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娘们儿是不是太调皮了啊!
我的手慢慢地伸出去,搂住了她的小细腰,然后将身体贴了上去。大家都懂的,这姿势很销魂。她开始慢慢地动屁股,我感觉到她的身体一紧一紧的。这让我直接就爆发了。
我把裤子鼓捣下去,然后直接将老弟弹了出去。但是,她并没有让我进入她的身体,而是让我在她的两腿间把我夹住了。我开始鼓秋,她此时却慢慢缩回去了她自己的被窝。
这可把老子气坏了,你这不是玩人吗?但是仔细一想,这么一弄,一定会把那两位弄醒的,我只好起来炕,到了外面,对着外面的河沟来了一火。刚从脚面把裤子提上来。就听身后说:“豁出去了,杨落,我们来吧!”
我转过身,就看到李姨走了过来。她一边走就把裙子提了起来。我看了她一眼后,心说男人真贱,不就是个洞么!干不干的能怎么的?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说:“李姨,我可是芳芳的未婚夫,你这样,不好吧!”
她听了后一愣,之后追着我的裤子笑了。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裤子上还挂着一条痕迹,就像是蚯蚓刚爬过去一样,亮晶晶的。我用袖子擦了后,哼了一声就进了屋子,倒在炕上就睡着了。
早上的时候,那寡妇给我们做了一桌子的菜,我估计她起来的很早。这些东西据说是那光棍连夜从全村人的手里搜集的,还特意杀了一头猪。我知道,这都是那十两金子闹的。这下好了,把全村的资源都弄到了这一张桌子上。今后恐怕要苦了村里的孩子们了。
这里,可不是有钱就能购买到东西的地方。
我们也不好拒绝,吃完后,只能再给十两金子。但是当我看到那光棍马三看着金子的眼神的时候,我心里不安起来。我知道,只要我们一走,这些钱就会归马三所有了。要是这寡妇温顺还行,给他就是了,要是这寡妇刚强,很可能会糟来杀身之祸。
对于这个村子来说,二十两金子,数目太大了,这比全村的GDP数目都要大很多。
但是不走又不行,怎么办呢?
在我们临走的时候,小寡妇突然哭着跪在了我们的面前,露着两个小虎牙哭喊着说:“公子,小姐们,求求你们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再也不想在这里过日子了,求求你们带我出去,只要是能出去,让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我没说话,李姨也没说话,芳芳也没说话。张连春最先开口了,他说:“为什么呀?这里是你的家啊!”
“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以前我没有这些金子还好,现在有了这些金子,估计等下你们走了,我就要倒霉了。村里没有人会给我撑腰的,我会被人霸占。”她哭着说:“我男人活着的时候就窝囊,他是被人给害死的啊!”
张连春一听,立即说:“这样啊,那么这位小嫂子,你告诉我,是谁害你家小哥的?”
我接道:“张连春,你难道要在这里开堂审案吗?这么多年了,你想主持正义吗?”
马三这时候看着小寡妇说:“马秋生家的,你这是啥意思啊?难道我们老马家这么多年亏待你了?”
“你住嘴,三年前我就要改嫁,你们不让。说我生是老马家的人,死是老马家的鬼。我十八岁守寡,已经守寡了六年了啊!”她哭着说:“我一个人过了六年了,六年了啊!每天都担惊受怕,三天两头有野男人来敲我的房门。呜呜呜……”
马三说:“你男人是上山被黑熊给拍死的,你不要胡说,什么被害死的!”
张连春指着马三说:“我看小哥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不从实招来!”
我接道:“张连春啊,咱能不能走?你要是不走,我们可要走了。”
我心说,这么多年了,这案子谁也审不清楚的。万一搞错了,岂不是伤及无辜了吗?寡妇的男人上山打猎死了,很可能是被熊瞎子给拍死了。回来后,寡妇觉得自己男人窝囊,一定是被别人害死的。这很有可能。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谁也查不清。除非是开棺验尸,看看有没有刀剑的伤痕。
我问:“尸体呢?”
“火化了,这样不得善终的必须火化,这是我们村的规矩。”马三说。
我心说这根本没办法查下去了,看着李姨说:“我们走吧!”
李姨看看芳芳,然后说:“走吧,对了连春,你要是愿意,你就戴上,就当是找了个丫鬟。”
张连春上了马,然后对着丫鬟一伸手说:“走吧!”
小寡妇回头看看自己的屋子,她说等等,回去一把火烧了房子,然后回来,把手递给了张连春,被张连春拽到了马上。
刚要走,就看马三带着一群人过来了,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张连春喊道:“让开,不然不管老幼,杀光你们。”
我看出去,全村也就是七八十口人,有老有少。一位老者拄着一根拐杖出来,他叹口气说:“这女人不吉利啊!几位,要是听我劝,就把她留在我们马家庄。她是个妨人的精啊!”
我看着这老头,眉毛很长,长得就像是南极仙翁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恶人。我问道:“老人家,何出此言?”
“此女名叫姬媚,嫁过来三天,愣是没让她家夫君马秋生碰。马秋生上山打猎,被黑瞎子拍死后,她第三天就要夹着包离开这里,她回到娘家后又被娘家人送回来守孝,说守孝三年才准许回去。”老人家说,“这三年里,只要是有外地人路过,她都会招待,然后请人带她离开。这个女人不吉利,她的心眼儿太坏了。”
我心说,虽然这些不能说这个姬媚就是坏人,但是这个姬媚也确实有点不讲究。这马秋生死了,她应该是高兴坏了吧,根本不像是她说的什么马秋生活的窝囊。
我问道:“有一事请教,这么多年了,这女人难道就没被人带走吗?她姿色不错,应该会有男人喜欢的。比如我们的连春少爷,就喜欢的很啊!”
