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不会有事的,凡凡你待在那里别动,我过去给你止血。”
张司灏像是没有看到离平一样,抱着文心走下了楼去。
走到宫晚心身边的时候,张司灏小声地说道,“你刚才说漏了一个人,在凡凡的头顶上,还有一个枪手。”
宫晚心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个离平也没有那么傻,还知道露一点藏一点这个道理哈。
也多亏了张司灏动作快,在那个枪手开枪之前,先把那个枪手解决了。
张司灏将文心放到了司亦凡的怀里,帮司亦凡迅速整理了伤口。
离平简直都要惊呆了,现场取子弹,这也太厉害了吧。
跟着离平的人,都吓坏了,这几个孩子,看着都很稚嫩,但是身上的那种气质,以及临危不乱的气场,都让人很是诧异。
“平哥,这些孩子太吓人了,咱们要不撤吧!”
“对啊,平哥,那个高个子的男孩,就那么把那个小男孩腿里的子弹取出来了,关键是那个小男孩都没有哼一声!”
“太逆天了,平哥,咱们撤吧,外面的兄弟全死了!”
“什么!”
之前这些人说的话,离平还没有放在眼里,但是最后一个人说的话,让离平有些担心了。
“平哥,我刚才出去看,外面的兄弟就站着没气了,没有找到任何的伤口。”
离平的小弟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离平解释着外面的情况。
他们来之前,都不知道离平要对付的都是些什么人,只知道纳兰慕辰是一个男模而已,都是抱着钱来的。
但是钱与自己的命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们现在知道了惹上的人不是那么的简单,连这些孩子都这么的厉害,那他们背后的大人,简直就不敢想啊。
“喂,你们都商量好了没?”
宫晚心不耐烦地说道,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赶紧带着文心和司亦凡去治疗。
面对这些磨磨唧唧的人,宫晚心真的觉得十分的烦人。
“你告诉我,我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最后,离平还是被自己同伴说的有些动摇了,开始相信宫晚心的话。
“想知道吗?我不告诉你!”
本来宫晚心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才那么说的,再说了离凡是司晚杀死的,宫晚心又不傻,怎么可能告诉离平,他的弟弟是她的妈妈亲手解决的,那不是在自找死路吗!
再说了,现在他们的危机已经解除了,离平剩下的这些人,宫晚心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之前她和文心没有防备,结果被人下了药,如今宫晚心这么的清醒,他们又伤了文心和司亦凡,宫晚心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出来!”
宫晚心指着在离平背后的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说道。
这些人里面,这个男人看着最是面善,却下手最狠,文心身上的伤就是他打的,宫晚心绝对不允许他死的那么容易。
“姓离得,我告诉你事情也可以,你要让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和我打一场,我输了,就告诉你。”
戴眼镜的男人,眼里冒着杀气,脸上带着笑容,好像他已经打赢了一样。
离平也笑了,暗自叹到宫晚心自不量力,挑了一个看起来软弱,实际上最厉害的人出来,简直就是在找死。
“好,你放心,我会让我兄弟给你留一口气的,不过你也要答应,你后面的那两个男孩子不能出手帮你。”
看着离平和他的那些手下笑的前仰后翻,宫晚心就很是无语。
现在宫晚心是知道了,他们害怕的是张司灏和司亦凡,在他们的眼里,宫晚心只是被救的那一个。
“好啊,一言为定。”
张司灏一向是有洁癖的,但是这一次他却完全没有嫌弃文心满身的鲜血,将文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司亦凡放松一会儿。
对于宫晚心,司亦凡一点都不担心,他知道自己的姐姐有多厉害。
眼镜男十分得意的走下了楼梯,面带微笑的看着宫晚心。
“你真是个美人胚子,还有那个小丫头,不如输了就留下来,再等三四年,就能做我的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想的倒是挺美的,都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熊样儿吗,宫晚心脸上的笑意减退,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时,那种狠厉和冷艳,让看到她的人都心头一窒,太漂亮了!
眼镜男,还没有反应过来,宫晚心就开始进攻了,她手里拿着司亦凡刚才给她的匕首,动作十分的敏捷,眼镜男根本就防守不住她的进攻。
不到一分钟,眼镜男的身体就已经鲜血淋漓了。
可是眼镜男并不觉的害怕,宫晚心给他的伤,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要害,只是流血而已,这样的伤对于眼镜男来说是小意思而已。
宫晚心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嘴角微微扬起,五分钟过去,眼镜男倒在了地上,全身鲜血一直往外流,止都止不住。
“一共一百三十三刀,你不会立即就死,但是很快你会失血过多而死,谁让你动手打我姐姐的,找死。”
说话时,宫晚心的表情十分的轻松,态度也十分的不屑,仿佛躺在地上的不是人,只是一只蝼蚁而已。
张司灏站起身来,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帕,递给了宫晚心,“擦一擦,脏。”
宫晚心接过手帕,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手上的匕首,随手即将手帕丢掉了,反正张司灏身上带了很多。
“心儿,你这样太血腥了,就算是想折磨他,也用不着脏了自己的手啊。”
上面的人都快要吐血了,张司灏说的这话,实在是有些吓人,又要杀了别人,又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哪里有这么厉害的功夫。
很快他们就会看到这么厉害的功夫了,张司灏的银针用的更加的出神入化,就算是现在他们这样的距离,张司灏依旧可以不动声色的把楼上的人全部定住,只不过,那样就不好玩了。
离平这些人伤了文心,张司灏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心儿,除了刚才的那个男人,还有谁对文心动过手?”
张司灏说话十分的平静,身上那种悠然的君子风,让人觉得他就是有一个救死扶伤的隐世神医,而不是一个杀人于无形的冷血杀手。
宫晚心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上面的那个个子最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