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亲自送外卖，这无可厚非。
她也终于抱着那一堆外卖看到了欧阳菲菲。
几个助理围着打扮性感的美人，正在补妆，还有捧着咖啡杯的男助理等在一旁。
欧阳菲菲裙子外头披着绯色小西装，状态很好，始终保持巧笑倩兮的模样。
那个样子很专注，是一种对工作的热忱和虔诚。
总之，乔凌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摄影棚里没戏。
她退了出去。
瞿磊等在路边，她上了车，他问，“怎么这么快，没看到人？”
乔凌微微蹙眉，“看到了，我看她工作的样子特别认真，应该是个很敬业的人。怎么说呢，直觉她不会在摄影棚里出轨，所以就出来了。”
瞿磊无法理解，“这也能凭直觉？摄影棚里帅哥美女多的是，想出轨还不容易？别是你没混进去，忽悠哥的把。”
乔凌瞪眼，“你妹。人家都以为我是开饭馆的老板娘，亲自送外卖呢。”
她摆摆手，“总之我觉得……欧阳菲菲不像是一个会出轨的人。”
瞿磊白了一眼，“大姐，出轨男女的脸上可不会写着出轨两个字。就像是坏人脸上也没坏字。穷人脸上都不写穷字。要真能从脸上看出来，魏佳明是傻的，肯花一百万请你我？”
魏佳明堂堂董事长，手底下产业众多，人手能少了？
就是他的司机助理什么的，都能排到高速路口去，哪里轮得到花钱请驱三师。
真要想查清楚欧阳菲菲的出轨痕迹，还不是分分钟。
乔凌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你说得有道理。在我们之前，他肯定已经派了心腹下属核查过，只不过什么都没查到，所以才想到请咱们。”
瞿磊，“是什么都没查到，又恰好看到陈东的热搜和咱们的文章，料定咱们有过人的本事，所以才重金聘请。”
乔凌点头如鸡啄米。
两个人死守欧阳菲菲。
到了14点，欧阳菲菲才从摄影棚出来，似乎有点疲惫，因为没有笑。
她径直驱车离开。
乔凌注意到，她又换了一辆车。
乔凌叹一口气，“想要跟踪土豪还真不容易啊，突然有点明白，犯罪分子作案、逃跑途中，老是换车换车牌是为什么了。”
二人跟上欧阳菲菲，发觉她去了一家有情调的咖啡厅，并且有友人在等她。
这一次，是个女性友人。
难得约见女性友人，乔凌和瞿磊X相对放松。
两人也点了咖啡，就在欧阳菲菲卡座的隔壁。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喝咖啡的时候，喜欢临窗看风景，而不是躲在包间里对望。
这样最好，方便乔凌听到二人的谈话。
没装窃听器也听得七七八八。
原来，两个人是初中同学。
铁杆闺蜜。
闺蜜的人生没欧阳菲菲这么成功，但也不算太差。虽然没读大学，但因为长得漂亮，嫁了个有钱的老公，从此过上了好生活。
闺蜜跟欧阳菲菲都不是C城的人，因为老公都在C城发展，所以都住在C城。
乔凌听欧阳菲菲称呼闺蜜为露露。
大概，是个真名。
露露跟欧阳菲菲很聊得来，两个人一起报了瑜伽班练习，还一起报了拉丁舞班跳舞。昨天乔凌之所以只看到欧阳菲菲一个人，是因为露露临时有事，没去舞蹈中心。
换句话说，昨天约见男模的人应该是欧阳菲菲和露露两人，去酒吧也应该是两个人。
乔凌听了一会儿没意思，也就不打算再听。
但她和瞿磊也没办法就此走掉。
没办法，干嘛呢？
开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