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差点连死的心都有了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却是彻底的让我愣住了,因为在对方将裤子给脱下来之后,却是并没有露出像我想象中那样比我还大的东西,恰恰相反,那个地方反而还是光秃秃凹陷下去的。
到了这个时候,我要再不知道对方是个女人的话那我就真的是个白痴加智障了,而且还是那种眼瞎的智障。
虽然知道了对方是个女人,但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我却是半点也没有劫后余生的狂喜,因为对方除了那个地方是凹陷下去的之外,该凸的地方不凸,该翘的地方不翘,毫无半点女人应有的美感。
不管咋说,我也是有个审美观的男人,让我跟这样的女人发生亲密的关系,那我也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所以本能的我就拼命的开始挣扎了起来,虽然刚刚后脑勺挨了一下,脑袋有些晕晕的,左胳膊也不怎么能使得上力气来,但在我用尽全力的挣扎之下,还是让那赤袍女一时半会不能得手。
但是我也清楚,如果不能再短时间内能挣脱开对方的话,那我可就惨了,毕竟我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战斗力大打折扣,而对方则因为药效刺激的缘故,等待会药效完全发作,那绝对会跟一头发疯的野牛没有什么两样。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上这么做会不会将对方给杀死,从而再惹上麻烦便下意识的掏出自己藏在袖子里的小刀就向着对方用力划了过去。
而那赤袍女此时虽然已经变得十分疯狂,但很显然她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起码她在看到我挥刀向着她划去之后还知道抵抗。
虽然此时的她早就已经丢掉了哭丧棒,相较于手持利器的我从局面上来看赤手空拳的她可以说是完全处于劣势。
但我用力挥舞了好几下手中的刀子,却是仅仅只不过将对方身上的赤袍给划出了几个口子而已,甚至连她里面的内衣都没有划破。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却是不由微微一愣,因为我知道自己刚刚使出的力气有多大,如果换做旁人的话肯定早就被我给刺出血了。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当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小刀刺在那赤袍女的身上之后,却是感觉到一种类似于刺在石头上的坚硬感,再无法将手中的刀子哪怕刺入半分。
虽然对此很是诧异,但走投无路的我却只能手忙脚乱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刀子向着对方的身上疯狂刺划过去。
而那赤袍女在意识到我手中的小刀根本就无法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之后,竟然索性无视了我的攻击,而是开始伸手撕扯着我的衣服来。
一时之间,我的耳中不停的传来阵阵衣物破碎的声音,这声音有的是来源于我的身上,还有一部分则是从那赤袍女的身上发出。
在经过我的用力划刺之下,那赤袍女身上的赤袍早就化作条条碎布散落的到处都是,露出了她那被黑布紧紧包裹住的身躯,使其看上去就彷佛是一具或者的木乃伊一般。
但当我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那类似于绷带般的黑色布条上之后,我却是不由再次微微一愣,因为我竟然发现那黑色的绷带之上竟然用金线密密麻麻的绣着一些似字似画的东西,看起来与那些符咒上面的玩意儿很是相似。
难不成,她身上这黑色的绷带是什么刀剑难伤水火不侵的宝贝?要不然的话我手中的刀子落在上面她会一点事都没有?
如果对方身上那黑色的绷带真的是什么宝贝的话?那我就好办了,我记得自己听说过,凡是法器者一旦沾到污秽之物便会立刻失去作用,而所谓的污秽之物无非就是黑狗血或者姨妈血。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却是不由立刻一喜,因为我当初李茹换衣服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她以后垫着姨妈巾,如果...
这个念头刚从我的脑中升起,我立刻就又觉察到了不对,因为我看那赤袍女身上除了那层黑色的绷带之外里面是没有任何衣物的,这也就是说她往外流姨妈血的那个位置是跟那黑色绷带是紧挨着的。
要知道,那里可是出了名的晦气之地,据说要是妖怪从女人的胯下钻过就会被污染到,短时间内是无法化成人形的。
而作为同样十分有灵性的法器则要求更为苛刻,有很多法宝或者符篆甚至都不能被女人碰的,一碰就不灵了,就更别说被那个地方碰到了。
难不成,这宝贝不怕污秽之物?
