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视了文斯的存在,司晚和宫晚心母女两人自顾自的说着话。
“心儿,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很危险的,每次都是这样,让家里很是担心你!”
宫晚心将头埋在司晚的话里,撒着娇,像一个小无赖一样说道。
“谁说我是一个人来的,这不是还有你吗!”
有文斯在场,宫晚心没有将那么多人都要过来的事情说出来,虽然宫晚心看起来行事很是冲动,但是在关键时刻吗,宫晚心还是很有分寸的。
这个文斯真是够傻的,都不知道搜搜身,宫晚心身上带着银针,宫晚心是会使用银针的,而且用银针封住穴位,可以让她们暂时不被麻醉,恢复体力,可以和文斯的人对抗,但是副作用太严重,宫晚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司晚使用的。
“心儿,你长大了,要学着成熟一点,毕竟爸爸妈妈不能永远都陪着你,保护你,你也不能总是欺负你姐姐,你姐姐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也需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要学着别那么冲动了。”
不管宫晚心怎么听,总觉得司晚像是在安排后事,宫晚心很不喜欢这种氛围,让人觉得十分的压抑。
“妈,你和爸爸还很年轻呢,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了,还担心跨不过这么一个小水坑啊。”
宫晚心说话,就是这么的直接。
一哦昂的文斯听了之后有些生气,因为他们总是会提到宫思冥,这让他很恼火。
“司晚,你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看来,文斯的确有些被惹怒了,说话的语气都十分的愤怒。
可是谁在乎呢,想娶司晚,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在远处看着一切的落枫,心里很是着急,宫思冥他们还是到不了,还得有一个多小时,而文心她们已经到了别墅外面,但是司晚和宫晚心都没有了战斗能力,她们只能是等宫思冥他们来,一起行动。
这次来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杀人,要是只是为了将文斯干掉,那就简单多了呢。
“文斯,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这句话司晚很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都没有问题,现在宫晚心也在,司晚愿意牺牲自己保护宫晚心,也可以用尽一切方法来拖延时间。
但是司晚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宫晚心的耻辱,成为宫思冥一辈子的痛。
这话像是问到了点子上,之前卓尼说阿布的时候,宫晚心其实就在怀疑,是不是那个曾经照顾过司晚的酒吧的男孩子,现在看来,真的是呢。
宫晚心是出了名地过目不忘过耳也不忘的人,比司晚还好更加厉害。
“你真的忘了我了吗?”
文斯问的十分的伤感,宫晚心很是无语,一个曾经黑发黑眼睛的人,变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人,而且没有任何的相似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认识,就连卓尼和六哥都认不出来,指望司晚能认出来,简直是在开玩笑啊。
别说是司晚了,就是文斯的亲妈来了,也认不出来啊。
司晚没有回答,什么叫忘了,是从来都不曾记得,好吧,真是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啊。
这里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了下面有人在吵闹。
很明显,文斯的脸上出现了很诧异的表情,看来是有人来找麻烦了,不管是谁,司晚和宫晚心都觉得很好,毕竟可以拖延时间,等宫思冥他们过来,不管来者何人,对于司晚她们来说都是好人。
没等文斯转身下去,一个中年女人就气势汹汹的到了司晚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口。
“呦,宝贝,你这是要娶那一个人要当我的儿媳妇,那个小的太小了,那个大的,那个大的怎么那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说的都是废话,司晚上过那么多次电视,还上过许多报刊杂志的封面,全世界的人民基本上都见过好吧。
儿媳妇?你有那个命吗?
说的话那么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制醋工厂呢!
“你就是M国珠宝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文斯的母亲?”
司晚依旧坐在原地,和宫晚心紧紧的靠在一起,语气平淡的说道。
文斯的母亲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司晚,似乎在快速的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库。
“你,你,你不会是宫氏集团的董事长,司晚吧!”
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文斯的母亲连话都说的磕磕绊绊的。
“还算你有点眼力价!”
宫晚心知道这个女人和文斯的事情,见到她就觉得很恶心,语气也十分的恶劣。
“心儿,不要任性。”
司晚言语间透露的那种优雅,还有面对这样的情况处事不惊的风度,实在是让人佩服。
文斯的母亲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将文斯拉到了门外。
“宝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以前不管怎么乱搞,妈妈都顺着你,但是这一次的人是司晚,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听着母亲的劝告,文斯只是阴险的一笑,随意说道。
“我就是要她!”
看着自己的儿子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文斯的母亲开始有些犹豫。
这么多年,文斯的母亲都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在车祸后,大脑受到了重创,以儿子为天的母亲,更是什么都放弃了,只为了让儿子变回来,但是这一次弄不好,母子两人都会丢掉自己的性命的,这让这个女人如何再坚持下去。
宫氏集团的势力先不说,宫思冥也可以暂时不提,单单司晚这个女人的势力就是他们所无法抵抗的。
更何况司晚的身边那么多的势力相助,一个比一个强大。
不管文斯的母亲怎么想,文斯才不会在乎,别说这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了,就算是,那他也不会留情。
在文斯的眼里,除了司晚,其他人都是牺牲品而已,只要可以帮助自己达到目的,这些人都是可以牺牲的对象。
真是够可怜的,文斯的母亲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垫脚石,牺牲品而已。
还在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回心转意,还想着怎么救自己儿子的命。
人之所以可怜,就是因为掉在了自己织的一个梦里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