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凡十分听话的喝了水,但是心里却十分的疑惑,也有点担心。
“姐,大姐怎么样了?”
听到司亦凡问到了文心,宫晚心的手不自觉的顿了一下,随即说道。
“大姐在重症病房,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灏哥哥在陪着她。”
“灏哥哥终于敢在家人面前对大姐好了,以前他都害怕别人知道他对大姐的感情。”
原来,司亦凡也知道张司灏对文心的感情,大家都是在等着张司灏和文心自己看透。
“姐,其实这件事情也挺好的,我们心里藏着的许多秘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不用再每天纠结了。”
不管司亦凡是在安慰宫晚心还是在说真心话,宫晚心都觉得很是安慰,直到现在,大家还是很顾及她的情绪。
除了那个让她纠结不已的纳兰慕辰之外,似乎所有人都很在乎他,宫晚心不由得又想起了纳兰慕辰,眼底不禁有些失望。
“姐,你这知道我有多厉害了吧,以前都是我让着你的。”
这个司亦凡真是在宫晚心面前正经不过三秒钟。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也不看你是谁的弟弟!”
“那是,我有两个那么厉害的姐姐,我要是太弱了,岂不是丢了你们的面子。”
······
姐弟两人聊得十分的开心,司晚一醒来,就看到了这有爱的画面,十分的欣慰。
现在孩子们真的已经都长大了,都知道为对方着想了。
“姐,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也会替你保密的。”
司亦凡这一次也变得不一样了,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懂事了。
宫晚心笑着说道,“嗯,以后你可要保护我们了。”
“嗯。”
从来没有看到过宫晚心和司亦凡这么的和谐,不吵闹,很温暖。
不管是以哪一种方式,家人之间的感情都不曾改变。
司晚退了出去,不想打扰这姐弟两人交心,她决定先去看看文心的情况。
重症病房。
张司灏真的是都没有眨过眼,一直看着文心的情况。
是谁说的年少不懂爱情,只是替自己的不忠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张司灏就是一个痴心人。
“司灏,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司晚是用征求意见的口气问的,因为她知道自己爱的人受伤时,那种一刻都不想离开的感觉,但是张司灏已经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了,司晚有些心疼。
“小姨,我没事儿,我想等她醒过来再去休息。”
“好,小姨会在外面陪着你们的。”
看到张司灏这个样子,司晚怎么可能真就是这样离开了呢。
张司灏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胡子都出来了,这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啊。
知道了文心没事,司晚也就放心了,她也不想过多的打扰张司灏和文心说话,虽然刚才没有听到张司灏和文心说了什么,但是司晚知道他有很多话说。
替张司灏倒了杯水,但是张司灏并没有喝,饭也不吃,就是守在文心的身边。
宫思冥和司晚都很心疼,但是他们都很清楚,这个时候,对张司灏最好的尊重就是让张司灏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
推己及人,如果换成了他们,他们也会那么做的,也不希望身边的人以关心的理由,强迫自己离开最爱的人身边。
“阿冥,咱们的女儿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对不对?
“当然了,咱们的孩子们都会好好的,再过三四年,我们还要把宫氏集团交给文心,我觉得啊,文心的成绩一定会比你我更加好。”
宫思冥故意说这些话来调节气氛,司晚也是无语了,文心还在重症病房里面躺着呢,宫思冥就已经想着要怎么剥削文心了。
以文心的能力,绝对会比司晚更加厉害的,现在文心就已经是工商学硕士了,更是年年都有奖学金,要不是为了和宫晚心作伴,文心早就已经去读博士了。
“你呀,总是想着怎么去剥削孩子们,要是让他们知道你的想法,他们肯定会学晚心,什么都不学,就是玩。”
听到司晚的话,宫思冥立即抱住司晚,用毫无威慑力的话威胁着司晚。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孩子们,不然的华,我就会,我就会罚你。”
被宫思冥的话逗笑了,司晚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了。
本来司晚还很是紧张担心的,但是被宫思冥说,司晚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身边的有一个时时刻刻都很爱自己,很关心自己,想着办法都自己开心的人,真的是很幸福的事情。
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里面的张司灏和文心。
司亦凡病房里面,宫晚心和司亦凡有说有笑的,宫晚心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但是手机上的号码她从来没有见过,便挂断电话,继续和司亦凡聊天。
手机铃声像是催命一般,不断地响着,司亦凡皱着眉,对宫晚心说道。
“姐,你就接了吧,都快烦死我了。”
手里拿着个已经削好了的苹果,司亦凡十分随意的说道。
看着宫晚心的那个样子,司亦凡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但是宫晚心不说,他也不问,他知道宫晚心该说的时候自认是会说的。
宫晚心接通了电话,对方立即说道。
“您好,宫晚心小姐,纳兰先生离开的时候,已经把在帝都的所有房产以及财产都过户到您的名下,您抽时间过来看一看吧······”
电话里的声音渐渐地消失,宫晚心没有想到纳兰慕辰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而且他的财产留给她,这算是什么意思啊!
直接没有等对方把话说完,宫晚心就挂断可电话。
他真的走了,宫晚心心里只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自己心缺了一块,再也没有办法填满。
纳兰慕辰走了,虽然宫晚心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她也知道那里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地方,那里是与这个世界有些切断的地方,里面和外面一样,却没有外面的复杂和纠缠。
走了也好,至少不用再相互折磨了。
“姐,姐,姐!”
司亦凡足足叫了三声,宫晚心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呢。
“怎么了?”
看着宫晚心那种灵魂出窍的麻木样子,司亦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就连在这句怎么了,宫晚心都说的十分的机械化。
“我想去看看大姐。”
“哦。”
司亦凡完全感觉到了宫晚心的漫不经心,一个哦字就回应了司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