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顿时变脸,他原本就不是花青的对手,立刻不停的往后撤,并将两名受伤的亲卫队扔向了花青,结果让得这两名亲卫队,都是当场惨死,但却也只消耗掉了花青的其中两招,另外一招亦是猛地向太子攻去。
“啊......”
太子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是被花青斩杀。
花青这才又看向余九凰与赵强的打斗,见得余九凰已经渐渐占了上风,办事飞身到黄思统的面前。
“黄统领,要不跟我们一起走吧。”花青说道。
“不,在下是本丹国的禁军统领,能为这天下做的也就是将你们的陛下救出。这个罪,在下须得去领受,至少这样也算是还了陛下的知遇之恩,你们赶紧快走,别做过多的纠缠,陛下功力非常强,不逊于赵强。”黄思统一边对敌,一边说道。
那皇帝的亲信禁军,虽然无法与他相抗衡,但是他却总是下不去手,毕竟是跟随了自己那么久的兄弟。
花青无奈,只好前去帮助余九凰。
只见,余九凰一鞭甩出,那破空之声响起,与空气的摩擦顿时让得她的内力在皮鞭上燃烧了起来,火炎哄哄的声音,像是响了起来,就算是鞭打在地上也都是火光四溅。
赵强哪还敢近身,就算他武功再高强此时也都发挥不出来。
余九凰步步紧逼,皮鞭满天飞舞,犹如无数的带着火炎的皮鞭在甩动一般,就算是那只相隔赵强两尺,也都能直接将赵强的护身内力给生生鞭裂,继而伤到赵强的皮肤。
十数息之间,赵强全身上下,已经是被鞭出了数十道伤痕,却是并没有致命,但若继续相持下去,那他便是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又有两三百的禁军侍卫赶来,余九凰也是看在了眼里,知道不能再拖。
便是在花青的配合之下,猛地连续数鞭打在了赵强的身上,这数鞭都是将全部的力量灌注了其中,赵强不可能还安然无恙,顿时就被打得重重的坠落到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若非是他内力强横,此时恐怕已经死了。
“走!”
余九凰喊了一声,便是与花青直接飞身而去,也不知道这赵强还能不能活过今晚。
那追来的两三百名禁军侍卫,见得余九凰二人飞身离开,便是立刻也追了上去,但是他们的速度又怎可能追得上。
出去之后,这才与小灵等人汇合。
河谷声也知道现在不是表达感谢的时候,因此便是一声不吭,与余九凰等人往他们早已经准备好的路线奔逃而去,皇宫内的追捕命令很快就会下达,因此必须抓紧时间。
果不其然,她们刚刚到了那皇城门口,城防营的人就立刻出动了,若是在城防营的人赶到之时,他们还没有出得城去,那可就危险了,毕竟现在城门已经关闭,只能将守卫斩杀,然后打开城门,这就要看突破的速度了。
还好晚上守城门的人并不多,仅有十数人,余九凰和花青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是冲将上去,不到五息时间,便是将守门的士兵,给完全斩杀,其余两名武者,则是立刻上去将城门打开。
一行人随即将城门口的四匹马也顺走,河谷声虽然清瘦了一些,但精神头十足,便是也能骑上一匹马飞奔。其余三匹马他们六个女子每两人一匹,也是绝尘而去。
听到马的嘶鸣之声,守城军这才注意到有人杀了守门的士兵,大开城门往城外逃去,但是已经为时已晚,毕竟到了深夜,最近也无战事,守城军有所松懈也算正常,若是与其他有的国家相比,这样的反应速度已经够快了,前前后后不过十息而已。
而且,那守城军主将,也赶紧对余九凰等人逃跑的方向,以飞鸟传递的方式,让下一座城池注意将逃跑的人抓住。
余九凰已然料到了下一座城池定然已经处于完全的戒备状态,因此必须改道,绕过城池,然后再出本丹国,反正只要出了本丹国皇城,她就不会担心再被抓住。
当城防营的人到达余九凰等人逃走的城门时,守城军已经在给死去的守门士兵收尸了。
这件事情,连夜就传到了本丹国皇帝嬴魁的耳朵里,嬴魁火冒三丈,立刻勘察了现场。
黄思统见得余九凰等人已经离开了皇宫,便是放弃了抵抗,他手下的亲信亦是放弃了抵抗,被那些皇帝的亲信周身捆绑。
嬴魁看见自己的太子死了,除了震怒却没有半点的悲伤,震怒的原因是竟然将他本丹国的太子给杀了,这要是传出去,定然让本丹国的颜面荡然无存。他的皇子也不止太子一个,因此谁当太子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武功好就行。
而看见大将军赵强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他露出了惊慌之色,本丹国可以没有太子,但不可以没有大将军,赵强一死谁再来当大将军确实是一个问题。
惊慌也就十数息的事情,随即他亲手将赵强给斩杀了,喃喃自语道:“没有大将军,朕御驾亲征。更何况我本丹国男儿,人人尚武,怎会宣布出下一个武功高强的大将军来。”
这之后,他才走到黄思统的面前,一脸冷漠的说道:“黄统领,为何背叛我?”
黄思统并没有畏惧死亡,显得非常淡定,说道:“陛下,罪臣能为天下人做的,便是只有这一点点了。罪臣为陛下所做的,过去有十数载,时至今日方才算结束,那十数载就算是还陛下的知遇之恩了。”
“为天下,所以你是觉得河谷声能够得到这天下了?为何不觉得朕能够得到这天下呢?”嬴魁问道。
“陛下,得天下者古往今来,可曾有武治天下?”黄思统说道。
嬴魁若有所思,笑了笑说道:“你说的不错,那些武治天下的皇帝,即便是最后统一了天下,也会很快被推翻。残忍、血腥、苛捐杂税等等,都是造成国家不能够长治久安的原因,但我嬴魁就好这一口,过去的皇帝做不到的事情,我嬴魁未必就做不到,若是没有点挑战,那我这个皇帝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黄思统轻轻的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而那些跟随黄思统的亲信,则是在心里骂着嬴魁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拿国家当儿戏的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