来陪你一起喝酒?”
许流年冲着那个身影走了两步,但是却很难走成直线,七扭八拐的才走到男人的面前。
当她的眼睛终于对焦成功的时候,她的眼睛猛的睁大了许多。
“你......”
许流年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思考,她在确定了眼前的这个人之后,立马转身往外面跑去。
她不想见到他,她不想见到这个伤她至深的男人!
“跑什么!”
陆简清抬手将她抓住侧身按在了沙发上,深邃的眸子背光,像是只看到了两个黑洞一般,能够将眼前的一切全部都吞噬,会将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一根。
“陆简清你放开我!”
对于许流年来说,陆简清永远都是她的醒酒药,只要是这个男人出现,不管她醉的有多么厉害,也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清醒过来。
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故意把自己弄得醉醺醺的状态之下呢!
“许流年你要不要脸?就被我骂了几句你就受不了了吗?就要继续回到慕色过这种堕落的生活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许流年,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许流年的双手被按在头顶,她浑身无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看着他暴怒的双眼和手腕上愈发加重的力度。
陆简清到底想干什么?一次次的侮辱她,可是还要一次次的来找她,难道看她出丑就这么让他觉得痛快吗?
许流年满脸痛苦,纠结的五官奋力嘶吼着,“我不要脸了陆简清!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放过我吧!我不努力了,我什么清白都不要了,都是我做的,全部是我做的!”
“你就这么没用吗?你才做了多少努力就要放弃?你就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只会靠着别人的力量,你好好想想,你真的努力过了吗?”
陆简清听到许流年的话几乎失去了理智,他要看到的是不肯服输的许流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一个醉汉!
许流年不可控制的哭了出来,完全不顾形象,“我努力了!我努力了!可是没用!不管是坐牢还是偿命我都认了!你去告诉梁裴情,我在慕色,让她去告我,让她找人来抓我,不管什么后果我都认了!”
许流年痛哭流涕的样子印在陆简清的脑海里面,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钻进了自己的牛角尖之后根本就走不出来。
“啪”的一声,陆简清有力的手掌印在了她的脸上。
她都已经放弃了,为什么还要承受这样的事情!委屈,愤怒,不甘,痛苦交加,许流年近乎癫狂。
“陆简清你滚!给我滚!滚出我的世界,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你滚!”
“没有我?!”
听到这些话的陆简清瞬间就被激怒了,这个女人不仅狂妄自大,竟然还敢让他滚?
陆简清的手一把扯开了许流年的上衣,一个不注意,指尖划过许流年细嫩的皮肤,一条红印立马浮现在皮肤上,开始往外渗血。
“陆简清你滚蛋!”
许流年不停地挣扎着,手也在陆简清不知何时已经赤裸的胸膛上抓了很多红印,可是却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摆脱我!我点了你陪酒,你就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大手将身下的最后一丝遮盖撕开,大力掰开的双腿让许流年无力反抗,久违的贯穿让许流年痛苦出声,眼泪像决堤了一般奔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