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离开的瞿磊，没能走成。
不仅没走，还立刻给乔凌打了电话。
乔凌隔着电话道：“艹！”
懵逼了好一会儿，她才接着道：“你确定又换了一个小五？”
瞿磊哼哼两声，“哥身为最专业的驱三师，难道是脸盲症患者？小四和小五的样子差异很大的。”
乔凌眨眨眼，“这……”
瞿磊道：“现在怎么办？”
继续跟踪下去，拿到的资料肯定是陈东和小五的约会照片。
录音也大概跟前两天没啥不同。
这些资料分析来去，就是一个比嫖娼稍微高档点的约炮行为而已。
如此来看，陈东此人的人品也不咋地。
乔凌道：“这一下子，张彤彤是肯定会跟陈东分手了。别说分手，恐怕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黯然低下头，“瞿总，你说对了，张彤彤转不正的。”
瞿磊料事如神，真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多么得意的感觉，反而有点为张彤彤惋惜。
沉默了一下，他道：“我有一个想法。”
“说？”乔凌调整了一下情绪。
“你直接坐最近的飞机，带张彤彤一起过来。我们让她亲眼见证陈东的龌龊嘴脸。”
乔凌无语。
瞿磊提高了一点声音，“你听到了没有？如果只是把照片给张彤彤，就算她跟陈东分手了，也不会分的很彻底的。”
最好，还是让张彤彤自己亲眼看到事实真相。
眼见为实。
这样的打击，也才最痛心。
当然，也最能够斩断孽缘。
他说得无疑是对的。
乔凌想了想，“好，想办法拖住陈东，可别让他明天一早就回来了。”
瞿磊冷笑，“他订了四天房，今天才第三天，还早呢。”
电话挂断，瞿磊继续监听陈东。
乔凌立刻给张彤彤打电话。
因为放寒假还没开学，张彤彤不用去学校报到，又因为躲着陈东，所以她每天都窝在家里。
忐忑等待驱三师的消息，却始终没有消息。
这种煎熬的心情，几乎已经熬得她寝食难安。
接到乔凌的电话，她很激动又很意外。
得知乔凌要她立刻收拾行礼去机场，她更是意外。
隔着电话，她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着急，是不是他……他出什么事儿了？”
飞机失事、车祸惨案、入室抢劫、游泳溺亡……她的脑子里几乎都过了一遍，忍不住脚有点发软。
乔凌话音还算轻快，“先到了机场再说。”
春运年后返程高峰期已经过了，乔凌很容易就订到了从L城去N城的机票。
张彤彤和乔凌二人坐在一起，一路无言。
因为自打第一眼看到乔凌，张彤彤就知道，她设想的那些意外都没来，真正来的是她不想看到的东西。
她没问。
乔凌也没说。
下了飞机没多久，瞿磊的电话立刻打过来。
瞿磊让他们赶到秦淮东河某处路段。
发到微信上的位置，地址实在偏僻，好像已经是城郊了。
乔凌迟疑，不知道瞿磊是什么意思。
瞿磊语音过来，“哥也不知道，哥租了个车跟着他们，已经到了这一片了，我看路边好像还有旅游的民宿似得。”
陈东和小五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