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日过去,这些日子,宫中的李贵妃也算是安分。
毕竟如此一来,她也算是看的明白,皇上的心中,穆君寒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
而安苓歌自从坐上了王妃的位置,倒也没有什么人敢继续威胁到她。毕竟如今穆王妃的位置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人敢轻易动摇。
而皇上依旧一直压制这那些大臣,逐渐收回权利。如此一来,那些大臣也算是安分,没有人敢继续与李贵妃一起支持七皇子了。
这样倒是限制了李贵妃的权利,一时之间李贵妃也无法轻举妄动。毕竟她也只是后宫的一个妃子,况且她如今因为自己的儿子,也如此不受宠。
若是想当初,她是那李家的千金小姐,这身份自然不比寻常。可是如今,她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若是不用手段,怕是没有办法得到他人的帮助。
可是如今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大臣,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些信任她,愿意帮她做事的人,却统统因为七皇子而打乱了,失去了。
想到这里,李贵妃的心中便十分憎恨穆君寒,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早已经母凭子贵,当上了皇后。可是如今已经成了这幅模样,好在她还有七皇子。
就算七皇子再不得宠,始终都是皇子!
可是李贵妃自然也清楚,这孩子不是皇上的,而是那侍卫统领大将军的。
李贵妃自然不甘心只让这孩子当一个将军的子嗣,而是要利用孩子,成功上位。
如今后宫里大多数都妃子都没有生育能力,这方面自然不能和自己比较。
只要她的孩子平安生下来,她就是皇宫的女主人。
想到这里,李贵妃摸了摸肚子,她现在拥有的,是皇帝的骨肉。
如此一来,李贵妃倒是已经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
而安苓歌这些天也算是睡得安稳,一切都十分平静。毕竟没有了外界的干扰,她的一切倒也是比从前好过了许多。
加上有着穆君寒的宠爱,如今所有人都知道穆君寒为了她可以不管不顾。
这样的事情既然已经人尽皆知,自然没有人敢小看安苓歌。
可是安苓歌总是那样的心软,如果她也可以去除掉那些在王府里的女人,或许许多麻烦就不会出现在日后,可是她做不到。
不过令安苓歌头疼的事情又一次的来了,这些日子,百里辰并没有急着回到听雨楼,而是经常来府上寻找安苓歌。
安苓歌到也没有办法拒绝,毕竟他总是趁着穆君寒方才出去,便不经通报进来,这样倒是让安苓歌无法拒绝,只能会见他。
而每一次,他见到安苓歌也并没有多说,而是选择安安静静的站在哪里,让安苓歌倒是十分尴尬。
安苓歌也无法不给他面子,现如今听雨楼与朝廷也算和睦,而他说是来拜访穆王,倒也是合适。
安苓歌也不想因此给穆君寒添麻烦,便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只是每日回来的时候,百里辰已经离开。
“今日你定要小心。”百里辰悠悠的传来一句话,“你府内那俞茗岚今日眼见是与李贵妃联手了,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倒是希望你能珍重。”
“你又如何看来,我是省油的灯?”安苓歌笑着问道。
“....“百里辰竟被安苓歌问的无话可说,只是看着她如花般的笑容,不禁出了神。
“咳,你若一直与我在一处,恐怕你我的事又会被他们所惦记。”
安苓歌示意百里辰小心为好,旁人眼里,恐怕生出是非。
“你既如此不愿同我在一处,那我便退下了。”百里辰故作伤心状,回首却再次恢复放荡不羁的神态。
第二日当百里辰再一次走进穆王府的时候,安苓歌已经证实了俞茗岚与李贵妃的事情。
“你来的正好,借一步说话。”安苓歌拉过百里辰,找了个无人之处将此事告知。
“唉,我在你面前,只能在这无人之处说话吗?”百里辰一副委屈的样子着实好笑,但此刻的安苓歌却笑不出来。
“俞茗岚到底是如何活下来的?她的家族尽然被屠杀,我只想知道有关她的事情。”安苓歌这些天才觉得奇怪,俞茗岚若真的是独活,怎的到现在,也不想着为父亲,为家里人平反?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事你不必担心,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百里辰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穆王府。
“方才有人来过?”穆君寒一回来就开口相问。
“嗯。”安苓歌还在想着俞茗岚的事情,忘记与穆君寒交代。
穆君寒看着安苓歌表情复杂,便也没有说什么,其实他早已经知道最近百里辰来找安苓歌的事情,但安苓歌没有告诉自己,他便也不追问。
毕竟安苓歌不会欺骗自己,更加不会背叛自己,穆君寒对她有这样的信任。而且他相信她可以解决好这样的事情,不会被百里辰利用。
在穆君寒眼里,百里辰此人太过复杂。
安苓歌看着穆君寒的神情,隐隐约约也是知道的。他那样的聪明,况且整个府里都是他的人手,哪里会不知道自己的事情。
只不过是他不愿意戳穿罢了,安苓歌看着穆君寒,露出了会心一笑。他就是这样,给自己最轻松的感觉,从来没有压力。
穆君寒也是看到了安苓歌的笑容,二人谁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选择坐了下来,打开了棋盘,互相对视一眼,开始了二人的棋局。
“你是如何回应他的?”穆君寒这些日子虽然有人看着安苓歌,但也是为了保护她,到也没有丝毫探测的意思,因此他也并没有让人去潜伏偷听安苓歌与百里辰的谈话。
“他并没有直接说什么,我也便一直装傻,没有回应。“安苓歌笑了笑,在自己这里,穆君寒始终还是沉不住气,倒是自己先好奇心起来了。
看着安苓歌笑自己,穆君寒自然也知道原因。他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他的确对她的事情感兴趣,但也仅限于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