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同个小区出来，又去了同家餐厅，再进了同间包房。
房门紧闭，瞿磊和乔凌都没办法听清楚里面的说话。
可，大约也不用听清楚了。
有这点可以肯定，水灵灵和孟伟有一腿。
而且，能断定这腿还有点深。
果不其然，吃完了晚餐之后，两个人又一前一后离开，装作互不认识的模样。
瞿磊到了小区门口，跟守门的保卫闲聊，问起踩着恨天高匆匆进大门的水灵灵，“这姑娘看着真水灵，是这个小区的业主啊？”
保卫大叔接了他的烟，就着他的手点燃了香烟，吞云吐雾半会儿，摇摇头，“不知道，我上个月才来。”
瞿磊眨眨眼，没吭声。
正打算离开，那头乔凌在微信里发来一张截图。
原来是业主群里的截图。
截图显示，水灵灵住在6-3-1703。
瞿磊会意，不再多问，欲转身就走。
“唉，别走……”那位抽了他烟的保卫，忽然喊着他。
瞿磊站定回头。
夜色中，保卫大叔拽着一个稍微年轻点的保卫，站在路灯下，笑嘻嘻道：“你想打听人家姑娘，问他、问他。他在这儿干了5年了，小区的业主他一门清。”
瞿磊来了精神，脸色却腼腆，“老哥，我还真没打听，人家长得那么漂亮，我……这不是……没事儿给自己找堵吗？”
年轻保卫竖起大拇指，一脸赞同，“兄弟，你这话说得对。那姑娘好像叫什么灵灵来着……在这儿都住了2、3年了，低调的很。不过，你没戏了。我们这儿的老人都知道，她是有主的。”
年轻保卫把声音压得很低，右手拢在嘴唇边，“就是那种被人包养的二奶。”
说完话，年轻保卫冲他挤眉弄眼，一副你懂得的神态。
瞿磊当即表示明白，转身离去了。
特意绕了一段儿，他才转到马路对面，开上他的车，对微信里的乔凌喊道：“今天不守了，哥明天一早去农业局调查。”
乔凌收到消息，发动汽车，直奔翡翠港。
进了屋子，两个人将得到的信息交换一下，大致可以确定水灵灵是被孟伟包养了3年。
孟伟应该就住在6-3-1703。
乔凌眨眨眼，“不是说海归博士生吗？不是说，高官之后吗？”
真那么牛叉，怎么着也轮不到孟伟包养她吧？换她包养孟伟还有点可能。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乔凌把刚拿到的情况，跟安小云讲了讲大致情况。
安小云隔着电话道：“这个女人的面相，原本也不是福厚之人。”
可能是觉得说得太多了，她不愿意再多谈水灵灵。
从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乔凌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水灵灵应该并不是什么高官之后。
她的身世背景，都是她一手杜撰的。
专门用以欺骗何科长。
很可能还顺带欺骗了一下孟科长，谁知道呢？
在客厅里，瞿磊看着忙碌的乔凌，说，“你先休息吧，我把资料整理一下，明天一早去农业局。”
“你想混进去？”
乔凌反问他。
普通小地方的农业局还好进，市局的农业局，可就不是普通人能随便进去的了。
瞿磊笑了笑，“哥当然有办法进去。”
“我帮你一起整理吧，指望你一个人，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呢。”乔凌看看时间也不晚了，笑着说。
她是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顺口说：“我总觉得水灵灵这个名字也是假的，要不，我让刘昊然帮我们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