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不会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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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无所谓,活着与死去,早就不是她所重视的事情,她真的以为,自己交换着无数个面具,将自己的心紧紧的锁住,那么就什么感觉都不会有。她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过这几年,可是那么多的她以为,原来都敌不过,那一句,你好,我是林暮夕。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不会欺骗她的,只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对她,只有一个人,是她打心眼里的信任的,只有那么一个人,让她爱到不能自已,只有那么一个人,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那个人,就是林暮夕。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生命之中的某个时间段,恰好出现了,填补了你空白的生活,或许这个人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是那个时候,最适合你的,于是爱了,于是念念不舍,这些念念不舍跟随着时间的累积,慢慢的就变成了刻骨铭心。

  那个人,他是林暮夕。

  那一年他离开她,她不是没听过什么谗言,说他是为了钱,说父亲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她。她听过无数次对他的诋毁,可是她始终是相信他的,就算是亲眼看见,她也会相信,他是爱自己的。就如同现在一样,虽然他刚才伸出手,作自我介绍,像是刚刚认识的朋友一样,可是她知道,他在痛,就如同自己的痛。

  所以不见,她会思念成疾,所以相见,不如不见。

  向晚蹲在角落里,将脸埋在膝盖上,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宁知然追出来的时候,向晚正哭的肝肠寸断,他蹲下,抱住她,向晚的身体,竟然在发抖。他一直以为,向晚是坚强的,可是这个女人,此刻竟然在发抖,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够让她如此?

  她只能更加用力的拥抱她,给她温暖。

  “向晚,你怎么了?”

  “疼,我疼,宁知然我好疼。我以为我不会疼的,原来这么疼。”她趴在他的怀中,声音哽咽,有些断续。

  他不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眼泪就像暴风雨一样,来势汹汹,折磨的人筋疲力尽,向晚哭的久了,嗓子早就哑了,渐渐的变成无声。

  良久之后,宁知然才发现,她已经哭得昏了过去,摸了摸额头,烫的吓人。宁知然一把抱起她,开车狂奔向医院。

  向晚,真好,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向晚,真好,让我还能再见着你,即使是这么远远的望着你。向晚,你是夜晚,我是夜幕,你看我们是天生一对。向晚,你怎么就不肯看看我呢?你现在过的,好吗?向晚,你是不是已经不需要我了?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出色的男人。可是我,除了你,不会再爱。

  “暮夕,你怎么了?哭了?你在搞什么啊?”经纪人拍了拍林暮夕的肩膀。

  两个人并肩站着,看着远去的车。

  “这个宁知然,叫了我们来,就这么走了,真是的。”经纪人抱怨着。

  林暮夕却笑了,脸颊上的泪晶莹剔透,钻石一般闪亮,“我的心,找回来了。我又有心了。”

  经纪人被他说的一头雾水,拉着他上车,“走了,还看什么啊,越来越搞不懂你。”

  林暮夕一把抢过车钥匙,“你自己回去,我有事。”

  说罢,尘土飞扬,车子飞速的驶出去。

  “医生,快点来看看她!”

  “放在床上吧。”小护士有些不悦,这里毕竟是医院,大吵大闹的总归是不好。

  宁知然将向晚放下,她素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让人看了就心疼。

  医生这才过来,诊断了一番,然后说:“没什么事,就是感冒了,有点发烧,挂水吧。”

  护士过来给扎针,小小的细细的针头,扎进她的皮肤里,输液管滴答滴答的流着。

  宁知然一直握着她的手,这会儿手心都是汗了。

  小护士笑了笑说:“女朋友啊,看你急成那个样子。没事的,挂了水就会好的。”

  宁知然哪听得进去,他就看见向晚皱着眉头,一直哭了,这会儿心都乱了。

  向晚虽然昏睡着,可是眼泪,就好似流不完一样,双目紧闭着都在哭。

  宁知然看着着急,用纸巾给她擦眼泪,可是你擦了这边,那边又流淌下来。向晚的神情,貌似很痛苦,好像是被梦魔着了一样,宁知然试图叫醒她,可是她依然闭着眼泪流泪。他急得乱转,却无计可施。只要去找医生来,不能就这么一直哭啊。

  这一切林暮夕都看在眼里,躲在旁边,偷偷的看她,等宁知然离开了,他才出现。

  坐在病床边上,轻轻的抓过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

  他突然就傻笑起来,“向晚,我终于抓到你的手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为什么不爱惜自己呢?你不知道我会心痛的吗?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林暮夕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温热的手指肚,拂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暮夕……”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可是却震撼了他。

  林暮夕眸中的眼泪,刷拉一下的倾泻出来,滴答滴答的滚落,然后摔碎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就知道,你记得我,我就知道,你和我想念你一样的想念我。

  他低头去亲吻她的唇,细腻轻柔,如同羽毛一样。

  “你在干什么?”突然的一声暴喝,打破了这纯真的美好。

  宁知然愤怒的看着这个对向晚不规矩的男人,拳头攥的死死的。只要稍有不慎,战争就会爆发。

  走近了宁知然才发现,林暮夕的脸上竟然也有泪痕,他隐约觉得,向晚和他是认识的,而且关系非同一般,那么自己今天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林暮夕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看着宁知然,淡定自若,“宁先生,我和向晚早就认识,绝对比你们认识的要早。这几年我一直在找她,终于让我找到了,我想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他的意思,再明了不过,他在宣告他对向晚的所有权。本来他是不确定的,可是听到了她睡梦中的那声呢喃,他就决定,一定要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现在的他已经有能力去保护她了。

  宁知然迟疑了一下,然后道:“你们是?你是她的?”

  “我是她的……”

  “他是我的弟弟!”

  “向晚?”

  “向晚!”

  诧异的是宁知然,也有些欣喜她醒了。

  震惊的是林暮夕,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这样的介绍自己。

  向晚抬头看了看,还剩下半袋没有打完,犹豫了一下,还是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药水滴答滴答的流着。

  “你干什么?”林暮夕上前想要制止她,可惜已经晚了,愤怒的看着她的行为。

  “我不想输液,我要回去。”

  “不行!你能不能不任性?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

  “我就是要回去!我不要呆在这里!”

  “我说不行就不行!向晚,听话。”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她魔咒一般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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