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这……”
江瑾川一下便是警觉,竟然有人会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下这个东西,江瑾川随之便是警觉的四处查找。
“不用了,只有这一个。”
丁竺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随即便是如此的说着。
“只有这一个,丁总是怎么知道了。”江瑾川当即诧异,这东西可是连坐在旁边的江瑾川都是没有察觉,会是丁总放的,但是不对,她又为何拍碎?
只剩下最后一个答案,即便是不可能,也会是事实了。
“丁总一直在监视这里。”
江瑾川当即是诧异吃惊的将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
“果然是猜到了吗?”
丁竺当即是苦笑。
“所以说,这一切丁总都是知道。”难以想象,丁竺竟然会是有先见之明到这个程度,不对,“丁总不觉得监视这里是侵犯我的隐私权吗?”
“隐私?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再说了,摄像机本身就是存在,我只是没有拆掉罢了,很好不是吗?得益于此,我发现了一切的事实。”
丁竺摆摆手,“感谢我吧,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我早晚会是让你心甘情愿的将你的人生经历说出来。”
“最好不要,丁总。”
莫名心悸的感觉,一瞬间,还真是感觉到丁竺是要狂暴化了。
“呐,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了,知道了什么?在我看来,凶手很简单就在你旁边,根据我的分析,应该是……”
“郝梦!”江瑾川随之便是接上话。
“以及那个孔玖。”
丁竺微微一笑,随即便是如此补充的说着。
“孔玖?”又是谁?
“就是那人口中的九弟,在酒桌上,我发现了异常,平时千杯不醉的黎元贵,竟然喝了几杯就喝醉了,我有点怀疑,事后对酒杯杯进行了化验,并调了黎元贵行动历程的和酒店的监控视频,找到了孔玖的作案视频,杯子中,检查出了利尿剂和谜药成分,而管理杯子的,就是你的秘书,郝梦。”
丁竺一口气的如此说着,江瑾川当即是惊掉了下巴,“合着我就是被利用了。”细思极恐。
“没错,我想,郝梦是为了找替罪羊,所以就在扶黎元贵出去的时候,有意的往你那里引,之后去厕所,也是因为利尿剂的作用。
通过视频发现,孔玖一早就在附近徘徊,之后孔仁刀过来,若韦唯无罪,原计划可能是,傲慢的你不会甘愿将黎元扶进去,看到孔玖之后,便是让他去扶,好一个借刀杀人,计中计。”
丁竺如此感叹着。
而江瑾川也是感叹了,知道的这么清晰,简直就是导演这部闹剧的导演,“厉害。”
江瑾川随之便是脱口而出,“不过,事有变故,孔玖被孔仁刀给拖住,厕所里边也出现了韦唯,不过事后,韦唯出去,叫上他们两个人,也推动了事情的发展,在孔仁刀的注视下,走在前边的孔玖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才一路到酒店才有下手的机会,但是……”
“一步错满盘皆输,只是还是无法排除韦唯和孔仁刀的嫌疑,毕竟那天下午,她会是有那样的眼神。”丁竺摇摇头。
“那天下午?”江瑾川当即是诧异,难道是那天韦唯突然要说什么的时候,丁竺忽然来电话那次?
“没什么。”
丁竺略显尴尬的如此说着。
“我还是有点不懂,既然孔玖已经是拿到优盘,为什么不会是直接拿走,或者是离开泰衡,干嘛是将优盘放在我的桌子上,而且还是继续待在这里?”江瑾川随即摇摇头,显而易见的一个问题。
“你难道想不到,是我低估你的智商了吗?我有我的一番推理,但是没有证据……”
丁竺说着,江瑾川当即是阻止,“等等,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优盘里边是什么,孔玖和郝梦的目的又是什么,一,为了里边的信息,二,为了钱,前者可能是我们之前背身的时候,黎部长敲打的东西,假定是秘钥,没有秘钥,他们即便是拿到优盘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为了钱,这就好说了,如果优盘卖不出去换不成钱的话会是怎样?”江瑾川肯定的如此反问丁竺。
而丁竺也是随即跟上,“会是给自己脱罪,既然一开始选你做了冤大头,干脆就是让你继续当下去,作为秘书的郝梦有出入这扇门的IC卡,这也就是说……”
“一切都是连贯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察觉到走廊里的动静,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早已经是下班的郝梦,藏身的位置是二楼的职员室,证据也来了,昨天那个时候,如果是有郝梦的身影,再加上那之后的视频……”江瑾川越说越是激动。
“哈哈,竟然如此,因为你口中老大将我绑架的事情,将这段时间的监控给忽视了,原来证据就是在这里。”丁竺当即苦笑。
江瑾川也是坐到椅子上,松松自己的领带之后,“我们两个,不去做侦探真是可惜了。”
“只是对手太简单,容易看破,而且,你也是没有想到的吧,你头顶正好是有监控,这里的一切都是在我的监视之下。”丁竺说着,便是抬头去看头顶的灯。
“不管怎么说,丁总不给我说这里的监控问题,行为上也是太恶劣了啊!”江瑾川微微皱眉,被监视的状态下,江瑾川竟然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江瑾川看着自己被手套套着的手。
警觉的第六感在消失,是自己的力量在消失,还是说,自己的直觉变得松散了?
“我比较好奇喽,一直以来,你工作的时候,都好像是依赖某人的样子,只是最近你忽然认真工作,我就比较好奇了。”丁竺摆摆手。
“原来这一切你都是知道,苏菲的事情,你也是……”
一直以来,以为天衣无缝的自己,自己竟然是被丁竺当成小丑?!
不过,丁竺不是蕾边吗?怎么会是对男人感兴趣。
“原来那家伙是叫苏菲,你国外的朋友?”丁竺揉搓着手坦然自信的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