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松不是来关心自己的吗?
夏正松知道一时夏星言一定时无法接受的,不由得苦口婆心的继续劝到:“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一时无法接受,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你早一些放手对你也好。”
这个时候苏青已经是听明白夏正松来的目的了,她顿时愤怒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来关心女儿的,没想到你和云岑一样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我当初将家中的家产变卖支持你,现在你竟然如此的忘恩负义,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许配给你了!”
任凭苏青如何的目眦欲裂,愤愤不平,夏正松都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一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他是名门出身,加上少年的时候得到了现在的妻子也就是苏青的帮助才得以事业蒸蒸日上。
因为心中感激或者是其他的别的原因,他自是不想和这样的人逞口舌之快,但是心里却是一阵烦躁。
面上闪过厌烦,夏正松继续对夏星言说道:“这件事情是的确家云琛有一部分的责任,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证明云琛的心里是没有你的,你听为父一句劝,就放手吧,夏家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夏正松说完再没有理会床上的夏星言,转身就要离开病房。
夏星言哪里肯依,她哭着从病床上走了下来,紧紧的拽着夏正松的衣袖,哀求着说道:“这是云琛的意思吗?我不相信,他看我的眼神不一般!”
“爸,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不是最喜欢女儿的吗,一定不希望看见女儿不幸福的,我一定会让云琛爱上我的,你相信我!”
夏星言因为动作太大,撕裂了身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她感觉钻心蚀骨的疼痛从身体上传来。
咬了咬牙,却是没有松手,意味求助的望着夏正松,眼神凄切。
苏青看见自己的女儿竟然做到了如此,看见女人身上的病号服上面渗出来的暗红色的血迹,心痛极了,她上去扶住夏星言,恨恨的质问着夏正松:“你就非要如此的对待言言吗?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你到底是被什么灌了迷魂汤,竟然向着外人说话了!”
“还是说你舍不得自己的女儿了,我告诉你,事情就是你那个好女儿夏星橙做的!”
“言言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竟然要承受这么多!”
夏正松也看见了夏星言身上的血迹,大概是因为刚刚动作太大,撕裂了伤口。
他心中大惊,此时也顾不上其他,不由赶紧说道:“快叫医生来!”
苏青听见也是马上的点头复合,她马上走到呼叫器那里就要通知护士。
这个时候夏星言却制止了母亲的举动,她大声的说道:“我不要看医生,爸,我求你了,我是真的爱云琛的,没有人比我更爱他了,我求你,不要让我放弃他好吗,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活下去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是都不及此刻夏星言的心情,她紧紧的拉着夏正松的手,一遍一遍的祈求着。
自己的身体的疼痛她已经无暇顾及了,她只想着要夏正松帮助她,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
如果这个时候夏正松在不肯帮助她放弃了她,她就真的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苏青在一边紧紧的抱着激动的夏星言,哭泣的声音不绝入耳。
夏正松看见这样的情景,心里多少的有点动容,但是想起云琛刚刚打电话时候那威胁的样子,还有那件让自己心痛的事情,终究还是咬了咬牙:“言言,爸爸知道你爱他,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况且,云琛那样的男人,不是我们家能够招惹的了的。”
夏星言此刻心里哪还能听得进去这些,只是一味的拉着夏正松的手,不肯放开。
“爸,我知道我可能是奢求了,但是我愿意为了云琛付出全部,哪怕是我的生命,许浩不和我在一起,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夏星言一遍遍的祈求,如果不是自己的母亲拉着自己,她也许都对着爸爸跪了下去,只要夏正松可以成全自己。
夏正松看着夏星言现在的样子,看着夏星言浑身是血却依旧不管不顾的样子。
知道是自己的懦弱间接造成这一切的的,心里也是一阵的内疚,面上终于有了一点动容。
“你现在先好好的养好身体再说吧,不要在折腾自己的身体了。”夏正松脸色和缓了一些试着劝慰道。
夏星言苍白上脸上全是惶恐和无助,她紧紧的拉着夏正松,夏正松是她最后的一个救命稻草了,她不能放。
夏正松的态度有所缓和,夏星言知道爸爸一定会对自己心软的,心里顿时感觉一切有了希望。
夏星言受宠若惊的望着夏正松,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好的,爸,我一定好好养身体,到时还你一个健康的女儿。”
夏星言说完真的就乖乖的躺在了床上,一脸憧憬的样子映在夏正松的眼里更是触动了夏正松的思绪。
夏正松长叹了一口气,他离夏星言近了一点,却依旧没有想要在这里久待的意思。
现在家里面一团乱,公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必须要回去处理事情。
“言言,爸爸知道云琛那样的男人是人中龙凤,但是云琛那样的人太过于神秘莫测了,就连为父我,都是斗不过他的。”
“作为你的父亲,我也不希望看见你这么痛苦,不幸福的样子,他竟然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他。”
夏星言听见这话,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了下来,甚是凄惨。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只见过了云琛一面,但是此时整个脑袋里面就都是他的模样,让她魂牵梦绕,完全无法自拔。
“爸...是不是云琛喜欢的是姐姐?是夏星橙让我落得这样的下场,如今你你竟然也要向着她了吗?”
她真的不能接受夏正松都向着夏星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凭什么要夺走属于她的一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