就在我正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只听撕拉一声,我就感觉自己身体某个关键部位猛的一凉,下意识的转目一看,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那双目通红气喘如牛的赤袍女给扒了精光。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刻就挣扎着向着傻愣愣站在一旁的李茹爬了过去,我不管那宝贝是不是害怕污秽之物,反正试一下对我来说又没有坏处,说不定自己会走好运呢。
就在我正奋力向着那目光呆滞站在我面前不动的李茹爬去之时,却是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之上传来了一阵温润之感。
回头一看,那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赤袍女竟然犹若到了繁殖期的母猫一般,正趴在我的背上又亲又啃呢。
而我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之后,却是更加拼命的向着那李茹爬了过去,妹的,要是被这赤袍女给那啥了,那我估计以后都会有心理阴影,因为这赤袍女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她脸上戴了个狰狞恐怖的面具也就算了,大不了闭上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就好了,关键她的身材简直可以说是一根竹竿,既不前凸也不后翘,再加上她之前一直是以男性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又要对我用强,这让我又一种被男的给那啥了的感觉,想想都觉得有些恶心。
所以,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爬到了那李茹的身旁,二话不说就将对方给拉到在地,然后飞速的扒掉对方的裙子。
只要能找到姨妈巾贴在那赤袍女的身上,让她的护身宝贝没有作用,那我就可以狠狠的给她来一刀了,相信在疼痛的刺激之下会让她稍微清醒一点的。
但就在我刚把那李茹的裙子扒掉,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拽那沾血的姨妈巾之时,身后却是忽然传来了一阵沙沙作响。
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发现那赤袍女身上的黑色绷带竟不知何时已经散开,将一具黄金比例的身躯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虽然眼前的这具娇躯可以说的上是完美,每个部位都正正好,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完美的艺术品,令人一眼看上去就恨不得占为己有。
但我的注意力却一直集中在对方身上所缠绕着的黑色绷带之上,因为此时此刻那些黑色的绷带竟然无风自动,就彷佛人的手脚一般灵活自如,并在空中不断的做出各种动作。
就在我正惊讶于那黑色的绷带竟然会如此的灵巧之时,那些黑色的绷带却是忽然猛的缩回在了那赤袍女的身体四周,使其看上去就彷佛是一朵妖异的黑色牡丹一般。
而那黑色牡丹的花心,则是一具白皙如玉的香软娇躯,给人一种极为震撼的视觉感,令人一看就忍不住的想要扑倒那牡丹花之中,做一个风流鬼。
就在我正处于大脑空白的刹那,那看起来就彷佛是花瓣一般的黑色绷带却是忽然猛的向外一飘,然后将我还有那被我摁在身下的李茹都给拽了进去。
紧接着,那犹如正在绽放般的牡丹便猛的紧缩闭合,重新化作了花苞将我们三个人紧紧的包裹在了其中。
眼前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但出奇的我却并没有慌张与恐惧,因为此时无数诱人的芳香正不断的钻进我的鼻子走之中,而我那有些冰凉的身体也便两具香软滑嫩的娇躯给紧紧的包裹着,簇拥着。
我的记忆就停留在了这里,之后便陷入了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就彷佛睡着了在做梦一般,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虚幻,不是那么的真实。
在睡梦之中,我彷佛成为了神仙,整个身体都变得很轻,并越飘越高,最终钻在柔软的白云之中,被温暖与湿润紧紧的包裹住。
这似乎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一个梦,以至于我根本就不想醒来,只想一直钻在那白云之中,沉浸于那种成仙的快乐与舒爽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温暖与舒适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冰冷与疲惫,一朵白云将要离开,我不舍得伸手想要去挽留,但却被那朵白云给无情的推开。
在被推开之后,那朵白云瞬间便成了漆黑的乌云,并张牙舞爪的向我再次包裹了过来,只不过这一次带来的不是温暖与舒适,而是冰冷与窒息。
渐渐的,我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了,整个人也快要失去意识,但就在这时,那朵乌云却是瞬间消散,耳边随即传来了一道如黄鹂般动听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