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苏墨云再怎么看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苏墨云抱歉的摇摇头,不忍心看拓跋璟失望的眼神,想把自己的脸转走。就在这个时候,拓跋璟突然朝苏墨云的嘴亲了下去。
苏墨云第一感受的就是唇的柔软,接踵而来的是独属于拓跋璟的气息,充满了侵占,可里面更细小的确实温柔。
苏墨云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但手却不听自己使唤的没有力气。就在她挣扎着想推开的时候,一些事情却突然充入苏墨云的脑中。
有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也有第一次为对方倾心的;有他们第一次亲吻的也有他们一起共度苦难的。
这些大大小小的事走马观花似的又在苏墨云的脑中过了一遍,她突然什么都记起来了。
之前的短暂失忆,不过是药力与她的意识相违背的结果,只要能恢复便不会有什么事了,青道子毕竟是苏墨云师傅,只不过从今以后这师徒的情分,算是尽了。
拓跋璟对于这件事十分的不放心,当下喊来御医道:“来人,赶快查查皇后的身体怎么样了。”
“是。”年迈的老太医本来还在家中含饴弄孙,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宫中的侍卫快马加鞭的带到的这里,此刻的手都还在颤抖。
片刻后,太医拱了拱手道:“恭喜陛下,老臣敢用性命担保,皇后娘娘已经没事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拓跋璟总算是放心了。
苏墨云虽然不记得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可是在见到他脸上的沧桑时,还是难免心疼。
负责前朝打扫的太监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皇上,大事不好啦!”
拓跋璟皱眉,“何事如此喧哗!”
“玉玺不见了!”
玉玺被偷,国内瞬间乱了套,拓跋璟立马派了京城内所有禁军去查,可这查出来的证据却全都只想了苏墨云一人。
朝中大臣得知此事后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他们都在暗暗谋划,想要借这次机会将苏墨云从皇后的位置上给拉下来。
这一日上朝,拓跋璟就收到了许多大臣弹劾苏墨云的奏折。
“陛下,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皇后,臣认为应当立即罢免苏墨云的皇后之位,将其打入大牢。”丞相率先站了出来。
苏墨云现在是个游离于各个势力之外的人,这让朝中的大臣们都十分不安,就怕哪一天她突然不再保持中立,那这朝中的格局怕是又要变一变了。
拓跋璟眉头微皱,这些人见缝插针的能力真是日渐增强了,只要有一点儿苗头的事情都能让他们大加渲染,最后将这顶高帽硬生生扣在苏墨云的头上。
其他的大臣见他不语,全都跪在地上开始请求拓跋璟罢免苏墨云的皇后之位。
“够了!”拓跋璟将案几上的奏折全部扔下去:“朕与皇后朝夕相处,她的为人如何朕心知肚明,至于你们心中的那些腌臜想法趁早收一收,朕是不可能废后的!”
他说罢一挥衣袖,气冲冲地就走了,这些为人臣子的每天不关心国家大事,就想着怎么争权夺势,想要动苏墨云,除非他死了!
拓跋璟身边的近侍太监还站在大殿上,这陛下还没宣布下朝呢,怎么就走了。
一众大臣跪在地上也不敢起来,到底是皇命难违,陛下不说起,他们可不敢起。
近侍太监抹了把脸上的汗,赶紧去请示拓跋璟了,等他再回来宣布下朝的时候,许多大臣连起身都费劲儿,最后还是宫里的下人进来把他们给架走的。
拓跋璟霸气护妻的行为还是有效果的,大臣们再也不敢说罢免苏墨云皇后之位的事情了。
而苏墨云也没闲着,她不甘心自己被人冤枉,所以就亲自派人调查此事。
这一查还真让她查出了一些苗头,原来那日是惠贵人派手下的人买通了当夜守夜的侍卫,她自己进去偷了玉玺。
“皇后娘娘,要将此事禀报给陛下吗?”苏墨云身边的老嬷嬷一看她神色不愉,遂小心地问道。
苏墨云摇了摇头:“不用麻烦陛下了,本宫亲自去问惠贵人,她还真是给本宫扣了一顶好大的帽子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惠贵人的宫殿走去,而惠贵人此时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一想到苏墨云马上就会落马她就高兴不已。
毕竟没有哪个国家会接受一个偷玉玺的女人当皇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抑制的激动,苏墨云啊,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赢了你。
“惠贵人是遇到什么喜事儿了吗?竟然这般高兴。”苏墨云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至于惠贵人宫里的人早就被她带来的人打晕了,故苏墨云前来并没有人通报她。
惠贵人神色一凝:“臣妾参见皇后娘娘,不知娘娘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呵呵。”苏墨云掩唇轻笑:“惠贵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前些日子偷了玉玺,难道就不准备还回去了吗?”
她可没工夫和惠贵人打哈哈,这个女人竟然敢陷害她,那她干脆就撕破脸皮,这样说起话来还方便些。
惠贵人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心开始慌乱了起来:“娘娘这是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
苏墨云看她还在装傻,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别再狡辩了,那晚守夜的侍卫正在天牢里待着呢,他可是什么都招了。”
扑通!惠贵人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她的脸色煞白,苏墨云竟然查到了,她明明已经安排那个侍卫离开京城了,为什么他还是被苏墨云给抓到了?
“因为你该死啊……”惠贵人突然开口:“后宫三千佳丽,可陛下却独宠你一人,我自及笄后就入宫了,这么多年一直陪在陛下的身边,可这朝夕相处也比不过你这个突然闯入的人,凭什么你就可以独占陛下的宠爱啊!”
惠贵人赤红着一双眼,她也爱陛下啊,可陛下满心满眼只有苏墨云,她做的这一切都成了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