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鲜的食材，最独到的火候，乔凌认真看着，想学一学技术。
瞿磊看出她的认真，问，“想学了给谁做啊？”
她转头，“要你管。”
他不由自主笑起来。
厨师将牛排送过来，又配了别的开胃菜。
她拿着刀叉认真切牛排，吃下去一口，点点头，“好吃。”
两个人都没说话，专心对付一盘牛排。
许久，她放下端着的果汁杯，问，“你今天没事儿跟我说吗？”
他摇头，“没有。”
她挑眉，“真的没事儿？”
他点头。
她只好换个话题，“我爸要过生日了，他老人家……想办一办，就在下个月。”
“嗯，我去。”
“我……”
她没想专程邀请他，好像要怎么样似得。她只是想告诉他这件事情而已。
她眨眨眼，“那行，到时候咱们一块儿。”
“嗯。”
从餐厅分开，他没送她回家，两人各开各的车，各走各的道。
乔凌直接回家，瞿磊却给潘攀打电话。
太久没联系，潘攀假装不认识他。
他却开门见山，“王跃托我给你带个东西。”
一句话，信息量太大。潘攀想了想，接了招，“你人在哪儿？”
“紫荆北路。”
两人在紫荆北路的茶舍见面，店铺装修很特别，风格雅致，古筝声袅袅。
这个时间点，茶舍已经没什么人。
瞿磊开了包间，安心等人。
没多久潘攀就到了。
他不是一个人，他还带了个哥们，年纪不大，也就是20来岁的样子。
不知道哪个文艺爱好者曾说过，一个人如果十年前和十年后，交的朋友都是同一个年龄层的人，说明他没有什么进步。
潘攀十年前喜欢和小年轻混一起，现在还是喜欢和小年轻混一起。
瞿磊看着他，“你这是怕我打你还是怎么着？”
潘攀脸红了红，冷笑了一声，坐在了瞿磊对面。
茶水泡上来，瞿磊端着自己的茶杯，没说话。
潘攀按捺不住，“王跃托你带了什么东西？”
不仅是潘攀，就连跟潘攀来的朋友也和很好奇。
瞿磊看着他，“带的东西有点私密，我看，还是请你的朋友回避一下吧。”
潘攀一愣，定定地看着瞿磊。
片刻，他摆摆手对旁边的朋友讲，“你先出去一下吧。”
这人本就是跟来壮胆的，但看瞿磊也没打算把潘攀怎么样，识趣地出了门。
临出门，那人说话，“我在外头抽等你。”
他声音很沙哑，一听就是常年抽烟造成的烟嗓。
潘攀没吭声。
包间门被再一次关上。
寂静的房间让潘攀有点不自然，他不耐烦开口，“带的什么东西，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瞿磊点头，解锁了手机，递了过去。
是一段视频，时间显示为两年多以前。静寂的房间，瑟瑟发抖的变态，还有瞿磊大尺度的身体。
潘攀看了一会儿，惊讶了，“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有这个？”
瞿磊声音平淡，“我们和王跃认识很多年了。”
潘攀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只是没能细想清楚。他不由得往下看。
再看，就看到王跃出入夜色的姿态，还有他给宋宏伟守夜的样子。最后是一段音频，他跟潘攀说话，让潘攀拿二十万块解决驱三师。之后，他又分别问刘涛和方总裁各要了二十万。
到头来，他一分钱没出，还赚了十万。
潘攀一把丢开手机，“王跃这人什么意思？”
瞿磊笑，“你看到的意思。”
他摇摇头，“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