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墨云不紧不慢的说道:“拓跋璟去了哪里?他有什么私事,我们快点去和他会合吧,他一个人在外面应该非常的不安全。”
若雅说道:“主子,现在我们也不知道皇上去了哪里,毕竟我们接到皇上的命令是守在这里。我们无权过问,皇上去了哪里?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去和他会合。而且主子刚刚回来,暂时休息几天再赶路吧。”
苏墨云听了更加的怀疑,于是对若雅说道:“若雅你在撒谎,你们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拓跋璟究竟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走散后你们又发生了什么?”
若雅被苏墨云的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若雅对着若风说道:“你看吧我就说瞒不过主子,你们总是把主子当成傻子欺骗,主子又不是真的傻,我看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吧。”
若风十分不成器的盯着若雅说道:“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做暗卫的,我相信如果不是你的眼神,皇后娘娘也不会知道,我们是欺骗她的。”
苏墨云见状,知道拓跋璟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而因为怕自己担心,所以才让若风若雅守在衙门里,拓跋璟的做法不仅让苏墨云心中有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若雅看着苏墨云的反应,暗自推了推若风的胳膊,暗示着若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若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和皇后娘娘您分开以后,主子不幸遭受到了南江的叛党的偷袭,属下保护不周让主子遭受到了袭击,并且主子的腿部受到了非常重的创伤,已经陷入了昏迷。现在大夫正在极力的医治,却依然束手无策。”
苏墨云忙问道:“那他受伤重不重,为什么会陷入昏迷?是中毒了吗?他现在人在哪里,立刻带我去见他。”
若风若雅闻言忙从公堂上下来,走在前面带路,三人到了县衙的内院,若风走到一个院子门口停下说道:“皇后娘娘还是自己进去吧,属下们就在外面候着。”
苏墨云忙跑到院子里推开了房门,一阵浓浓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可以看到里面正有一个大夫正在忙碌着。
苏墨云忙跑上前去问道:“大夫里面的人的情况怎么样?伤的严重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苏墨云的一连串问题,将正在忙碌的大夫问懵了。
只见大夫并没有放下手里的工作,而是一边配药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位夫人,请耐心的等候,我正在为病人配药,所以请你不要耽误我医治病人。”
苏墨云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所以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大夫配药。只见大夫配好药后给拓跋璟腿上的药换上,看了看情况,摇了摇头。
苏墨云见状强忍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问道:“大夫他怎么样?是不是情况不是非常的乐观?”
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公子,腿上受了十分严重的箭伤。我虽尽力医治,但却只能保住了他的性命,却医治不好他的腿,所以他的腿以后有可能出现残疾。”
苏墨云听了感觉眼前一黑,她忙调整好状态问道:“大夫,可有什么办法让他的腿恢复如初?我夫君他这腿不能出现残疾,所以拜托您想想办法吧,是不是需要什么药材?您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去帮您采。”
大夫见苏墨云这样说,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苏墨云见状知道这事有希望,忙问道:“大夫需要什么药材尽管直说,不必如此我定尽力为您寻来。”
大夫见状说道:“其实办法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治好这位公子所需要的这株药材十分稀有,它就是传说中长在苍山悬崖边的复骨草,传说复骨草可以使人生白骨,使本身的骨头恢复如初。但是老夫却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听说,况且寻找复骨草的人也总是空手而归。”
苏墨云说道:“就算只是一个传说,自己也要试一试不是吗?大夫,且在这里耐心等候。我一定会将复骨草带回来交给大夫医治夫君。”大夫见状只能答应,于是去拿笔墨纸砚,详细的画出了传说中的复骨草的模样。
苏墨云见大夫离开,慢慢的走到床边,坐在拓跋璟身旁,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看着拓跋璟满是苍白的脸说道:“等我回来,我一定会找到复骨草。”
于是苏墨云就打开房门,恋恋不舍的朝着拓跋璟看了一眼便出去了。看着在外等候的若风若雅两人说道:“你们在这里好生守候着,我去苍山寻找复骨草。”
若雅忙说道:“主子刚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一番,还是让我去吧,毕竟我已经去过一次苍山熟悉了地形。”
若风训斥的说道:“你和皇后娘娘都是女子,就算在苍山找到了复骨草,相信你们也没有能力将它摘下来,所以还是我去吧。”
苏墨云听了两人的话说道:“你们都不要再争了,我已经决定了我去苍山寻找草药,你们留在这里保护拓跋璟,以防南江叛党再次偷袭。”
于是苏墨云就去收拾东西,准备向苍山进发。经过了半天时间的赶路,苏墨云终于到达了苍山。
苏墨云像住在山脚下的村民打听复骨草的下落,村民却说这只是个传说,并没有谁真正的见过。所以村民劝苏墨云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尽早回去吧。
苏墨云却不听劝告,谢绝了村民的好意,带好干粮,自己独自上山去了,苏墨云一边爬一边仔细对照每一棵草与大夫所画的复骨草的样子。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苏墨云忙找一个可以供自己休息天然的山洞,坐在山洞里,刚生好的火堆旁、
苏墨云一边吃着干粮,一边思考这一路上看到的花花草草。经过自己半天的对比,并没有发现和复骨草相似的草药,让她原本十分高涨的积极性受到了严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