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的人听了我的话,他真的相信了,我当场就给他表演了些玄法,将两块石头变成了两锭金子。
“这么厉害,那富甲术在何处?”来人对我的东西很是期待。
我说道:“稍等片刻,我教与你些许基础,不然的话,那本书一时半刻是学不会的。”
“那你怎么学的这么快?”
“我有基础,所以你学会了我的基础后,要勤加练习,看你如此天资聪慧,必定会很快学会的。”我刻意的夸奖了他几句。
阿采在后边笑,伍术也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喝道:“笑什么笑?难道人家不行?”
来人还是非常小心的,淡道:“该不是你用这样的方法来推诿我吧,你先教我,我试试看是不是有这个天赋?”
我有些犹豫,但还是按照玄术的基础法则给他讲了些知识,帮他选了两块石子后,这小子还真的将石子抛向天空。
落地之后,地面上居然出现些许散碎的金花,那人立刻问道:“我这哪是什么天赋,你能变出金子,我怎么只有金花?”
“这就是你的天赋,别人还不会扔呢,你能扔出金花已经狠厉害了。”我夸道。
直到这个时候,那人才相信我说的话,乐呵的接过张小棍手里那破烂不堪的竹简。
“这上边的字怎么那么不清楚?”
我道:“没关系,其实当中大部分我也是乱猜猜出来的,不过还真的管用。”
“恩,既然有这样的好东西,那我就笑纳了。”来人说话后忽然愣住道:“不对,这么好的东西你们不可能没有底子吧?”
“有,我们自己也抄了份。”我让张小棍将另外那份比较新的竹简拿了过来。
来人将后来这份取走,将先前给他的那份带走离开了。
等何进的人走后,我便骂道阿采与伍术道:“刚才不是你们两个多嘴,何又多费半锭金子?”
“刚才那人不是自己变出来的?”
我道:“他有那手段么?不是老子帮他,何来金花落地,要是再变两下,我手中也无金施法。”
阿采与伍术两个人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张小棍道:“还是小牤头领想法仔细,就连书籍的真假都想到了。”
“我想那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必定不信我们的竹简真假,所以必须要留有后手。”我说道。
讲到此处,我即刻将军中老弱召集起来,准备收拾东西,按照冢虎的说法,我们要将这些人交与他来照看。
但当晚冢虎又犯病了,把江小白再次带到院中打斗起来,而且非常的激烈。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了?”我说道。
这回江小白看的清楚,说道:“这小子又犯病了,我今天非要打败他不可。”
我拔出断剑,抬手挑逗,扔出两锭黄金,不想两个人居然还真的全都停了下来。
“这钱是我的,你凭什么来此替我领取?”冢虎道。
“你是我弟弟,当哥哥的有义务帮你笑纳。”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听明白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还是那江小白贪财,想来截胡,见那冢虎的智商有问题,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事。
两个人拿了金子之后,还是激烈的打斗着,并无停手之意,而且越大越厉害,甚至将周围的帐篷全都砍倒。
“啊!”
“哈哈哈!两锭金子都是我的啦。”江小白从倒下的冢虎手里取走两锭金子,高兴的下山而去。
我起初还不解他此来这遭,难道就为这里两锭金子,到后来才知道,其实是他本就想跟冢虎要两锭金子,并没想要更多的东西,没想到还让他在山上连吃带喝的呆了那么久。
我们将倒下的冢虎搀扶起来后,发现他的脑袋已经撞出很长的伤口,鲜血直流。
两日后,我们将冢虎唤醒,等他醒来后我发现他的神情已经变得很多。
“上回说的事儿,你考虑的如何?”冢虎道。
我特地试探下他是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道:“上回什么事儿?”
“我们司马家族可不是谁想来就来的,我确实是看好你们的能力,与其随意开墓,漫无目的的去换成钱财,倒不如有目的的去做,这样来也算是比较有把握些。”冢虎道。
我说道:“你们司马家族我可没有听说过,难道你们是专门研究盗墓的组织?”
