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当时我没有去学校,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好了,今天是圣诞节,我们都开心点,难道不可以吗?不要再提之前的事情了。”
林长卫轻轻地说,刚准备递给她玫瑰花,手上的花突然被人夺走,扔在了地上。
转过头,是那个男人阴冷的俊美容颜,冷酷得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不少。
“林长卫,把你的手拿开。”秦言之冷冷道。
伴随着玫瑰花落下的,是一个水晶球。
林长卫笑笑,知趣地收回自己的手,“看来,是我唐突了呢。”
“知道就好,没有下一次。说不定我会把你的手剁了。”
“太可怕了。”虽然这样说着,但他还是笑,“对她好点。我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什么了?”秦言之冷冷道,一把抓过了顾疏桐的手,拉走了顾疏桐。
林长卫轻轻叹了口气。
身后的女人慢慢走过来,捡起了他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然后坐在了椅子上面,嗅着玫瑰花的清香,带着一丝好笑地:“哇,真是太可怜了呢。”
“不用你来说。”
“我不是说你,是在说我。”
她带着笑,看林长卫一直看着那个方向,“我这么钟情,你受伤的时候照顾了你那么久,甚至陪着你一起退出,付了一大笔的违约金,到后来你还是喜欢别人哦!”
“别开玩笑。你又不喜欢我。”
林长卫终于收回目光,和她一起坐在了椅子上。
“嗯?我什么时候开玩笑啦?”她突然凑过来,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林长卫似乎是察觉到什么,蹙了蹙眉,转过头张开嘴准备说话,却蓦地被女人强吻了。
“我……”一向只有他撩别人的,现在自己居然被强吻了。林长卫简直是不知道还说什么,看着白长烟精致的面容,最后有些无奈地挥挥手:“好了,看在你帮我那么久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你,你过分诶!”白长烟不服了,又凑过去想要吻他,林长卫连忙别开脸,却被白长烟抓住了脸庞,强迫着回过头再一次被强吻了一次,林长卫顿时:“……”
“我这么漂亮,难道还配不上你吗?”
“不是漂亮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别告诉我这么个人了还要说要看感觉,那是小孩子才会说的话啦。”
“……”林长卫莫名有一种被说的感觉。
想了想,林长卫开口:“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我?”
“喜欢就是喜欢哎。”白长烟笑嘻嘻道。
林长卫居然被她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沉默犹豫了两秒钟之后,才慢吞吞地说着:“嗷……”
“嗷什么嗷,你就快点答应我吧。”
“我……”
“我不听拒绝的。”白长烟看着他,“你就回答一个字,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就一个字哦!”
林长卫憋了半天,才温温吞吞地,“孬……”
白长烟:“……”
“我是真的……暂时喜欢不上别人。”林长卫叹了口气说,拒绝这种事情他本来已经足够擅长了,可是在白长烟面前却显得生涩地宛如新手,大概是因为白长烟和那些人有些不一样吧。
第一次见面便被白长烟敲诈了一大笔钱,第二次见面才知道原来白长烟就是他的合作伙伴了。
和她在一起,基本上白长烟总是可以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敲诈他或者是欺负他,他也权当她是个女生所以一直便是在忍让着,没想到……
原来,女生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也是喜欢欺负他吗?
长知识了。
“为什么,是不是我之前惹你不高兴了?”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卡,“这是你给我的所有的钱,都在里面了,一共是5201314。”
林长卫差点半口气没上来被憋死了。
“那个啊……”林长卫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只好站起来找了个借口便开溜:“我家里还有事呢,我先走了啊。”
说完,林长卫便跑开了。
坐在椅子上的白长烟撑着脸看他跑开的背影,突然勾唇一笑。
“想要跑,门都没有!”
厌恶地扫了她一眼,想起来刚才林长卫和她暧昧无比的姿势,秦言之从未觉得自己这么生气过,“真是够贱了,你是不是还准备想要和他玩暧昧?”
“你,你够了吧!”顾疏桐忍不住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想别人!”
“我是怎么想别人的?顾疏桐,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明明已经有了老公还是勾引其他男人的女人,不是贱还是什么?”
顾疏桐咬着唇,情绪有些不稳,她深吸一口气,有些绝望地,“就算是我勾引其他男人又怎么样?林长卫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就是和他在一起,也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
一句话没说完,顾疏桐猛地被扇了一巴掌,头晕转向,差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哈,你以为我喜欢你吗?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都比你安分,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
他突然温柔地伸出手去抱住她,附在捂着脸几乎呆若木鸡的女人耳边,低声道:“顾疏桐,我只是想要折磨你而已,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女人低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架没有继续吵下去,雷婪一过来便带他们去了旁边的台球会所里面玩。
秦言之之前没事的时候也常常会玩台球,打台球的技术自然是很好,一进去便被几个人团团围住了,说了一下规则之后便开始打球,第一局是雷婪先和秦言之开始打。
刚开局,雷婪便感觉局势不妙。
旁边几个人轻轻笑了笑,“雷爷可是说他一定会获胜的。”
雷婪恼羞成怒:“去去去,一边玩去。”
几分钟后,雷婪轻轻咳嗽了两下,凑到了秦言之身边低声道:“嫂子好像心情不好呢。”
秦言之的手指似乎滞了一下,随后便冷淡道:“管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