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也太死板了吧!
真是什么样的上司,什么样的兵。
用力的推着门,想要赶紧关上,可无论自己怎么推,这门都纹丝不动。
瞪着双眼,生气的看着眼前这两个油盐不进的士兵。
“你这是私闯名宅,你们,你们知道吗?”
说完,小鱼一脚狠狠地跺在了其中一名士兵的脚上。
可是人家,连一丝痛的感觉都没有表现出来。
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你给我松开!”
像是疯了似的,小鱼踩脚不成,转而去咬那推门的士兵的手。
看着眼前泼妇似的小鱼,被咬的都出血的士兵,硬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坐在沙发上的司晚早就待不住了,起身进卧室换了身衣服,便走到门口。
看着小鱼正在滔滔不绝的言语教育着面前的两名面无表情的士兵,关键是还搬了个凳子。
也只有小鱼这样单纯的女孩儿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不是对牛弹琴吗?
士兵除了长官的话,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被别人所说动的。
“你们应该知道,你们这是犯法,就算不知道这个,你应该知道男女有别吧!”
眼前的人没有有一点回应,小鱼却一点都不气馁。
“你们都是大男人,以后是要找老婆的·······”
越扯越远,真是八竿子打不着一撇的事情,只要小鱼思想所及,都拿来说。
为了防止小鱼再说出一些劲爆的话题,司晚不得不打断了小鱼的思想教育课。
“走吧。”
司晚淡淡的说道。
两名士兵很自觉得为司晚开路。
一把捉住司晚的手,小鱼脸上十分担心。
“放心吧,我过去看看,你去忙你的,有什么事情打电话。”
像安抚自己的妹妹一样,司晚温柔的安抚着小鱼。
虽然从来没有过妹妹,司晚也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应该和现在差不多吧。
两名士兵看着司晚走进房间,便关上了门。
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宫思冥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这时候,司晚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房间绝对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连小鱼的套房都有卧室、客厅,还有厨房设备。
再看看自己的房间,简直就是情侣约会的最佳选择,设计的诱惑十足,情趣盎然。
不能想,一想就让人忍不住脸红。
“过来!”
冷冷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都落到这地步了,宫思冥还这么霸道。
而且,连窗都不开,这是要干嘛啊。
她忘记了,自己也是刚从这个房间走出去,而且这个房间好像是以她的名义定的。
走到窗前,司晚将窗帘打开,一束阳光照了进来,本能的转头,用双手去抵挡刺眼的光线。
动作格外的优美,一身休闲的白衬衣,牛仔短裤,让司晚显的特别青春洋溢。
微微笑着,看着窗前的明媚少女。
刚才脸上的阴霾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拉开窗帘,走到宫思冥床边,却看到餐车上的食物,一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无奈的端起一碗粥,却发现已经凉透了。
转身想要去给客房服务打电话,宫思冥死死地拽着司晚的手腕,无法移动。
“我去打电话给你叫餐。”
缓缓地松开了手,宫思冥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司晚的身上。
打完电话,司晚将餐车推到一旁,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
坐回到宫思冥床边。
两个人相对无言,一个默默的坐着,一个静静地躺着。
宫思冥的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像是刚刚哭过。
一点是自己想多了,宫思冥从当时以来,就没有听说他哭过。
不对,记得马叔说过宫思冥似乎哭过那么一次,因为个玩具,那这次呢?是因为什么?
“那个·······”
有些尴尬地声音传了过来。
转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宫思冥,司晚有些想笑。
这是什么表情?尴尬吗?
“扶我起来,我要上厕所!”
完全是命令的语气,宫思冥让一旁的司晚觉得莫名其妙。
“我去交士兵进来帮你。”
刚起身,司晚就被宫思冥拉了回来。
“如果你想让我的伤口再次裂开,你就去叫。”
这是在用他的生命安全,来威胁自己吗?
“宫思冥,你听着,命是你的,要或不要都是你自己决定,与旁人无关,与我更是没有任何关系!”
决绝而理智的回答,司晚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宫思冥的影响。
“在他们心里,我是战神,是信仰,如果他们失去了信仰,一切都会混乱,我宁愿死都不会让他们看到我的软弱,毁掉他们的信仰。”
声音中满满的愧疚,是宫思冥对部下的愧疚。
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司晚走到宫思冥身边。
从小在军队长大,怎么会不清楚信仰的重要性,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就把宫思冥当做自己并肩战斗的战友,在伤员面前,没有什么男女之分。
照顾他,只是一种责任。
轻手轻脚的将宫思冥扶起,宫思冥搂着司晚,缓缓地像洗手间走去。
虽然说司晚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数次,只是在乐于助人。
当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司晚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红。
更让她跳脚的是,宫思冥睡裤退的太低了,腰部受伤,不能弯曲。
她只能闭着眼睛去帮他穿裤子。
脸上带着坏坏的笑,看着司晚闭着眼睛,半弯着腰,手里抓着好不容易找到的睡裤,缓缓地往上拉,得意的扬起了头。
眉头一紧,这女人在干什么!
宫思冥低头一看,裤子卡在了自己的重要部位,而司晚正在闭着眼睛,努力的摸索着被卡主的部位。
调整着裤子,继续往上拉。
“住手。”
宫思冥声音有些怪异。
司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扶着我!”
睁开眼睛的司晚,目光正好对着尴尬地部位。
瞬间挺直腰身,头恰好撞到了宫思冥低着的脸上。
吃痛的沉哼一声,宫思冥一只手搂着司晚的肩,另一只手去提自己尴尬的裤子。
司晚摸着自己的头,脑海里全都是刚才看到的情景,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轻轻地揉了揉司晚的头,宫思冥心疼的问道。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