“不是,我们司马家族善处奇能异士,盗墓只是我们其中的一项。”冢虎道。
“你与江小白不是同姓?”我问道。
“那只是障眼法而已,我并不姓江,我复姓司马,乃司马家族的现任冢虎。”
我正思考冢虎到底是个什么角色的时候,他将自己的族牌拿出来给我看。
看后,我深感此人背景极其身后,不仅如此,光是他那家族牌的做工与细磨黄金的司马二字,也着实的让我惊诧。
“既然有如此之大的家族背景,我们愿与您共同守护司马家族的前途。”我说道。
冢虎笑道:“既然头领已经答应,我们便可随时出发。”
我说道:“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不知冢虎是否可以答应下来。”
“先说来听听。”
“我们口说无凭,不如冢虎为我们立下字据,首先收下山寨的几百老弱,再次一定要保证我们日后的生活起居。”我说。
冢虎仰天大笑,道:“此等小事何须挂齿,不过半句话的事情,况且你们的收入也不是白给的,我还答应你们,到时你们收到的东西,我们会用等价进行购买。”
“哦?若能如此最好,那不如就先立下字据?”我说道。
冢虎无奈摇头道:“好好,我这就与你们写下字据。”
我们立字为证后,当晚在院中设下酒食,设宴款待。
剩下的半月时间,我们黄巾军的老弱分成几部分向司马家族去,半路散了大半,到了司马家族后,剩下的不过是百十老弱。
“你们暂且休息几日,我回去向族长汇报,日后会有人来接洽你们的。”冢虎道。
我说道:“还希望日后能够与你合作,毕竟。”
“这个就不要说了,当日能来帮助你们都是我的旧疾复发,不然的话他们是不会让我出去的。”冢虎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在这里等待便是了。”
我们接连在司马家的偏院住了大概十几日的样子,期间有人捎来冢虎的口信,让我们继续等待。
“在这里呆着真是憋闷,不如出去走走。”刘老四道。
“说是给咱们事儿做,这都半月过去了,整日的在这里白吃白喝,总也不是个滋味。”孙二说。
伍术笑道:“不愁吃喝,有人伺候着,岂不是好事儿,怕什么其他的。”
“都别说了,想出去就出去转转,到晚上准时回来不就得了,人家也没非得让你在这里傻等。”我说。
我这句话说完,没想到手下这些人居然都冲了出去,在外边闲逛起来。
“你们说这里如此盛世太平,岂不像汉中?”张小棍道。
我说:“却有所像,不过我这些日子已经观察过了,司马家的生意相当的好,每日都会有人来此商讨事情。”
“我怀疑他们的生意不只这么简单,我见到他们所买卖的东西都是些稀罕之物,每次都能从中换来不少的利益。”阿采道。
我笑道:“就你眼尖,这样的事儿都让你见到了。”
孙二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去前边看看,老四跟我走?”
“走就走,正好去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刘老四说道。
张小棍独自在城里闲逛,说是要看看有没有奇特的书籍,阿采也跟伍术陪着去,只将我自己留下。
我有些诧异,没奈何,只得沿着市井小路闲晃,走到一处黄草搭成的简易棚舍。
其间有老妇忙碌,又有老者吆喝卖酒。
“老人家,你这酒可是此地产酒?”我问道。
老者道:“当然是此地产酒,看你是外乡人,来尝尝?”
我要了碗,细细品去,感觉口味不错,付了钱要走,却被老者拦住。
“恩?难道钱不够?”我愣住。
“不是不够,这是司马家的酒棚,所有来此喝酒的人全都免费,只要你再次签上名讳便可。”老者道。
我笑问:“难道这城里的所有生意都是司马家族的?”
“全是,所有的买卖都是他们的,不过很多的买卖并非如同我们这酒棚免费,所以其他的地方还是要花钱的。”老者道。
我听说喝酒免费,又贪了碗酒,酒还没有喝完,便见到有三个人从远处来。
“老头,来些酒肉,我们吃了要上路了。”
几人说话间,我听说他们在司马家得到不少的好处,毕竟也是盗墓这个行当的,我便借着酒劲儿问了几句。
“三位,可是来司马家买卖的?”
我见到三人喝的有些酒醉,又紧接着问道:“想来是卖些宝贝吧?”
“你不也是来此买卖的?不然怎么会在此处喝酒?”
“既然都是同行,我想打听个价钱,不知道你们所卖之物可得到了应有的价格?”我问道。
这三人反倒是毫不隐瞒,说完收入后,便道:“你这个人好怪,难道不知道价格就敢来此买卖,岂不是要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