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修见白锦眠羞红的小脸,咧嘴笑了起来,阳光透过窗,正巧映在陆铭修的脸上,见白锦眠上了楼,而客厅里的两位似乎也不需要他这个电灯泡,索性也就跟着上去了。
白锦眠实在是不想收拾衣帽间了,嘟着小嘴,坐在床上,看着从后面跟进来的陆铭修,一手揉着胳膊,眼巴巴的看着陆铭修,撒着娇道:“我能不能不收拾衣帽间了,好累啊。”
陆铭修微微挑眉,抬手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沉声道:“那你想收拾什么地方?”
白锦眠皱着眉头想了想,咧嘴笑了,“我现在有点累了,什么都不收拾,就想着睡一觉,然后就有田螺姑娘,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你说呢?”
陆铭修冷哼一声,怎么会不知道白锦眠心里是怎么想的,走到她面前,缓缓道:“我觉得在你的梦里,那个田螺姑娘是不是就是叫陆铭修?”、
白锦眠微眯着眼睛,冲着陆铭修嘿嘿一笑,甜甜的说道:“你怎么知道呢?我就说我们之间是心有灵犀,而且吧,我觉得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帅了,简直就是男神啊。若是还能有田螺姑娘那么勤奋,就真的是全世界都很难找到的男神了。”
陆铭修嘴角微扬,知道白锦眠这是在排他的马屁,而且还是那种假模假样的夸赞。
白锦眠见陆铭修不说话,嘴角的微笑都有些僵了,可是她是真的拿那些东西没有办法,毕竟,她真的不会收拾东西,只会把东西弄得越来越乱而已。
良久之后,陆铭修叹了口气,也知道在白锦眠进衣帽间之前这里还能够站得住脚,可现在呢,衣帽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陆铭修严重怀疑,这次大扫除到最后都是他一个人在弄。
毕竟楼下那两个已经指望不上了,而眼前这个他又拿她没有办法。
看着白锦眠疲惫的小脸,陆铭修真的是有些心疼,可再这么宠下去,早晚有一天白锦眠的自理能力一定会下降,这让他以后怎么安心出差。
白锦眠嘟着小嘴,见陆铭修不说话,仔细想想自己似乎是有些过分了。
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站了起来,“那...要不,我们一起收拾吧。”
陆铭修顿了顿,点了点头,“好。”
两人再次回到了衣帽间,白锦眠瞬间就有些后悔了,抬头看着陆铭修,很没有底气的说道:“我该做些什么?”
“等一下把我给你的衣服拿到三楼的衣帽间就好。”陆铭修见白锦眠可怜兮兮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微扬,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得紧,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小朋友,等着家长交代任务。
“那我拿上去放在哪里啊?”白锦眠有些不解,陆铭修那么高档的衣服,她总不能堆在一起吧。
“你就挂在里面就行,到时候我去弄。”陆铭修长腿一迈,进了里面。
白锦眠点了点头,她就听指挥就好了,反正是这种体力活,也不用动脑子,就是上下楼有些累。
一个小时之后,白锦眠再一次颓废的坐在了床上,哭丧着一张小脸。
她原本以为不会有这么多,怎么一个小时过去,这衣帽间还是没有收拾完。
白锦眠之前觉得,有一个洁癖还有强迫症的男友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毕竟家里的好多事情都不用她插手了,可是现在看来,洁癖还好说,毕竟陆铭修的洁癖只是轻微的。
可是陆铭修的强迫症是很严重的呀。
白锦眠之前没有发现,可今天她终于看出来了,陆铭修是要把衣帽间重新规整一遍的样子。
她突然间觉得,陆铭修的忍耐力是真的好,不然她在这里都已经住了一年了,衣服堆在衣帽间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陆铭修到底是有多能忍,到现在才想起来收拾。
陆铭修等了白锦眠许久,却也没有见她再进来,不由得有些好奇,索性走了出去。
抬眼便看到白锦眠瘫倒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再跑一次就可以了。”陆铭修走到白锦眠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走不动了,我废了。”白锦眠仰头长叹一声,看着陆铭修的眼中满是哀求。
陆铭修一时心软,点了点头,“那你休息吧,我过去。”
白锦眠闻言,连忙点头,飞速的闭上了眼睛,生怕陆铭修反悔。
单依依进卧室后,一眼就看到了仰躺在床上的白锦眠,脸颊微醺,头发散乱,浑身无力地瘫软着,不由得嘴角微扬
调侃道:“呦,阿眠姐,没想到啊。我们在楼下收拾,你们小两口回卧室里嘿咻,真是不拿我们当外人啊。”
白锦眠听到单依依的声音,侧过头,见她半倚在门口,努了努嘴,一脸的哀怨,“嘿咻你个大头鬼啊。我快累死了,你还好意思在那里说风凉话。”
单依依眼中的笑意更深,走到白锦眠身边,坐在了床上,“你这床真不错。”
白锦眠点了点头,想了想,开口道:“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一张?”
“我可不要,我现在住公司,要这床做什么?”单依依连忙摇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低下头,附在白锦眠的耳边轻声说道:“说,你刚刚和二爷做什么了?”
“我们能做什么?当然是收拾房间了。”白锦眠有气无力的说着,还顺带着打了个哈欠。
“收拾房间能给你累成这个样子?少来了,你说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发誓!”单依依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白锦眠。
“真的没有,真的就是收拾房间而已啦。”白锦眠坐起身,抬手指了指对面的衣帽间,“衣帽间。”
“你家衣帽间得多大啊,要收拾一个多小时,你少框我。”单依依啧啧出声,抬手拍了一下白锦眠。
“不信你自己去看啊。”白锦眠也有些无奈。
“就算是收拾了,也不会这么久吧。你们到底干什么了?”单依依扫了一眼衣帽间,再次看向了白锦眠。
白锦眠总觉得自己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