老人家呵呵笑着说:“你觉得会有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的吗?能走南闯北的男人,都不是傻子。我觉得,这女人还是留在我们马家庄为妙,谁带走,都会倒霉的。”
姬媚说:“老祖爷爷,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还不是你要收我为填房,我没同意,你就怀恨在心吗?我为什么急着回娘家?还不是你半夜去敲我的门,让我从了你吗?你为老不尊,非要说我不守妇道,你这么说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简直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姬媚,你这样的妇人,我怎么能放你出去害人?”
张连春听到这里也动摇了,她一定觉得,如果姬媚真的像是老头子说的那样,他可不敢将她留在身边。但是,他也犹豫,他还更愿意相信姬媚的话。这下,他呆若木鸡地一句话说不出,手里握着的剑也低了很多,显然,没有底气了。
村民们自然是向着老祖爷爷说话了,一个个的开始指责这姬媚。姬媚不生气,反倒是咯咯笑了起来,她说:“你们都该死,只要是我出息了,必定灭你们马家全族。你们马家已经失去了人性,绝对是一群畜生。这次,要是公子和小姐们不带我走,我就死在这里,做鬼也要和你们斗到底!”
我心说,做鬼还斗什么啊!一缕幽魂,要是没人护你,很快就散了。这里可没有地界,这里,只有三大宗门,霸道,正道和恶煞!
很明显,这里的村民都没什么修为。他们只是普通人,也许练了一些强身健体的武学,但是和三大宗门比,没有可比性。张连春想杀光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杀人真的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吗?他也根本没有理由杀人。最后,他还是下了决心,将心一横,剑抬起来说:“让开,不管这姬媚小姐是不是如你们所说,今后她和你们无关了。
这姬媚回头看看张连春,然后说:“多谢张公子,今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张公子!“
那老祖爷爷的拐杖往地上戳了三下,然后叹口气说:“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位公子,你好自为之吧!这个女人,有妖气的!”
我心说哪里来的妖气?他说的妖气,八成说的是心怀不轨的意思吧!
说着,这老祖爷爷闪开了一条路。我们从中穿过的时候,村里人开始朝着姬媚喷唾沫。我心说,这村里人得多恨这个寡妇啊!她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么多人的啊!
马三的一个动作让我记忆深刻,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这代表什么呢?他在惋惜什么呢?
出了村子后,这姬媚指着前面说:“一直走就是我娘家,姬家铺子。那里有我的族人。当年就是因为老祖爷爷救了我父亲一命,我父亲就把我嫁到了这马家庄,钻进了这马沟子再也没有能出去。”
芳芳看看我没说话。我说:“那么是有点委屈姐姐了。”我看着前面的小路说:“山路难行,不知道能不能走开马车!如能走开马车,我们置办两架马车,赶起路来会方便很多,同时,也不必担心住宿的问题了。”
这姬媚说:“我们姬家就是给福贵人家做马车的,真的是太巧了。另外,我们姬家做的马车质量很好,我们今天快些赶路,二更时分就能到了姬家铺子了。”
张连春嗯了一声说:“那么,我们就快些走,争取天黑前赶到姬家铺子,走夜路很危险的。”
我心说人倒是没事,这些马都是普通货,走夜路倒是真的有些危险。
就这样,我们在日落的那一刻,远远就看到了一片宅院。这不是一个村子,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大家族。我们沿着山路到了这宅院的面前的时候,看到了一块金子牌匾:姬家铺子!
落款是张世仁的。很明显,这里的马车是天下皆知的。
“姬家马车的口碑已经有了上万年了。”芳芳说,“没想到一直秘而不宣的姬家竟然在这大山之中,这要不是碰到,找是绝对找不到的。”
姬媚下马去敲门,门开了一条缝,姬媚说:“我是媚儿,快去禀报三夫人,就说姬媚儿来探亲了。”
很快,大门开了,我看到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迈出了门槛,和姬媚抱在了一起。身后是一个伟岸的男人,他背着手喊道:“不是告诉你,不许你回来了吗?”
姬媚跪在地上哭喊道:“爹,我在那个山沟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你再让我回去的话,我就要自杀了啊!”
这男人看看我们,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就进了院子。他一边走一边说:“看你爷爷怎么说吧!”
我们被那妇人带着进去,然后绕到了后院,进了属于她的院子,她一进院子就关了门,跪在地上感谢我们。姬媚拉着张连春说:“娘,多亏了张公子了。要不是张公子,恐怕我还见不到母亲,马家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心说,看来后面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呀!这里面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很复杂,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我们住下了,第二天一早,就被主人接见了。到了会客厅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黑头发的汉子高高在上,一看就是练家子。他说:“朋友们,我不知道怎么评价你们把我孙女带回来的事实。不过我昨晚上考虑了一晚上,觉得这件事和我们姬家毫无关系。你们要带,就把姬媚带走好了,我有些薄礼奉上,请你们务必收下!”
一个丫鬟端来了一个盘子,上面有一百两黄金,金光闪闪地很诱人。很明显,这是给姬媚的钱,是让我们照顾她的钱。
我说:“族长可能误会了,我们不需要钱,如果你愿意,就卖给我们两架马车吧!我们赶路用。”
我拿出一张千两的金票放在了盘子里,然后说:“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给。”
丫鬟把盘子端回去,族长低头看了下金票,然后说:“马车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这金票,公子还是收回去吧。这金子你也要一定收下,不然我会觉得对我这孙女有亏欠。这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你懂么这位公子?”
我点头说:“族长说的对,我们也没想把姬媚再送回来的意思,要不是来买马车,我们不会来打扰族长全家。姬家是大家族,迟早会飞黄腾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