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方向没错，三个人也不打算歇着，连夜去了健身房。
此时，健身房已经没人了。
大厅里留着灯，瞿磊推了推玻璃门，发觉上了锁。
里头除了健身器械也没别的，估计小偷都不会光顾。
要么偷不走，要么偷走没价值，这时代小偷也不傻啊。
乔凌眨眨眼，“瞿总，你不是有那个……万能钥匙吗？咱试试？”
瞿磊盯了她一眼，真多嘴。
旁边的杉杉充满激动，“哇，磊哥，你还有这种东西？”
瞿磊只好从兜里掏出来一串钥匙，也不知道抓了哪一把，开了门。
刚打开门，又赶紧关上。
他回头道：“人家有监控，咱们这么进去，不就曝光了。还是等明天吧。明天我再来一次。”
他想在VIP包间里放点东西，偷听一下佟义伟和ESON在里面怎么训练。
乔凌往里推他，“放心吧，只要今晚不失窃，工作人员才不会吃饱了撑的，回放监控看。咱们今天晚上安装好窃听器，明天才有用。”
想想也对，三个人猫一般溜了进去。
这家健身房几千平，挺大的。VIP包间就有很多。
瞿磊随身带的窃听器只有两颗，根本不够。
杉杉道：“他们每次都在同一间房间，我猜教室是固定的，根本不会更换。”
她走前面，带路去找房间。
三个人小心翼翼去了房间，一推门，门却是锁着的。
黑暗中，瞿磊冷笑一声，“他们俩没问题，鬼都不信。”旋即摸出来他的一串钥匙，鼓捣出一把，开了门。
进了房间，落地窗外的月光投射进来，将房间里的景色照的很清楚。
沙发上空空如也，但稍显凌乱。
瞿磊摸出窃听器，一颗装在沙发侧面的扶手下，一颗装在靠近落地窗的角落里。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不容易被人发现，三个人才出了健身房。
一路回去，三个人都有点兴奋。
好像要抓到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秘似得。
乔凌没开车，换了瞿磊开车。
她坐在副驾驶上，捧着奶茶，一颗一颗咬着爆珠，点头道：“我以前老是不能理解一件事情。就是小区里那些老年人，到处打探别家隐私，蜚短流长的动静。现在，好像明白点了。”
杉杉捧着奶茶坐在后座，一面吸烟，一面道：“是不是感觉窥探别人的隐私，很有莫名的兴奋感。”
乔凌含糊“嗯”了一声。
杉杉哈哈一笑，开了车窗，把烟屁股弹向了黑暗中一闪而逝的绿化带，道：“我也这么觉得，老兴奋了。”
瞿磊摇了摇头，脚踩油门，开的飞快。
第二天，杉杉照旧上班去。
瞿磊在房间里调试设备，试听健身房里的情况。
乔凌拿着车钥匙，道：“你先听着，我爸妈今天回来，我家里去一趟。”
他答了一声，不再多问。
乔凌回家，乔爸爸和乔妈妈都在。
客厅里挺凌乱的，他们好像买了很多东西。
乔妈妈一件件的规整，一面道：“这是给你大姨的，这是给你三姨的，这是给你小舅舅的，这是你姑妈的……”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捡起桌上一个小巧的镜子道：“这个镜子挺好看的。”
乔妈妈没理她。
她拿着镜子看她妈，“我喜欢这个。”
乔妈妈扫了她手指一眼，“那是给你范阿姨的。”
敢情，这一客厅的东西，就没有她的份。
她只好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盒子，道：“这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