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浩然生气,那我更不要见他了,以他的个性,若是见了面,非得杀了我不可……之前的他,曾经杀人无数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冰雪凝立刻很严肃的对杜鸿光回绝着:“你先回去吧,就跟闫浩然那个家伙说……没有找到我好了。”
冰雪凝毫不留情的拒绝,令杜鸿光微微一愣,随后好心的对冰雪凝提醒着:“王妃,这样不太好吧?若是被王爷知道了……”
“冰雪凝……”未等杜鸿光将话说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令冰雪凝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目光迅速转移到推动着轮椅前来的闫浩然。
不是吧?这么衰……冰雪凝脑子迅速转动,本能的站起来,便要绕到另一个地方逃走。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闫浩然身上的那股怒气,深知留下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还敢逃?”冰雪凝若是不逃走的话,闫浩然或许还能够控制自己的愤怒,但是冰雪凝连声招呼都不打,便要离开,这可灵闫浩然愤怒了。
“光明枷锁……”
什么?冰雪凝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盯着闫浩然,他居然利用光明枷锁将她囚禁了起来。
“闫浩然,你居然用这个困住我?”冰雪凝气的直跺脚,满脸愤怒的冲着闫浩然抱怨着。
闫浩然缓缓地挪动着轮椅,来到冰雪凝的面前,冷若冰霜着一张脸,带着几分寒意的说着:“若是不用这个困住你,你认为本王能够追上你吗?”
被闫浩然这么一说,冰雪凝着实愣了一把,与闫浩然相识这么久,他的双腿一直都是他心里最深的伤疤,是旁人不敢触及的,可今天……闫浩然居然用自己的这个伤疤回答了她所提出来的这个问题,令她有些不敢说话。
“即便她是你的王妃,作为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有欠妥当吧?”
闫浩然冷冷的走进,却被突然出现的龙渊给挡住了去路,带着几分居高临上的俯看着闫浩然,龙渊的口气并不善,冷冷的说着:“即便你贵为王爷,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对待自己的女人,是有欠妥当吧?”
“龙族……”盯着龙渊的那双紫眸,闫浩然立刻判断出对方的种族,对于身份也大致的猜测出来了。
“在下龙渊……”龙渊冷若冰霜着一张脸,向闫浩然做着自我介绍。
“我叫龙雪,是他的妹妹……”龙渊才刚刚做完自我介绍,龙雪便俏皮的凑过来,对闫浩然介绍着自己。
一双漂亮的紫眸,上下打量着闫浩然,眼底里闪过一丝的同情与惋惜。
好可惜啊,这么漂亮的男人竟然是个残疾人。
察觉到龙雪眼底里的那份同情与惋惜,闫浩然黑着一张脸,带着些许的怒意,瞪着面前的龙雪,声音冷漠的说着:“请让开……这是本王的家室,还用不着龙族的人来插手。”
“你这是什么话?雪凝姐姐是我的朋友,她的事情我们自然要管了……”
这是世界大战的节奏吗?不行,绝对不能够发生。在冰雪凝的心理,可不愿意他们为了自己而挑起战争。
“龙雪,龙渊,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正如他所说的,这是我们的家室,所以你们还是不要搀和进来比较好。闫浩然,你快点放了我,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冷眸看向冰雪凝,将冰雪凝的那份心思完全尽收眼底。冷着一张脸,将光明枷锁收了回来。
“跟本王回去……”这句话听起来是如此的强硬。
仔细望去,龙渊与闫浩然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般,在那里针锋相对着。
为了化解这份特殊的气氛,冰雪凝走到龙渊的面前,满是真诚的道谢着:“认识你们,我真的很高兴……下一次,如果还能够见面的话,换我做东,请你们吃最好吃的东西,就此别过……”
冰雪凝缓缓地转身,走向闫浩然,没有多说些什么,便往外走着。
闫浩然对杜鸿光递了个眼神之后,冷冷的瞄了一眼龙雪、龙渊,没有多做任何的停留,推动着轮椅走出了客栈。
“嚣张什么啊?不就是个王爷嘛,我还是个公主呢。”
见闫浩然如此的孤傲,龙雪显然有些不太乐意了,气呼呼的瞪着闫浩然离开的背影,满是嚣张的说着。
“我们回去吧……”龙渊并未说太多的话,冷冷的对龙雪吩咐着,继而大步的跨向外面,心情显得无比沉重的往外走去。
龙雪显然还没有玩够,对龙渊所提出来的离开,表现出一定的不满。
冰雪凝走在前面,闫浩然与杜鸿光紧跟其后,一直回到了严文轩的那处府邸。
此时的春蕾春雪早已经乱成了一团,为冰雪凝的突然失踪而满心焦急着。
看到冰雪凝回来,春蕾春雪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份希望,满是兴奋的涌上来,带着些许紧张的凑过来,向冰雪凝问着:“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里了?王爷……”
看到闫浩然缓缓地推动着轮椅走进来,春蕾春雪面露惊慌之色,小心翼翼的称呼着:“王爷……”
“你们下去吧,鸿光你也下去吧,本王有些话,想要跟王妃讲。”
惨了,这是准备动用死刑的节奏吗?不就是留书出走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冰雪凝求救的看向春蕾春雪,却见这两个小丫头一脸惶恐的按照闫浩然所说的,匆匆离开。
“我知道……我留书出走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我之前也对你说过了,我想要出来走走……”
无望求得别人的帮助,冰雪凝只能够自己厚着脸皮去解决。
“你认为本王是在为这个生气?除了这个,你可以仔细的想想,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惹得本王动怒的……”
闫浩然黑着一张脸,怒气腾腾的盯着冰雪凝,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问着。
“那封休书?”冰雪凝不确定的看向闫浩然,见对方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自然就明白了,自己说到了点上,连忙为自己辩解着:“我是没有做好准备……我才十五岁,多么好的豆蔻年华,就这么将自己的一辈子葬送在婚姻里,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虽然在这里,十八岁的女人就被称为老姑娘了,但我还是想要任性的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