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该死,微臣医术浅薄,不能看出皇上的病因,娘娘恕罪。”太医立刻跪在了苏墨云的面前,其实苏墨云心里很想小出声的,但是情况不允许,她可是要好好地演好这场戏。
所以苏墨云假装勃然大怒道:“皇上的病都治不好,要你们这些庸医有何用。”说罢,众太医都纷纷跪了下来。
“来人,传旨下去,寻找江湖上的神医,谁要是能治好皇上的病就封侯加爵。”
苏墨云对着众人说道。
苏墨云把话放了出去,于是才一会儿的功夫,皇榜刚贴出去就立刻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只见有只黑衣戴斗笠的人也上前来看,黑衣人被斗笠的布蒙住了脸,看不清神情,只见他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揭下了皇榜,众人惊叹,纷纷投去崇拜的目光。
只听有人说道:“这皇上得的可是怪病啊,听说太医无一人能够治好呢,这才来江湖寻找神医。”有人听完后随之附和道:“是呀,没想到这个黑衣大侠竟然有这样的好本事。”于是人海随着那人的揭榜而随之散开,有接应的人来问是谁揭的皇榜之后,随即将黑衣人带进了皇宫面圣。
京城地牢。
“兄弟们,这可是重犯,咱们可得把他看好了,不然人头落地的可就是咱哥几个了。”
“听说这可是费了很大心力才把他给抓到的。”
几个把守牢房的小兵指着杜伟江小声的议论着。
牢房中的杜伟江,头发凌乱,手脚皆被镣铐束缚着,颓然地靠坐在冰冷的牢壁。两眼无力的打量着自己身处的环境。
突然,进来几个小兵,押着他往外走。
接着走进一间宽敞的房间之中,便把他捆绑在一个刑架上。房间里高墙四起,几束强光从一扇小小的天窗射进来。墙上挂着各色各样的刑具。看起来冰冷无情,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拓跋璟看着眼前的杜伟江,冷声道:“谁派你来的?还有你们的组织在哪?”
杜伟江抬头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前方站着一位穿着一身青衣的男子,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头冠之中,投过来的眼神极具威慑力,让人不敢直视。身旁还站着一位女子,鹅黄素衫,气质非凡,二人皆是通身的贵气。
杜伟江冷哼一声,低下头。闭上了双眼。
苏墨云见状,转头看了一眼拓跋璟。拓跋璟脸色如常,没有丝毫动气的样子。可眼神却变得凌厉起来,杀气肆意。
于是走到杜伟江跟前,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说道:“哼,你倒是个硬骨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一颗棋子,弃之无用。你为你主人如此卖命,可你的主人却绝不会来救你,因为那样会暴露他自己,所以从一开始,你们对他来说,就只是无意识的杀人工具,用来为之谋划的棋子而已。又何必对他如此尽忠呢?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不必就这样葬送自己的宝贵生命。”
“如果姑娘好心,就给个痛快吧!”
“哼!想死还不简单,可你的命还由不得你做主。毒门在哪,你和前朝之间有什么关系,毒门和前朝又有什么牵扯。你以为你不说就不会有人说了吗?”,拓跋璟声音中满是对杜伟江的轻蔑。
“前朝!”苏墨云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杜伟江也很是惊讶。
拓跋璟一抹邪笑,转头给了身后的将领一个眼神。
随之,前方的墙壁便沿着中间的缝隙向两边缓缓移开,入眼是另一个刑房,几个满身是血的人绑在邢架上,披头散发,但杜伟江一眼就看出了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顿感心中一悸,痛心疾首。
“狗皇帝,你有本事冲我来。”杜伟江失控到。
“我不会动你的,我要让你好好的,看着你的兄弟伙受尽酷刑的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让你也体验一下,被你们杀了的人,他们身边的亲人朋友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杜伟江眼神痛苦的盯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兄弟们。耳边传来拓跋璟不带感情的说了声:“动刑。”
接着就看到前面房间里,,几个小兵拿着一桶盐水往他们身上泼去。裂开的伤口沾上盐水,痛苦不堪,立即让他们喊叫起来。
拓跋璟见其不动,给了将领一个眼神,小兵们便又拿起了鞭子,鞭子是那种带有特制倒刺的,鞭在身上即是骨肉分离。
杜伟江目眦俱裂,双眼瞪着拓跋璟。
拓跋璟与其对视着,一会,嘴上刚说出“动”字。
就听见杜伟江略带哽咽的打断到:“在京城惊天酒楼地下。毒门就在那。”
苏墨云见其有招供之意,便挥手叫小兵们退下。
拓跋璟静待着杜伟江的下文。“还有呢,你知道我还想听到什么。”
“其他的,我不知道了,我只是在里面做事,听从号令而已。”
“你身上的图腾是前朝的吧!”
“你。”杜伟江再次为拓跋璟的不简单惊讶了一下。接着大笑了一声说到:“哈哈,果然能当皇帝的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没错我们是前朝之人,一直在为前朝太子柳滩做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光复前朝。”话语中带着隐隐的绝望。
宫殿里。
苏墨云躺在拓跋璟身边。说道:“你明天去那,自己可要小心点。”
拓跋璟看着苏墨云笑了笑,往怀里搂紧苏墨云,柔情的说到:“好,这次胜券在握,定会得胜归来的。睡吧。”
牢中,杜伟江观察着士兵们的站位以及他们的巡逻路线、时间。
“不行了,我要去小解一下,你看紧点啊!憋死我了。”一小兵对着旁边的小兵说到。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啊!”突然听见牢中的杜伟江大叫一声,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近处的小兵听见声音,便赶忙走了进去。刚想把杜伟江身子翻过来就被偷袭打晕了。杜伟江搜出钥匙,打开手脚镣铐后,换下小兵的衣服就混进巡逻的队里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