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遭受到弃妃们的语言攻击后,苏墨云终于做出了表示。
“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皇后娘娘也会进冷宫呀,与我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子在这样一个相比来说破烂不堪的屋子里的感受怎么样?”
一个类似于所有弃妃中位分最高,像领头的存在的那个妃子,昂着脑袋,装作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看着坐在塌上的苏墨云,眼神中充满着不屑。
她的话一出,后面的弃妃们都争相着附和道。
“是啊,皇后娘娘,住在这的感觉怎么样。”
“和我们这些弃妃住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吧。”
“以为你有多受皇上的喜爱呢,也不过如此啊。”
众弃妃一人一句话的嘲讽着苏墨云,苏墨云靠在榻上静静地等着她们说完。
“说够了吧,说实话,听你们说这些话,我心里没有丝毫的感觉。”苏墨云说完这句话看了她们一眼,呷了一口杯子里的茶,只一口,便放下了。
冷宫里的东西和外头果然是不能比啊。苏墨云默默在心里吐槽到。
“但既然你们愿意讲,我也就听你们讲,毕竟,我怕让你们憋着,会给你们憋出病来,你们说是吧。”
苏墨云似笑非笑的说道,手肘靠在塌上的小木桌上,撑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这堆人。
“你!”
那个领头的妃子气急败坏,睁大了眼睛怒视着苏墨云,随即长呼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不要太得意,现在你不过就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皇后,身为皇后,皇上连冷宫都舍得让你进来,真不知道你得意个什么。”
那位妃子以为自己戳到了苏墨云的心窝子里,满脸得意的样子。
“我也真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怎么了,就算我被打入冷宫,我也是皇后,皇上有说要废后么,没有吧,既然没有,那我就还是皇后,你说说,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来我面前说这个事的?”
苏墨云一口气怼了她一大段话,感觉口干舌燥,刚想拿起杯子喝口水,突然想起来这茶的味道,随即默默收回了自己想要拿杯子的手。
“你,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这就算过分了?那还有更过分的,想听吗?”
苏墨云挑衅的说道。
那位妃子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最后选择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苏墨云看,苏墨云也就这么盯着她看,直到她感到不耐烦,站起身来。
“既然不想听,那就滚,别待在我这碍我的眼,浪费我的时间。”
因为不耐烦,苏墨云的话里都包含着怒气,这是众弃妃第一次感受到苏墨云的怒火,一时间都有点慌乱,毕竟这是皇后。
那位领头的妃子听到后面众弃妃的窃窃私语,一时也有点慌,但她还是让自己保持镇定,看了一眼苏墨云。
“你给我等着。”
她放下一句毫无威胁的话语后,便先在自己宫女的搀扶下慌里慌张的走了。
众弃妃见领头的都走了,也连忙在各自宫女的搀扶下急匆匆的走了。
见她们都走了,苏墨云才又坐回塌上,上身边的宫女去换了一壶白开水,边喝边想到。
今天还只是个开头,估计消停个一两天,又会再来,到时候又得应付,真是麻烦。
果然,如苏墨云所料,没过两天,那个领头的妃子又带着众弃妃来闹事,好在每次苏墨云都将她们怼的无话可说,自信满满的来,气急败坏的走。
至此以后,苏墨云每日的日常就是怼天怼地怼弃妃,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而苏墨云每日的所作所为都会传到拓跋璟那里。
拓跋璟见这招没有用,无奈的叹了口气,旋即让人隔日去冷宫将苏墨云接出来。
隔日,拓跋璟派去的人将苏墨云从冷宫中接出来后,带着苏墨云前往拓跋璟的书房,拓跋璟正在书房等着她。
拓跋璟略带焦急的在书房里等待着苏墨云的到来,时不时的盯着门,直至那扇门后进来的是自己期待的人。
“臣妾拜见皇上。”
苏墨云用略带冷漠的语气给皇上请了个安。
“云儿,你不要这么冷淡好不好。”拓跋璟无奈的说道,慢慢走到苏墨云的身边,将她带到旁边的座椅上坐下。
“云儿,将你关进冷宫是朕的不对,但朕还不是因为你不愿承认你自己内心的想法才出次下策的吗。”拓跋璟温柔中带着无奈的对苏墨云讲到。
苏墨云歪头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云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上次走了以后,朕有多心痛,看到你刚进冷宫被她们欺负,朕有多心疼你,云儿,不要走了好不好,陪在朕身边吧。”
拓跋璟越说越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苏墨云,苏墨云最受不住这一套,拓跋璟这么一讲,她的心就已经软了一半,在加上他的表情,苏墨云彻底被他说服了。
“好了,你不要这样了,我答应你就是了,我不走了好了吧。”
苏墨云略带无奈的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云儿。走,朕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说着就将苏墨云从位置上拉起来,带着她往外走。
苏墨云一脸迷茫的跟着他走出去,拓跋璟带着她往后花园走,后花园中有一扇门,拓跋璟带着她进到了门后的那片花园。
这不仅仅是花园,还有小竹园,通往小竹园的一条路上两侧都是苏墨云最爱的花。
苏墨云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她震惊的看着拓跋璟,兴奋的往小竹园那走。
小竹园后头还有一片菜园,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
“满意吗,这都是朕精心准备了好久的。”
“我好喜欢这里,多谢皇上。”
“若是喜欢,我们便在这里住上几日,若有什么事,朕让下面的人来通报就是。”
“好。”
苏墨云和拓跋璟在这里惬意的住了几日,但意想不到的是,拓跋璟突然病了,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