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待在车子里还有些安全度,实在不行一踩油门就跑了,可这齐珩若是下去!
这下面可全是齐淮风的人啊!
可这齐珩却似压根没有听到,打开车门,将喇叭扔在了车座上,“齐淮风!你说什么?你碰她了?”
齐淮风一看他居然下车来,心想,这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还真是不一般啊,当即对着手下一挥手,示意他们过来。
“碰了又怎么样?你是不知道啊,那小娘们滋味美的很,可比我尝过的那些滋味好多了……”
他故意下流的说着,这话音还未落,齐珩的拳头就砸了过来,直接一拳将他砸的口吐血水!
“齐淮风!我警告你,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不许说这种肮脏的话!”齐珩两眼冒着红光的怒吼着。
那天他就觉得不安,可是莫倾什么都没说,原来被她给骗了。
这齐淮风,难道真的……
正在齐珩游思间,一抬头,周围围了密不透风的一圈人,那架势,好像不把他揍得头皮血流是不会罢休。
“呵呵,齐珩啊!妄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实话告诉你把,合同我早就签完了,人我已经在后门送走了!今个,你就等着好好的吃拳头吧!
齐淮风阴风恻恻的笑着,对着手下一招手,示意他们开始。
一瞬间,齐珩觉得黑压压的一群人围了过来,仿佛天空一瞬间阴云密布,他缓缓闭上双眼,心中再难放晴。
合同已经签了?
公司没了?
还让莫倾受了一次欺负,他到底还是一事无成……
人越离越近,个个凶神恶煞的举着拳头冲着他,他却无力还手。
如雨水落地般的拳头,狂砸了过来!
阳光被遮挡干净,疼痛紧随而至,落在了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珩哥!珩哥!”方程也从车上下来,朝着那人群走去,拽开一个是一个。
齐珩白皙的俊脸变得脏污不堪,他护着头部,忍受着雷雨般的拳头砸下,今个怕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他心如死灰的时候,突然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他以为是方程开着车子撞过来救他。
却听到一道熟悉清脆的嘶吼声,陡然响起!
“你们住手!都给我住手!”
“滚开!不准碰他!”
犹见,两辆车子停在了他们前面,其中一辆车子直接就朝着人群开去!
这围殴的一干人一看车子撞了过来,都不得已散开了,渐渐露出了,里面抱成一团的齐珩!
随即,莫倾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朝着他跑了过去。
另一辆车子的上关易之也下来了,这里是他的地段,所以来的时候柏寒明也跟他打了个电话,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虽然知道这里是租给了一个姓齐的夫妻,却并不知道,他们就是齐珩父母。
这里本来以前是他父亲接手,所以他也没太关注,不知道齐珩的父母去世,一直寄养在莫倾的家里。
更不知道,原来那天莫倾去找他,就是让他陪着一起来这里。
莫倾跑了过去,当看到把被打的不成样子的齐珩,直接眼泪冒了出来,她不敢碰他,趴到地上,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头。
“齐珩!你怎么样?怎么样……你跟我说句话好吗?”
齐珩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她,刚刚他的心就要死了,感觉生无所恋,可是她的声音突然出现,他恍然觉得自己又充满了一丝生机。
她一直都是他的希望,以前是,未来也是。
“齐珩!我求你,求你跟我说句话好吗?”莫倾看着他满是血污的脸,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齐珩有些吃力的抬起手,握住了她的手,唇角扯起似僵硬的笑容,“……我没事,还好你来的及时,也就背上挨了几下,没什么大事儿的。”
话音刚落,感觉几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了他的脸上,仿佛滴落在他心头,刚刚还灰念无比的心,渐渐复苏了。
“还说没事儿!你不知道你旧伤还没好吗?”莫倾气的说着,不敢碰他,也不知道会不会那里又受伤了。
柏寒明望了眼两人,凌睿的深眸扫向了那边伫着的齐淮风。
将西装脱了下来,扔在了车上,活动了活动手腕,优雅自若的信步朝着那里走去。
关易之也脱下了外套,将手表也摘了下来,放在了车身上,也朝着哪里走去。
今个的问题已经不再简单,莫倾被齐淮风羞辱过一次,如今又把齐珩揍过两次,身为她的男人,他怎么能再无动于衷?
关易之同样是这样想的,身为她的朋友,柏寒明的朋友,怎么能干看着不动?
“你,你们是?”齐淮风望着这两个来者不善的男人,只觉得眼熟,一时在眼前,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毕竟柏寒明他也是在新闻中看到过,关易之平常不怎么露面,所以见到真人,还真一时想不起。
“大哥,我们是……”他的弟兄们,眼看着这两个男人走了过来,一时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这两个男人开着的车子,穿着,就知道身份不俗,万一打成了事儿,岂不是自惹麻烦?
“愣着干嘛!打啊!”齐淮风看着这两人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冲着他来的,赶紧一挥手,往后退了几步,躲在他们身后。
齐淮风一发话,本来还犹豫着的一干弟兄,撒开拳头朝着让他们挥了过去!
柏寒明眉头抬也不抬,直接反手抓住这第一个接近人的拳头的,一手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下巴砸了过去。
只是,好久没打架了,难免生疏了些,不然的话,这些人他解决完不用二十分钟。
关易之拳头没柏寒明那么硬,从车里拖出了这两根健身用的器材,扔给了他一根。
一群人解决了个差不多,剩下的几个关易之在解决,柏寒明扔掉手里的东西,朝着齐淮风说着。
“你是自己过来了,还是我过去?”
听着他的声音有些熟悉,齐淮风猛地响了起来,直接一拍脑袋!
坏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他,他不就是柏寒明?!
“柏,柏总?恕小的眼拙,没看出来是您,这,这是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再说,我,我这不也没碰她吗?”
齐淮风说着,往后退了一步,男人的气势太过逼人,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却听,柏寒明淡淡说了句,“幸好你没碰她。不然的话,今天你很难活着走出去。”
“这,这话怎么说的,我,我没得罪您啊!”齐淮风吓的身如筛糠般,声音也颤颤抖抖的。
柏寒明唇角噙着抹笑如寒霜。
“你是没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我小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