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姐姐!”
“七婶!”
“王妃!”
她这一喊,可不得了了,门口,源昌锦绣苏嘉钰拓跋翰都来了。
“我做梦了,梦到……我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但是都死了。生出来就是死的。”
苏墨云满头是汗,她有个直觉的,自己就是这两天生孩子了。
“七婶,您也真是的,做个梦尖叫一下,把我们都喊叫来。您这是人吓人吓死人,要是您有个啥我怕我皇叔杀了我都有可能,我那皇叔平时就冷冰冰的,只有遇到你才笑的出来……”
“王妃!呸呸呸呸!咱们不要乱说,怎么可能是死胎?呸呸呸呸!我也在乱说了,王妃,你不要怕,可能是你太紧张了,他们都说第一次生孩子的,没有不紧张的,您别担心啊,王妃。”
锦绣在边上一边安抚着说道。
苏嘉钰连忙上去给苏墨云吃了一颗酸杏子。
苏墨云缓过气来,看着眼前的这些人,都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她发自内心地微微一笑:“谢谢I你们,有你们在,真好啊。”
这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有些感动
源昌嗫嚅了一下:“这本来是就是本职工作,王妃说笑了。”
“好了,你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吧。我又不是纸做的人。”
苏墨云之前在现代的时候,在网上看别人说,说是要生孩子了,得多多的走动,这样才能降低难产的机会。
苏墨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实话啊!!
第一次生孩子……
确实是紧张的……
要是不紧张,绝对是二胎。
生孩子就像是去鬼门关走一遭那样,何况自己这怀孕,怀的这么大的一个肚子,里面到底是有几胎呢?
她有些猜测,要是在现代,自己都能够知道这到底是怀孕的几胎了。
苏墨云叹口气。
第二天晚上半夜。
苏墨云听着拓跋瑾浅浅的呼吸声,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很是胀,她轻轻地翻了一下身,现在的肚子真是大的她随随便便地做了一个动作都艰难的很啊。
一边的拓跋璟感受到了她的动作,连忙起身了:“没事吧,是不是要生了?”
“没……没事的吧,以前也有这种涨涨的感觉呢。”苏墨云摇头。
拓跋璟终究是是要比苏墨云还紧张一点,这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啊,哪能不紧张呢?
油灯被拓跋璟点亮了,只见拓跋璟的脸色瞬间面如死灰,指着苏墨云的身后:“源昌!叫人!”
“怎么了?”
苏墨云疑惑,觉得自己没什么感觉啊,她看不到自己的背后是什么,便用手去摸了一下,湿的!
苏墨云的心头一颤,再把手放在眼前——血!
是血……
苏墨云知道自己可能的是要生了。
“璟,我……我害怕。”苏墨云吓的瘫软了,要生了,她一下子就紧张了。
接生婆还有大大小小有过接生的丫鬟,全部鱼贯而入。
看了下苏墨云的下-体,随后道:“”王妃,您疼不疼?
“不疼,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胀的很。”苏墨云老老实实地回答。
一边的产婆嗯了一声,也有些紧张:“这是见血了,没事,见血不代表就要马上生了,奴才建议您下床走一走,多走走,生的时候方便,奴才估摸着,这应该不只是一胎。”
“好。扶我去走走。”
苏墨云深吸一口气。
“走?”拓跋璟拔高音量,“现在这样了还怎么走?你确定?要是王妃有什么闪失,本王要了你的脑袋!”
“这这这……一般来说,无论谁生孩子之前,都时要尽量走动的,这样好生一些。”
产婆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边去走吧,本王扶着你去,亲自带着你走。”
“可你不沐浴之类的吗,明日是和亲之日,是五公主嫁给你的日子,不好吧?若是你染了一身的血气。”苏墨云担忧道。
“你担心什么?本王都不担心,你啊,就是瞎操心,现在,你给本王啊好好的照顾自己,好好地给本王生孩子,本王才放心。”
拓跋璟起初,看着那床单上的血都在抖,此时倒是好了一些,扶着苏墨云穿着厚衣服,在这初晨缓缓走着。
天边渐渐翻了鱼肚白。
“你去忙你的吧,中午便要去驿站接人了。”苏墨云皱眉,不打算让拓跋璟一直耗在自己这里。
“你不用管本王。”拓跋璟叹气,“本王就是要陪着你,哪里也不去,接亲之人,我让无痕去假冒便是了,戴上本王的人皮面具。”
“好吧……”
苏墨云虽然在表面上觉得拓跋璟是在胡闹,可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苏墨云此时觉得,无论北灵儿如何介入他们之间的感情,她觉得她和拓跋璟永远不会分开的。
天边渐渐大亮了,太阳出来了,第一缕阳光照在苏墨云的头上。
她猛地站住来了脚,疼……专心的疼啊!
“痛!啊!痛!璟!我痛!”苏墨云停住了,一股像是拿刀子划过去的痛传遍了全身。
“来人!源昌,锦绣!产婆!”拓跋璟大吼了了一声,懒腰捞起了苏墨云,进了屋子中。
此时的屋子中已经生了煤炭,还烧了热水,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苏墨云蒙头大汗地躺在床上,痛,这种快要把她撕裂的痛,真是钻心肺腑啊!
“,没事的没事的,云儿,一忽儿就过去了。”拓跋璟连忙握住了她的手,安慰着。
苏墨云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也就在此时。
门外,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了,唢呐的声音也有。
拓跋璟一愣,不管了,自己必须留在苏墨云的身份但是无痕始终是假装的,想必那北灵儿容易认出来。
苏墨云还尚存几丝理智,便连忙松开了拓跋璟的手,把他往外推:“母后父皇都来了还有北岳的人,你赶紧去,莫要为了我留下话柄啊!而且,母后他们千叮咛万嘱咐,现在可是和亲大典礼,别坏了事情!”
“可是你……”拓跋璟深呼吸了一口气,心头仿佛有千万斤重的大石头死死地压着。
他的脚步仿佛是灌满了铅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