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两姐妹不知不觉就在思考中睡着了,而且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
没有人去打扰这两个人休息,风落雪还贴心的在司晚卧室点了安神香。
这段日子,她们都经历了很多。
听到司灏远说司月瘦了很多,又看到司月那重重的黑眼圈,风落雪本是在司月的房间点的安神香,谁知道两人聊着聊着,就在司晚的房间休息了。
安神香不仅能够助眠,还能够缓解疲劳,放松心情。
虽然风落雪这是第一次和司月见面,但是因为落枫,她可没少收集关于司月的资料。
月的那些光荣事迹,风落雪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这样一个性情中的女英豪,没有成为落枫的妻子,是有点可惜的,但是能成为落枫的姐姐,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感情这东西,强求不得。
中午,司晚和司月都一起下了楼。
司华霆专门吩咐厨房做了月最爱吃的东西。
看着满桌子的菜,司晚有些吃醋的说。
“爷爷就是偏心,姐姐在家,您就让厨房做这么多的好菜,还都是姐姐爱吃的,我在家,您就不闻不问。”
家人之间,不管长多大,都需要适当的去撒个娇,在长辈面前表现一下孩子气。
这样的家庭氛围,一下字就变得十分温情。
被司晚吐槽的司华霆,却一点都没有觉得理亏,反而语气中也略带着醋意。
“那平时你落雪阿姨给你做的山珍海味,各种补品,你也没和我分享啊,还好意思说我偏心,我还没说你吃独食呢!”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这一老一小,斗着嘴,惹得的坐在儿童座椅的宫晚心一脸嫌弃。
“太爷爷,妈妈,你们这样子很幼稚哎,真是出去会让笑话的!”
听到宫晚心的吐槽,又看到宫晚心那嫌弃的表情,司华霆和司晚都一脸惊讶的表情。
这小丫头真是长大了,都敢嫌弃她太爷爷和她妈妈了。
一旁的张司灏又开始了他的神补刀。
“心儿,你要原谅她们这些大人,长大之后他们的脑子就会退化,肯定没有咱们这么聪明,这么稳重,这是一种病,不能怪他们,当然有些大人还是很聪明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觉得张司灏这话不像是在夸他们呢。
等等,脑子退化!
司晚看在周围的人都捂着嘴在笑。
张司灏这臭小子是在说她和司华霆老年痴呆了,是吧!
真是长大了哈,都敢变着法子骂他小姨傻了!
“司灏啊,你能不能告诉小姨,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一脸的坏笑,司晚走到了张司灏的身边,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威胁。
谁知张司灏根本就没把司晚的威胁当回事,直截了当的说了一句。
“小姨,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什么意思,最主要我刚才说的那么简单直白,你都听不懂,我要是和你说专业术语,那不是对牛弹琴吗,你还是乖乖坐回去吃饭吧。”
哎呦喂,小家伙又是专业术语,又是四字成语的,真是翅膀硬了,要上天了是吧!
“妈妈,灏哥哥很厉害的,你赶紧坐回去吃饭吧,别自找没趣了。”
自找没趣!宫晚心这是在为了个男人,说她亲妈的不是。
司华霆早就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的准备吃饭了。
其他人也十分同情的看着司晚,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这两个小恶魔合体,还真是让人难以控制呢。
灰溜溜的坐回座位上,司晚恶狠狠地看着身旁的两个小恶魔。
谁知宫晚心又补了一句,“妈妈,灏哥哥长得帅,也不能那么看,你可不能忘了,你是有孩子的妈妈了!”
这小丫头片子竟然在和她亲妈吃一个小正太的醋。
这还没长大呢,就这么坑妈,长大了以后还了得。
听到宫晚心的话之后,张司灏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那种我是天下第一帅的感觉,让大家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完了,这两个孩子,以后估计是制不住了,小小年纪,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的歪门邪道。
风落雪看着这一家如此的开心和睦,心里也很是高兴。
不想司晚太过尴尬,风落雪转移了话题,“我亲手煲了汤,去给大家端过来。”
“落雪,让下人去就可以了,”司灏远很自然的拉住风落雪的手,阻止他离席。
风落雪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去就可以了。”
司灏远松开了风落雪的手,这一幕却让司月有些傻眼。
这感情进展的不慢啊。
怎么没人和她说一声呢。
将汤端到了饭桌上,风落雪又一碗一碗的为大家盛好。
就在站到月旁边放汤的时候,风落雪皱起了眉头,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午饭过后,三个小家伙都睡午觉了。
五个大人来到了司华霆的书房。
气氛有些沉重,司华霆有些不愿意相信的说道,“月儿,你耳朵里是不是带了监听器。”
风落雪是不会看错的,她曾经在国际军情处工作过,熟悉各种窃听设备,她连月耳朵里监听器的型号都说的一清二楚。
月的脸上很明显露出了一丝惊慌。
“看来,是真的了?”
司灏远有些心痛的说道。
“爷爷,爸,你们听我解释!”
司月的话音未落,啪的一个巴掌,狠狠的摔在了月的脸上。
让窃听的那一头,被尖锐的杂音差点把耳朵震聋。
“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回来就是为宫思冥做卧底的吧,亏我还把你当做亲姐姐,真是瞎了眼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司晚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让监听的那群人,不由得把耳麦拿了下来,这声音太刺耳了!
“你告诉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一阵打闹的声音传到监听人的耳朵里。
“晚晚,你别冲动。”
“晚晚,你听我解释。”
“晚晚,别打了。”
······
随着打斗声、劝架声、东西碎裂声等等,各种声音交杂下,最终监听器让司晚一脚剁坏了。
司晚和月都精疲力竭的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姐,那一巴掌打疼了吧!”司晚十分内疚的说道。
司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不疼,总算是可以把这个东西拿掉了!”
剩下的几个人,惊讶的看着坐在地上笑着的两姐妹,这是一出戏啊!
还真是吓了他们一跳,司晚那小暴脾气,演的可真是够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