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停留,而是紧踩油门,车子在公路上疾速行驶,没用多久,便驶回了宫和基地。
直到此时,我仍然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做了一场充满血腥和暴力的,奇异之梦……
宫和基地。学员们陆续回返到齐。
原中佐木集合全体学员,对这次行动,做了总结。我才这知道,在清剿H军驻地的时候,有三个学员受伤,两重一轻。最重的那名学员,被爆炸后幸存的H军差点儿击中心脏,已经送往医院紧急救治。
原中佐木并没有表扬好人好事,而是专就此次行动暴露出来的问题进行了大篇幅的批斥。他甚至是把这次实战美化成宫和学员的一次小演习,一百多个生命的终结,似乎在他眼里,仅仅是这次演习的道具而已。
此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当天,便继续进入到了严峻而仓促的训练中去。训练科目进行了大的调整,开始变为类似‘审问与反审问’‘策反与反策反’之类的心理战术上来,同时还伴随着一些叹为观止的‘领导艺术’和‘带兵之道’。这些科目无一不印证了‘TL集团’和其它组织的反动本质。
而且,变态的原中佐木,果真应和了当初竹下俊一的说辞。他竟然开始安排内部进行大肆的偷袭活动!所谓偷袭活动,意在学员之间,可以进行相互的偷袭。除了正常的训练和工作秩序之外,学员之间可以相互偷袭,凡是偷袭成功的学员,将会受到基地的奖励和表扬;凡是被偷袭的学员,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原中佐木还美名其曰这种偷袭训练为提高大家警惕性的有效措施。对此学员们始终绷紧一根弦,生怕会被别的学员突然偷袭。这种偷袭运动一直持续着,我几乎天天都会遭遇到其他学员们的偷袭,甚至是在半夜,有些变态的日本学员在上完厕所之后,会专门到各个宿舍寻找熟睡的学员,进行偷袭……
变态的日本人,变态的训练方式!
距离完成特训还有五天的这天晚上,星夜灿烂,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学员们,大都进入了梦乡。当然,大部分人都是假睡,或者是两人之间相互警戒轮流栖睡,因为稍不留神,便会遭受到其他学员的偷袭。
也许是过于疲惫了,我打了几个盹,便进入了梦乡。特殊的环境,使得我即使在入睡的情况下,也会将两只手在胸前摆出格斗姿势,随时应付偷袭之人。
大约到了凌晨一点钟左右,正睡的朦朦胧胧的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朝我的床铺靠近。直觉告诉我:有人试图对我进行偷袭!凭借直觉我微微张开一丝眼睛,见一个叫森亚路青的日本学员,正挥舞着拳头,在我床铺跟前停了下来。
敢偷袭我的,几乎没有好果子吃。还没等他挥拳刺来,我的双腿已经展开了动作,朝他的胸部蹬了出去!森亚路清被蹬出了几米远,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下来,对森亚路清展开了一顿拳打脚踢!其他的宿舍学员都被惊醒,起来看热闹。痛快地将小日本儿打了一顿之后,那小子托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分队,但他临走的时候扬言,一定要报此仇。我冲他骂道:报你妈个头!偷袭我,没有好下场!
次日原中佐木着重地表扬了我的警惕性,他说,真正的高手,就要将自己锻造成象神一样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保持清醒的意识,防止敌人偷袭!在学员队偷袭只是一种训练方式。但是在战场上,在社会上,被人偷袭,也许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虽然原中佐木的话不无道理,但我总觉得这种训练方式,过于变态。
当然,宫和基地最变态的事情并非这所谓的‘偷袭训练’,而是男女混宿的荒唐安排。正因为有了‘偷袭训练’的鳌头,次日晚上,竟然有三名日本学员串通起来,试图对齐梦燕进行偷袭!当然,偷袭只是借口,他们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欲望。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仍然是风平夜静,月亮高悬。我正沉浸在朦胧的夜境之中,隐隐约约却发现,有三个学员弓着身子,靠近了齐梦燕的床铺。齐梦燕也许是真的睡着了,她并没有发现异样。结果三个日本学员像是恶狼捕食一样,扑向了齐梦燕。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即听到齐梦燕一声惨叫。
三个日本学员在齐梦燕身上翻天覆地一番,我甚至感觉到他们正在褪齐梦燕的衣服……可耻,无耻!
