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放下茶杯,笑着说道。
“老爷子,你跟我开什么玩笑,你身体还这么硬朗,再活过几十年完全没问题。”
“至于其它事,到时再说吧,因为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突破到那个境界。”
“而且我现在,也只想将我母亲带走,她在齐家受苦太久了。”
老爷子也没有说什么。
齐家的事,他从很早就知道。
一直没管,就是因为知道江北的性格,想让他来帝都而已。
正如刚才说的,自己已经老了,整个神华有资格继承他位置的,也只有江北。
又聊了许多。
一个穿着兵服,肩抗几枚星穗的中年人敲门进门,他站正身体说道。
“国宴已经备好,可以出席了。”
老爷子站起身,对江北说道。
“走吧,去用宴,等吃这顿饭,我可是等了许久。”
江北起身,跟在他旁边朝外面出去。
来到一个庞大,辉煌的大厅。
里面已经有许多人在等待,他们皆是神华地位最高的人。
其中有不少都是他的老熟人。
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江北坐在他旁边,其他人分位而坐。
一排排的人,端着菜肴就从外面一一进来。
等菜摆桌。
坐在桌上的人就语气整齐对江北说道。
“战神,请!”
这边杯盏更替,热闹非凡,另外一边,一处占地庞大的家宅中。
“主人,帝宫那边传来消息,江北已到帝都,并去了帝宫见了君上,此刻,他正在景圣堂与君上用餐。”
老者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坐在石凳,手指拿起棋子,放在棋盘上,语气威严说道。
“最不利的局面发生了,你们有何看法啊。”
现在边上的等人低着头,相互看了一眼,一人站出来说道。
“主人,属下反倒不这样觉得。”
“傅炎他们之所以在镇江失利,就是因为轻视了江北的实力,所以最后事不成,反而丢了性命。”
“但帝都,是我们的地方,我们的势利遍及帝都何处。而他此次来帝都,最主要的目地是为了救他母亲,属下觉得应该将他来帝都的消息,告知齐家。”
“此事一旦被齐家知晓,定会为了家族的颜面,而将他铲除。”
另外一人看了他一眼,说道。
“江北乃是南疆至尊战神,又是君上的亲传弟子,君上一直将他视为亲生儿子对待,有君上护着,齐家如何敢对他如何?”
“还有,江北的实力,连傅炎都不是对手,你觉得齐家有哪一人能够杀他?”
老者放下棋子,望着他们。
那人又说道。
“主人,江北是强,但齐家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齐浅梦毕竟是齐家之人,她生在齐家,长在齐家,虽然齐家有错于她,但她心中肯定是有齐家的。”
“所以江北再强,他也不敢对齐家之人如何,因为齐浅梦不会答应。”
“至于杀他,齐家高手如云,我们手下也有许多的高手,要对付他还不简单?”
“还有主人,我有一计,可以先在江北插一枚棋子,让其伺机而动,等到关键时刻,发挥最大作用。”
老者摆了一下手。
“去做吧。”
“江北虽强,但这里是帝都,要收拾他,还是极为容易的。”
“无论如何,都要将他铲除,绝不能让他坏我们最终之事。”
所有人跪在地上,恭敬说道。
“遵命!”
齐家大宅,一场家族会议正在召开。
“刚得到消息,江北那个孽种已然到达帝都,你们做何看法?”
齐国勋坐在主位之上,目光望着在场的人,语气威严地问道。
“父亲,我提议,趁帝都各大家族还不知道此事,将那个孽种快些处死。否则,等齐浅梦的丑闻传出去,定会被各大家族嘲笑,然后我们齐家颜面大损。”
齐高耀冷声说道。
他是齐国勋第四子,也是齐统的父亲。
齐统在帝都,双腿被江北废了以后,他发怒,发誓要替自己儿子报这个仇。
所以知道江北来帝都后,他心中的愤怒便疯狂涌起。
他也定要为自己儿子报仇雪恨,让江北那个孽种不得好死!
“快些将他处死?怎么处死?”
“之前我们齐家派去的两波高手伤的伤,残的残,可想而知,那个孽种没我们想的那般简单。”
“你可有何办法?”
齐国勋盯着他,问道。
“父亲,我们齐家是帝都的顶级家族,府中高手如云,要收拾他那个孽种还不简单?”
“此时交给我去做,我定会让江北今日就身首异处!”
齐高耀激动地说道。
“不妥。”
“连我们齐家都查不到江北在镇江的身份,便说明他在镇江绝对不简单。如果你这样堂而皇之的将他在帝都杀害了,那势必会给我们齐家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父亲,我提议,今晚准备家宴,邀请江北来我们齐家做客。”
“他此次之所以回来帝都,便是想救他母亲,将齐浅梦带离齐家。”
“如此之做,到时候我们不仅可以给他一个下马威,而且到时候他在帝都意外死亡,即便有人查起来,也不会查到我们齐家身上。”
齐高耀的三哥齐景玮说道。
齐国勋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此时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到时我也想见见那个孽种,看看他胆子到底有多大,居然敢伤我们齐家两波高手,断我孙子双腿。”
“景玮,此事你负责。”
齐景玮站起身,说道。
“是,父亲。”
离开帝宫。
江北并没有直接回酒店,而且去了齐家。
由于在他很小的时候,齐浅梦就被齐家的人接回了帝都。
所以长这么大,他都没见过自己母亲的长相。
来到齐家大宅外面。
他朝对面戒备森严的齐家大门看了一眼,身体一跃,踏着高耸的围墙,然后直接朝里面跃去。
来到后院。
他站在一处房屋的顶端,望着一个端着吃食的仆女走进了一个院子。
站在门外,她就伸手敲了敲门,然后将门打开。
江北当即看见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女人,正在房间中的木凳上。
他眉头微动。
你,便是我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