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拓拔亭芳寄出的书信之后,没有几天的功夫,似乎真的起到了效果。
“小主,正如策划的一般,安王被调派到了清月国边境。”
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拓拔亭芳开心的不得了,“呵,如此一来……”
安王府那边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安苓歌这路。
碧珠递到了身边,“王妃,家里来信了。”
安苓歌看了以后,不禁嗤之以鼻,看来这个拓拔亭芳和拓拔琉璃是想借助自己父亲来威胁自己了。
“只可惜,父亲那边,并不需要我担心。”安苓歌笑了笑,拓拔亭芳他们的算盘打错了,安王府的情况,父亲一人可以解决。
安苓歌不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书信扔在了一旁,继续淡淡的喝茶品着特有的茶香。
正闲来无事,结果就看到拓拔亭芳带着婢女往这边走来,碧珠也提前看到了这个场景。
“娘娘,那女人又来了……”对于拓拔亭芳,碧珠不是不尊敬,只是她做的事情太让人心烦。
“躲她做什么,倒是要让她大大方方的看看我,看看我究竟有没有她预料之中的意思。”
安苓歌觉得拓拔亭芳真的是无聊之至了,为了看自己是否落魄,竟然还如此信誓旦旦的找上门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拓拔亭芳就闯了进来,连行礼都不行了,似乎此礼节返对她而言更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怎么小主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吗?还是因为一时激动?”
安苓歌悠闲的坐在那里,无聊的摆弄着手绢,看到了拓拔亭芳,以后也不用正眼瞧她。
这一番的情景更是气坏了拓拔亭芳,拓拔亭芳本来是想进来看安苓歌的担忧之状,但是看着她如此的安然无恙,心里自然也是很恼火。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说着安苓歌还意犹未尽的回忆了起来,这下子拓拔亭芳更是恨不得上去直接赏安苓歌两耳光。
“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告诉你,等哪天你们家真的没了,有你哭的时候,如今还在这里强做欢颜笑语!”拓拔亭芳这一番话说出去之后,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
所有的怒气都如同砸在了棉花之上,变成了冷气,让她更加的难受。
随后拓拔亭芳怒气冲冲跟着丫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又是一封书信告知了清月国,“不行,这回我一定要让她真的笑不出来,看她那副模样,我就恨不得撕碎了她的脸!”
将所有的愤怒都化为纸,斑斑字迹传递了过去,等着加大压迫的力度。
在一次又一次的等待之后,安英成依旧收不到安苓歌的回复,也在无耐心等待,本以为依靠着安苓歌就能完全解决了府里这件事情,但是似乎有一些痴心妄想了。
看着安英成气成这个样子,李如雪便开口询问,这是怎么了?虽然如今他们一同来了边境,可是李如雪的吃穿用度依旧没有多少减少。
“您这是怎么了?竟如此的烦躁?都怨安苓歌,那丫头真是不知趣……”
话说了一半,便故意不说完,李如雪也是打着算盘的。
本来安英成心系安苓歌,也不愿意让她担心,可是如今清月国加压,安苓歌反而不理会,这是什么意思。
“实在不行就去求求她吧,他应该不会这么绝情的,或许他只是暂时没有收到这么多的书信,也没有在意到这件事情,所以才没有出手帮助咱们的。”
安苓伊的这一番话更是火上浇油着连着好几封书信,又怎么可能在意不到?
“别在这里再给她开脱,她肯定就是不想理会!”安英成看得安苓伊这样的安慰着自己,越发的觉得,只有安苓伊这个女儿才是真正的给自己省心。
“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可不能因为她毁了。”安英成不再跟安苓歌留任何的情面,他觉得安苓歌帮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个时候,安苓伊想了想,又一次的开口,干脆劝安英成直接放弃,“若是不行的话,女儿找世子帮忙?”
真的不愧是安苓伊,这一番看似平白无顾的话,竟使得安英成越发的讨厌安苓歌了,甚至觉得这个女儿根本就是攀上了高枝儿,忘了这个家族,要不然怎么会带他们一再的不理会,而且这么多的书信,难道真的一封都没有看到吗?
“这件事情虽然不用你们想法子!”
安英成实在没有本事在这里力挽狂澜,可是对于这样的局面,他又不甘心,对安苓歌的怒气也涨了出来。
“我这边再给这丫头书信一封,如果还是不理会我的话,那被她便等着吧!”
这个时候,李如雪看了现在的状态,知道也是应该自己说话的时候干脆将这本来就灼烧的烈焰红火,直接再加了一把油。
“你呀,我看就别再白费力气了,我原本不还有些嫁妆,先用它给垫上吧,只要这笔嫁妆能够让王爷您回去,怎么都行。”
一听李如雪甚至不惜自己的嫁妆,而这母女二人更是让安英成心里一阵的感动,觉得自己的女儿都能够如此体贴的照顾家庭,为什么这个当了王妃的女儿就不能为家里出一点点的力。
“这丫头当真是翅膀硬了!”终于在这母女二人的撺掇之下,安英成将一切的罪过都放在了安苓歌的身上,自己总算是得了一个轻松。
不再谈及这个话题,安英成回了书房,赶紧的又书写了一封,信里的态度十分的强硬。
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收到这样的书信,安苓歌这一次也是突发奇想的看了看这封书信,看着里面的态度,她恨不得直接将这封信给撕了,恰好穆君寒过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是因为前些时日的事情不开心?”穆君寒前后想了想,不知她这是怎么了。
安苓歌这才略微的回了神,意识到穆君寒来了,将书信扔在了一旁,但也没有来得及收。
“哪里有什么事情,只是看着一些书信比较烦躁。”
本来安苓歌是想要把这个话题给忽略的,但是穆君寒却来了兴趣,似乎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