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月打了一个电话,很快便有人开着军队的车过来接她。
反正现在时间还很早,闲着也没什么事情,月便顺带着去军队查查,看看能不能从军队那边,查到些封羚的事情。
毕竟宫思冥只有经过军队,才能将封羚的过去抹的那么干净。
刚到军队的情报科,月就接到了司晚的电话。
她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一个让人听了心都被融化的声音,“妈妈,妈妈。”
正在查看着当年宫思冥调动的人员情况的月,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具母爱的笑容。
让一旁的士兵和军官都看呆了,这可是活阎王,自从从军以来,她在审讯犯人时会笑,但是那种笑,像是碾压蚂蚁一样的死亡之笑。
从来没见过月会露出这么有爱的甜美笑容。
所有人都很震惊,但是手上的工作也不敢有丝毫懈怠,要知道月变脸的速度,出手的速度,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了的。
“宝宝,在家有没有听太爷爷和小姨的话啊!”
“妈妈很快就会回去的,要乖乖的,替妈妈照顾太爷爷和小姨,知道吗?”
对方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惹得月开心的笑出了声音。
“宝宝,让小姨接电话吧,妈妈有话和小姨说。”
月刚说完,就听到了司晚的声音传了过来。
带着重重的鼻音,一听司晚就是又感冒了,“姐,怎么了?”
自从带着爷爷去了C国之后,司晚对月的感情越来越好,已经完全是一家人了。
“妹,你身体怎么样?”
在军队里,月没有叫司晚的名字,直接喊了妹妹。
“放心吧,姐,我挺好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司晚不愿让月担心。
“很快,你要按时吃饭,多吃水果,记得让爷爷按时吃药。”
月就像是一个操心的大家长,上有老下有小,而且家里头的人身体还不怎么好。
在平常人看来,肯定会有些烦躁,但是月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时时刻刻都被人牵挂,时时刻刻都牵挂着人。
两人并没有多说,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月的脸上立即覆上了一层狠辣,“今天的事情,如果有除此以外的人知道,你们知道后果的!”
在场的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然是活阎王,就算是笑着说话,都让人浑身颤栗。
“就算是宫思冥,也不可以说!知道吗?”
月笑的动人心魄,同时也让人不敢靠近,不敢反抗。
当年的资料都查遍了,宫思冥并没有派人去销毁封羚的资料,反而,还派人调查过封羚的背景。
“封羚,女,18岁,家庭住址帝都边缘的封家庄,三代贫农,父母早逝,孤儿院长大,现就读于帝都国际学院。”
看着封羚的资料,真是少的可怜。
没有什么有用的材料,封家村,两年前全村被灭,没有活人,就算是调查,也无从查起。
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两年前,封羚被撞后,封家村就被灭了。
而且当初,因为宫思冥情绪不稳,是月去了封家村调查,查了一个多月,没有任何的线索,因为没有一个人活着。
从此,封家村就成了无头案。
所有的一切,都让月觉得有所联系,可是又找不到联系在哪里!
现在,证据和线索都太少了,月的眼眸里露出一种欲望,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从军队出来,月给宫思冥打了电话,知道了他和封羚在中心医院。
月直接从军队叫了一辆车,直奔中心医院而去。
中心医院。
“阿冥,是谁打来的电话?”封羚身上打着石膏,像极了古代皇帝陵墓里的土俑,有些期待的问到。
“是月,她说她会过来。”
听到宫思冥说是月要来医院,封羚立即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眼神里满满的恐惧。
宫思冥走到封羚的病床前,有些无奈的说到,“别害怕,今天只是一场误会,她是出于本能的自卫,才会不小心误伤到你,只要你以后别在她背后就可以。”
一听到宫思冥这么说,封羚心里就有一股怒火在燃烧。
那个女人伤了她,让她住进了医院,宫思冥却说是误会,还说是她站在了那个女人后面才导致的。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她封羚受伤是自找的,活该吗!
要说,这封羚的眼泪可真是说掉就掉,“阿冥,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看到你在,我就想跑过去找你。”
封羚当然不会说,她是为了过去抓奸,本意是让月难堪。
看着伤心哭泣的封羚,宫思冥没由来的烦躁,司晚也会哭,但是绝对不会让人觉得很烦,只会让人觉得心疼。
“别哭了,封羚!”有点不耐烦的宫思冥,冷冷说到。
哭泣中的封羚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吓了一跳,无辜而委屈的看着宫思冥,咬着唇,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让一向雷厉风行的宫思冥,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
月换了一身火红的劲装,V领低胸,旗袍式的单侧高开长裙,一头火红的长发随意的扎起,性感的红唇,让人看了想入非非。
并不是月要这么打扮,因为落枫那个家伙,在电话里要求要看到第一次见面时的月。
没有其他时间去准备了,只能在来时的车上换装。
多亏开车的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不然就以月这样的绝色美女,肯定会让人挪不开眼睛。
月还没有开口说话,封羚便一脸无辜的对着宫思冥说到,“阿冥,司月小姐是来和我道歉的吗?”
这句话,让宫思冥有些诧异却始终没有说些什么,月却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封羚。
“宫思冥,我是来道歉的?”
妥妥的御姐音,反问着面带寒意的宫思冥,月迈着妖娆多姿的步伐,走到了宫思冥面前,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纤柔而修长的手指,划过宫思冥的脸庞。
宫思冥看着眼前行为异常的月,不明白月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却还是没有当场给月难堪。
可病床上的封羚早就怒火冲天了,不顾形象的大喊道,“阿冥,她到底要做什么啊!”
“我要做什么,与你何干!”十分挑衅的语气,看着封羚生气,月就觉得很高兴。
“宫思冥,我就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越是让封羚听着难受的话,月就越是要讲给她听,而且是面对面的讲给她听。
让她司月道歉的人,要么死了,要么还没出生,就凭一个小小的封羚,敢在月的面前作妖,简直是自寻死路!
“封羚,会有护士照顾你,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宫思冥毫不犹豫的拿起一旁的衣服,就和月一起并肩向外往外走。
这两个人一出病房,就引起一片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