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这个你一定要吃完!”
她似乎是命令的口气,把那盘菜端到了李广的面前,李广父母看到了,还凑过来看,却被谢文诗给一转身给回绝了过去。
此时的谢文诗在李广家中早已是当成儿媳妇来看待了。
“叔叔,阿姨,你们都不能吃,这个是给李广吃的,以形补形!”
两人听到这里,估计是以为这是久别胜新婚了,顿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两人也没吃的想法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而谢文诗这才把那盘菜亮出来,看上去晶莹剔透的,下面还有些豆子一样的东西。
李广看到这里,朝着谢文诗问道:“这是什么啊?”
“你吃就行了,别问那么多,对你的身体好的。”
谢文诗白了他一眼,这些话在父母面前这么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两人都不会说什么,毕竟年轻人要怎么做,他们老两口去说什么啊。
李广也拿着勺子一点点的送进嘴里,这食物吃上去软软糯糯的,就像是果冻一般,滑到嘴里,还有一股子肉的味道,吃上去相当爽。
李广一口接着一口全都送到嘴里,就连最后一点肉沫都没有留下,吃完,拍了拍肚子,很是享受的样子。
“诶,你别靠在椅子上,行了,吃饱了就快点上去休息,我陪你上去。”
谢文诗说着,拉扯着李广就上了楼,弄的老两口老脸一红。
“老头子,你说咱两要不要快抱孙子了啊?”
“有这可能,不过李广这小子这方面好像有些木纳,还真得像文诗这样的老婆来好好管教管教他,真是没得到老子的真传啊。”
“行了行了,快吃东西,等下听到什么就当没听到,知道没有!”
李广母亲的一句话,让老两口都赶忙低头吃饭,估计等下楼上就会有很多的声响出来了。
而此时在房间中的李广和谢文诗则已经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谢文诗很是紧张的摸着李广身后的伤痕,长长的送了口气。
“还好,没损伤,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这样靠在座椅上,要是把伤口给崩开了该怎么办啊。”
谢文诗十分紧张,说完这些话,又特温柔的帮李广抚平着伤痛,他的爱要比尚亚男来的温柔多了,没一点都在为李广考虑。
“没事的,都已经缝好了啊。”
“那可不行,我现在知道了就不能任由你胡来,你现在是我的病人,只能听我的话。”
李广瘪了瘪嘴,无奈又好笑的答应下来。
“对了,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啊,味道还真不错啊。”
“那是驴皮冻,以形补形,你伤了后背,那么大一条伤口,吃这东西,能让你快点恢复。”
“这样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啊。”
“那当然了,好了,你反过来躺好,我帮你揉揉后背,千万别乱动,知道没有?”
李广点头同意,接着躺在了沙发上,随即脱去衣服,谢文诗也一点点的按摩着那受伤的部位,很是温柔。
“李广,这以后肯定会留疤吧?”
“嗯,都已经缝针了,肯定会有疤痕的,男人嘛,有条疤无所谓。”
“要不你后背上去纹个身,这样就能掩盖住那伤疤了,不是有很多人都这么做嘛。”
李广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他作为一个军人,纹身这种事他是想都不会去想的,特别是后背还有这么大一条伤疤,这要是纹身,估计得满背了。
谢文诗也没强求,李广在轻微的按摩中发出了一声声的舒爽的声响来,这声响从房间里传了出去,随着楼梯就来到了楼下父母的耳中。
“你听。”
“听什么听,吃你的饭,你个死老头子,小孩子们的事情你都要听,真是老不正经!”
“他俩发出的,怪我什么事啊。”
“那你也别听,不然,咱俩就住处去,别和孩子们住在一起,这样不好。”
“行吧,不听就不听,我倒是不愿意搬出去,在这里住习惯了,又要我搬,就算我肯,咱儿子也不肯啊。”
两人说完,又再次回到了吃饭的状态,楼上也渐渐发出了鼾声来,这一天,李广过的就像是个皇帝一般,被谢文诗服侍的相当舒坦。
而后的一些日子里,谢文诗帮着李广做好了融资的准备,公司此时已经上了规模,所以融资也直接来到了A轮,并没有去弄什么种子轮。
作为公司的主要领导,李广这一次就必须得出面了,他必须跟着谢文诗一同前往融资者那边商讨融资的事情。
“文诗,这次真要我出面了啊?”
“那是当然,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到了地方,事情我会来问的,如果融资者问你,那你就照直了说,反正我们公司都是很透明的。”
李广点了点头,谢文诗开车,带着他很快就朝着临江外开去,经过长达两个小时的驾驶,两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座规模很是庞大的别墅,说是别墅,其实就其中很小的一间,周围是用围墙拦住的很大的一块草皮,草皮上各色建筑都有,像极了古时候皇宫贵族的游乐场。
“真是够气派的。”
李广从车上下来,朝着庭院说了一句。
“是啊,确实够气派,这表明融资者也十分有钱,是吧。”
“确实是这么个理,但再有钱也没我有钱啊。”
李广耸了耸肩,弄的谢文诗咯咯咯的笑了出来,他俩现在的钱,恐怕早已超过了数千亿,光是这一城,就让他能有这样的财富,如果接下来融资完,恐怕就真是富可敌国了。
“两位里面请,老爷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们了。”
欧式铁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看样子是管家,他朝着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就把两人送进了庭院中,在一辆小型观光游览车的带领下,朝着别墅的方向而去。
“还真别说,以后咱们也这么弄一个。”
李广朝着谢文诗说道。
而这时候却从前面传来了管家的一声不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