虽然齐梦燕并非等闲之辈,但是被三个身怀绝技的学员同时攻击,她还真有些力不从心。这三个学员分工也相当明确,一个控制上半身,一个控制下半身,另一个人则动手动脚去扒她的衣服。
确切地说,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打死我我都不敢想,会发生这种情况!不容多想,我身子一下子从床上腾了起来,冲上前去飞出一脚,踢中了其中一个日本学员。
齐梦燕得到了缓冲,也挣扎着站了起来。这时候不知是哪位学员开了灯,三个企图对齐梦燕实施暴力的日本学员,露出了本来面目。他们都是二分队的学员,平时我就瞧他们不怎么顺眼。在训练或者进餐的时候,他们总是拿一副特殊的眼神观瞧齐梦燕,甚至是还做出过猥琐的动作举止。
齐梦燕在这三个日本学员身上一阵拳脚乱飞,口里乱骂:“你们这三个混蛋,敢偷袭老娘!”
我也跟着齐梦燕一起教训了这三个小日本儿。但是在这过程中,本分队的两个日本学员,却极力地进行劝阻,甚至与我和齐梦燕展开了冲突。
在这个变态的民族,在这个变态的宫和基地,面对一群变态的日本人,我赵龙算是豁出去了!当我正要与这些变态的小日本儿一决雌雄的时候,那三个企图偷袭齐梦燕的日本学员,却尝试着论证起了自己此举的合理性。其中一个日本学员道:“偷袭是一项基地的训练科目,宫和基地每个人都可以被偷袭和反偷袭。原中教官讲过-----”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放屁!你们这是偷袭吗,你们这是强奸!你们这群变态的东西,全是混蛋!”
日本学员道:“你能确保象齐梦燕这样的女人不会遭受到强暴的威胁?女人所要面对的,不单单是被偷袭,还要预防被强暴。强暴属于偷袭的范畴!”
我骂道:“属于个屁!我赵龙现在想揍你们几个,算不算偷袭?要是算,我今天晚上就让你们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日本学员冷笑道:“算,当然算是。不过就凭你一个人,就想对付我们五个人?你要看清楚,我们是五个人!在宫和基地,日本学员占了六成以上,几个教官也都是我们日本人!”
齐梦燕早已整理好了衣服,愤愤地道:“他不是一个人,还有我!”随后她凑近我身边,轻声道:“马上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今天晚上,咱俩就配合一下,搞出点儿动静来。”
我笑道:“我同意。”
前来偷袭的三个日本学员和本分队的两个日本学员,很默契地达成了一致。此时此刻,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学员之间的矛盾,而是上升到了民族与国家的角度。但实际上,据我所知,齐梦燕也算是半个日本人,莫非,她的戏演的太深入了;还是这几个日本学员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抑或,这其中还有更大的隐情?
一场夜战在所难免!但是实际上,我早就对这些日本学员忍无可忍了!他们大多瞧不起中国学员,甚至经常以‘支那’来代替对中国和中国人的称呼!
以二敌五,听起来也许并不是什么壮举。但是要知道,这五个日本学员,都是全日本最出色的高手。宫和基地,承载着日本颠覆中国和东南亚等国家的梦想,而这些学员,都是日本的载体。
这时候一个日本学员转身将门关紧,以一副特殊的表情望着我和齐梦燕,淫笑道:“让我们好好收拾一下这两个支那人。你们算过没有,宫和基地支那人很少,少的可怜,就他们两个,是不是?”
其他日本学员哄堂而笑。
我和齐梦燕互视了一眼,然后开始分别御敌。五个日本学员很快将我们围住,施展攻击。
一场拼杀正式开始,日本学员的进攻不留情面,我和齐梦燕也决不敢怠慢,一时间,宿舍内拳脚飞扬,碰撞声,呻吟声陆续不断。
我将毕生所学毫无保留地使用了出来,泰拳,空手道,摔法----等等,凡是我研究过的搏击之术,通通都用在了这些小日本儿的身上。也许是他们低估了我和齐梦燕的实力,没用几个回合,便有两个小日本儿败下阵来,被我们的拳脚击中要害,脑袋抵在墙上,血流不止。
剩下的三个倒是不易对付,我和齐梦燕辗转与其周旋对抗,虽然进攻有些困难,却也让他们丝毫得不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