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嫔的话大家都明白,只不过是因为贞嫔害怕自己失宠了,才会如此紧张。如今宫中除了贞嫔,最受宠的就是顿珠了。
但是顿珠本身的缺点太多了,所以贞嫔以为,扳倒一个顿珠,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以前更加难搞的,贞嫔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若不是因为贞嫔如今仍然是没有孩子,又怎么会落得个只是嫔妾的地步。
贞嫔越想越觉得不值得,但是如今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娘娘是想怎么做?”一个年轻好看的妹妹问出来。
贞嫔眼角眉梢的都是算计,只说:“你们之中,哪个两个月前被皇上传过去侍寝的?”
各个你看我我看你,几乎是在一眼之内,就知道,贞嫔想要打的什么主意。
本来是想继续说下去的,但是这时候不知道为何,皇帝却来了。
按照道理来说,皇帝这个时候应该是很忙的吧,据说前朝出的事情是关乎丞相府的。
大家都无暇想什么,之赶紧跪下来对着皇帝行李。
“你们都起来。”老皇帝明显的语气不好。
贞嫔对婢女使了一个眼色,而后婢女端来了一碗雪梨羹,老皇帝欣慰不少,吃了那碗雪梨羹之后便说:“贞嫔有心了,过几日就是为先祖祈福的日子,我打算选几个人和我一起去,皇后说任由我选,所以我就选了贞嫔宫里的几个,你们准备准备,过几日,我们一同出发。”
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要知道,为先祖欺负这样的好事,不是谁都可以去的。
而且皇帝还明说了,这是沾了贞嫔的光,贞嫔内心不知道有多高兴。
“一定要带上顿珠,她刚来,不熟悉环境,明日顿珠回来了,我会通知她的。”本来气氛还是十分的美妙的,皇帝这样一说,立马又奇怪起来。
“好,顿珠妹妹一定会十分的高兴。”
贞嫔应声而下,皇帝也不多留,因为宋榆来说要见皇帝。
后宫又有的热闹了。
书房之中,皇帝见了宋榆。
“你去找过靖王了是吗?”皇帝听见探子说,宋榆已经去找过靖王了。
但应该是在靖王那里讨不到什么法子,倒是学着乖乖地回来。
“皇祖父,儿臣知道丞相这件事情不简单,于是便是找靖王商量一番对策,靖王说要看皇祖父的意思。”
宋崇景的处事方式老皇帝是知道的,他虽然老糊涂了,但是心里也有数,宋崇景不会乱来。
但,这样的人也很令人害怕。
“你皇叔说的没错,这事情我自然会有分寸,你也不要操那么多的心了,丞相的事情,得要留到朝政上去处理,你也收拾准备一下,过几日我去祈福,朝政就暂时交给你去处理,记得要小心处理,不要落下毛病。”
宋榆听到这话,自然是高兴的,毕竟自己有野心要当皇帝,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如果这份机会还不能好好抓住的,宋榆就是真的没救了。
“谢谢皇祖父。”宋榆感激作揖接受,但是也不知道老皇帝说的要对付丞相是什么办法。
但是眼下的事情,宋榆有了更加重要的方向,于是他也不多问什么了,直接就下去,准备好暂时接替几天朝政的事情。
快要接近黄昏的时分,皇帝的随从太监来说顿珠病了。
老皇帝听到,心中倒是有点眉目,这病,真的是很对时间。昨天还生龙活虎地在跳舞,今天就病了。
“找人看过了没有?”皇帝最近烦心事也很多,本来祈福还想带着顿珠去的。
太监说:“已经派御医去看过了,回来的御医生活,顿珠小姐这个病不简单,不像是普通的病,而且顿珠小姐现在全身乏力,还晕倒了,倒是有点像是瘟疫的症状。”
若说是瘟疫,倒是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也是到了应该有瘟疫的季节了。
皇帝内心烦闷,然后对着太监说:“你传旨下去,让靖王来见我一面,然后再去夕兰王那里船旨,让他明日来见我一面。”
说完,皇帝便下去用膳了。
靖王府接到旨意的时候,靖王正在听长乐背书,席梦瑶有点紧张,这种时候,谁还不战战兢兢。
按理来说,老皇帝应该不会认为现在的宋崇景是个对手。
“这番前去,你估计,是为了什么事情?”席梦瑶正在给宋崇景披上披风,宋崇景看着席梦瑶脸上的忧虑,只觉得,这确实是人心惶惶的时期到了。
宋崇景握住她的手,而后安慰她说:“厨房里面有点心,我特意吩咐厨子做的,长乐背书背的很好,要奖励一下,你夏天胃口不好,吃点开胃的小点心就休息吧。我去的是皇宫,能够什么事情。”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席梦瑶还是很不放心,正是因为去的是皇宫,所以菜不放心。
“我相信你会平安地回来。”席梦瑶送他上了马车,知道马车走远了,席梦瑶才缓步回去府中。
皇宫之中,书房之内,皇帝正在批阅奏折,说靖王来了,皇帝菜放下手中的奏折。
“儿臣拜见父皇,不知父皇传召儿臣所为何事?”靖王平常地说话,彷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皇帝倒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了解,老皇帝更是以为,这个闷声不吭的儿子,只是个武将。
“今日收到了一份证据,关乎丞相造反贪污的。并非是原来的证据,而是手抄的一份,在城门之上被侍卫看见的,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本事?”
皇帝说的这话,意味真的很深。
宋崇景也知道这话是因为什么,于是他附身说:“想必一定是甘愿为父皇付出的臣民。”
老皇帝盯着宋崇景,良久了才说话:“你是靖王,是将军,不便参与到政务的事情来,朕都可以理解,但是你悄悄地给朕证据,到底为了什么?”
老皇帝知道是宋崇景做的,至于为何会知道,这也是个谜题。
也或者,是宋崇景故意让他知道的。
“父皇说的有道理,所以儿臣只觉得,只要父皇知道,我们足够可以清理掉丞相,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