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恨恨，“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生孩子。孩子又不是孙悟空，能凭空变出来。”
“哈哈。”瞿磊继续笑，笑完了催促她，“快去洗澡睡觉吧，休息几天早点回来。公司的事情还等着你呢。”
“公司不是有你吗？我可要多待几天。”她挂了电话，发个朋友圈，洗澡睡觉。
等她出了客厅，乔爸爸乔妈妈已经睡了。
她敷面膜的时候翻手机，看到好些人给她点赞。
其中一个是王楠，还问她是不是回家了，回家了聚聚。
上回聚会，就没跟王楠好好聊聊。
这回肯定要好好玩，她跟王楠私聊，约了第二天一起吃饭。
C城，驱三师公司。
瞿磊对着电脑视频，看得非常仔细。
杉杉坐在他的旁边，也盯着视频看。
两人看了一会儿，视频里的男人下了车，跟站在路边的男人聊起来。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一起上了车。期间，开车的男人给路边的男人点了一支烟，两人的关系似乎不错。
路灯不太明亮，视频里的人脸看不太清楚。
但熟悉的人会认得出，开车的男人是王跃。
杉杉盯着路边的人，惊讶万分，“那个人不就是潘攀吗？”
瞿磊暂停了视频，鼠标来回拖动，试图看清楚路边男人的脸。
男人很年轻，长着娃娃脸，穿着黑色的风衣，果然是潘攀。
“他们两个人怎么搞到一起了？”瞿磊问话。
杉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两人又点开了一些别的视频，视频里的人都是王跃。他最近好像在频繁地见人，但瞿磊只认识一个潘攀，别的人都不认识。
瞿磊抬起头，“你确定他跟一个娘炮见过面？”
杉杉点头如捣蒜，“确定。你让我跟踪他，我肯定不敢懈怠，绝对不会看错。那个娘炮就住在罗浮宫。”
罗浮宫是M城一个小区的名字，不在市中心，而是在M城靠山的一片新区。
他微微沉吟，“小乔这几天在老家休息，咱们先把这个王跃解决了，免得王跃出来祸害人。”
“对。上回他跟刘涛联系，就是为了吭咱们驱三师。这次他又联系潘攀，我觉得他八成也是想找我们的麻烦。”杉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瞿磊目光冷淡，“先去查查潘攀最近在做什么？”
“好嘞。”一直以来，杉杉在驱三师的定位都是花瓶。很少有真正需要她靠本事亮绝活的时候。
很多时候，她好像只需要美，就能解决很多问题，达成乔凌和瞿磊的要求。
但其实，她从来没想过要当花瓶。
她一直想靠自己的真本事混饭吃。
李彬在公司负责法律事宜，顾贞在公司负责心理分析方面的事儿，就连叶勇也能够协调场地、拍监控、甚至抗桶装水，拿快递定外卖。
这些新人很快找到自己的定位，让自己在公司干得有价值。
只有她林杉杉，一开始来公司就是为了勾引人，后来也不过是给男人们提供欣赏价值。好不容易去M城当徒弟，偷拍、窃听、跟踪，也只是给乔凌和瞿磊打打杂。
她就从来没正面上过战场。
这次瞿磊交待给她办，她立刻来了精神，并保证完成任务。
她从资料室找出关于潘攀的卷宗，再去电视台打听。
一打听，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邵佳佳和潘攀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