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乞丐还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伸出去的手臂一麻,之后连带着好像整个身子都开始麻了起来。
麻痹的身子让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一股巨大的恐慌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试着动动手,去发现一条手臂已经无力地垂了下来,根本不听他使唤。
乞丐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其他人见他这样,只觉得一些奇怪。
“你搞什么呢,快点的,你弄完了还有兄弟们呢,别当误时间!”
另一个人觉得等不及了,不由出声催促。
然而站在安苓歌面前的乞丐一动不动,只一双浑浊的眼里透露出几分惊恐。
他努力想要再上前一步,想要扒下那衣衫,想要把面前的女子压在身下好好快活,可这一切都只是个念头,他站在原地根本就动不了,有心也无力!
“一定是这个娘们儿耍了什么手段!”
站在原地动不了的乞丐突然大叫一声,呼喊着自己的伙伴,“你们两个想上就上吧,我动不了了,也不能让这个娘们儿好过!”
乞丐笑的扭曲得意,不管安苓歌一定是出了什么手段,落在他们几个人的手里,就绝对不会让她给跑了!
安苓歌面色微变,浑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她藏在指甲里的药粉只有一点点,能够把眼前的这个乞丐给麻痹已经不错了,至于其他的另外两个,她根本没有别的药粉对他们下手。
眼看着另外两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安苓歌眼底渐渐浮上一层焦急。
她被捆绑起来的双手快速地在身后翻动着,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绑着自己的绳子有些松动。
安苓歌眼底闪过一丝欣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等到第二个乞丐满满接近了,她才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扣住那乞丐的脖子,另一只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快准狠地对着那乞丐刺了下去!
尖锐的簪子被她握得紧紧的,一下便在那乞丐的脖子上戳出一个来,鲜血瞬间就从那洞口喷了出来。
突然的变故把屋子里的另外三个人都给吓傻了,被麻痹了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的乞丐愕然地瞪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好似那一只簪子是扎在了他的身上一样,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股疼痛,正从他脖子的位置往全身散发而去。
另外一个人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前面两个人的惨痛教训告诉他,安苓歌身上一定有着某种古怪,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别人麻痹了全身动弹不得,更不会一出手就要了别人半条命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落在最后的乞丐心生胆怯,本以为可以好好爽一番的兴奋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有些惊恐地瞪着安苓歌,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你竟然敢杀人,你竟然敢动手杀人!”
眼看着那个乞丐捂着脖子在安苓歌的面前倒下来,最后一个乞丐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惊叫,看着安苓歌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吃人的怪物一样。
安苓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杀人又如何?他们想要毁了她的清白,想要毁了她的名声,想要害的她身败名裂,从此被安苓伊欺压致死,那个时候他们怎么不想想,他们也是在杀人啊!
安苓歌嘴角的笑意太过冰冷,让屋子里还站着的另外两人齐齐打了个寒战,之觉得屋子里一瞬间就冷了很多,连带着心底都有些发凉。
“你别乱来!”最后一个乞丐看着她那笑,心里毛毛的,嘴里说出口的话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气势,“咱们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呢?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一定也不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最是注重外在的名声,乞丐这么想着,还想要劝上一二,“只要你别冲动,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
“这个时候好商量了,早些的时候干嘛去了呀?”安苓歌黑亮的眸子里不起一丝波澜,她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才露出一个略显冰冷嗜血的笑。
“不过,要是你们两个配合我的话,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安苓歌这句话一出,仍旧站着而且还能活动自如的那个乞丐眼底闪过一丝希望,犹豫着问出声来,“我们可以配合你,不过得你放了我们,让我们平安回去。”
做了这么多年的乞丐,这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感到害怕,可他已经顾不上羞耻不羞耻,这个时候,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被麻痹了的乞丐才接着出声道,“刚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是您高抬贵手,不要计较我们这些蝼蚁。”
眼看他们连蝼蚁这样的词都说出来了,可见是绞尽脑汁搜肠刮肚才想出来这么一个比喻。
可安苓歌丝毫不觉得好笑,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寻常的女子,没有自保之力的寻常女子又该怎么办呢?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毁去清白,而后自尽以证清白?
她想到这里,眼底越发冰凉,下个另外两人心脏碰碰直跳,生怕她不同意他们两个的话。
谁知过了片刻,安苓歌也只是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来,让他们两个吃下了瓶子里的东西。
“这瓶子里的是毒药,三天之内你们若是不服下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安苓歌一本正经的说着假话,把那补气血的药丸说成是要命的毒药,才刚刚吃下药的两人果然脸色大变。
“你竟然……”
“别着急,你们不是这件事的主谋,我不会要你们的命。”安苓歌目光淡淡的,“只要你们按照我所说的事去做,两天之后我就把解药给你们。”
两人苍白的脸色这次好看了一点,连忙点头,“你说,要我们怎么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