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明从水里冒了出来,挥了挥头上的水珠,“还好意思说。好端端的人,都被你带坏了。”
“什么意思?”莫倾不解的问着她。
他游到了她身边,惩罚性的搂过她,咬了咬她柔软的耳珠,说着,“别人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还以为你是装成客人混进来找活儿的。”
“所以呢?”她眨了眨眼,不耻下问着。
“东施效颦。”
柏寒明淡淡说出了句,两只手绕到了她肩后,拨弄她的里衣带子。
莫倾貌似想通了些,“所以,你把人家骂哭了?”
“你觉得我有必要对一个外人,解释那么多吗。”他不以为然的说着。
什么怜香惜玉,他只珍惜自己喜欢的人,对别的女人怜香惜玉,就是给她们不可得到的奢望,到最后不还是伤害。
莫倾忽而觉得什么地方一松,回过神来一看,“不许乱动,万一有人再进来怎么办?”
“放心好了,没有我们的允许,他们是不敢让人再进来的。”柏寒明说着拨开了她护着自己的小手。
她阵前失守,怒瞪了他眼,钻进水里退到了岸边儿,“我是泡温泉的,你不许动手动脚的!”
他邪笑了声,靠在浴池边儿上望着她说着,“倾儿,知不知道外头有多少女人羡慕你?”
莫倾啪啪的用手打着水花,温热的水,脚下踩着光滑均匀的鹅卵石,的确是舒服的很,斜看了他眼说着。
“知道。您柏大总裁身娇肉贵,多金高颜值,我配您,就是一朵狗尾巴草插在了金山上!”
柏寒明拿了瓶水,拧开了递给她,沉笑了声,“那你也是独一无二的狗尾巴草。”
莫倾接过了水喝了两口,泡的时间久了,体内水分流失,的确是口干舌燥的,媚眸如丝的望着他,“柏寒明,你说什么?”
他吸了口气,望着眼神惑人,语气勾魂的女人,靠近了她,轻轻从背后拥住她,“宝贝我错了,你不是狗尾巴草,你一个会勾人的小妖精!”
“你别冤枉人好不好?我哪里像妖精了,别人都说我长的很可爱好吗?”她眨着大眼,水润妖娆的眸子泛着雾气,无辜的软声说着。
柏寒明深邃的眸色越发让人醉迷心离,这女人今天故意的是吧?
看似纯真的小脸,无辜的眼神,无一不在撩拨着他的心。
望着他暗沉下来的双眸,莫倾知道玩过头了,想悄然离去,那放在她腰上的手豁然箍紧,贴近那温热硬实的胸膛。
“明天想睡懒觉了是吗?我成全你!”沙哑的磁音说着。
——
莫倾是被柏寒明抱着回房的,浑身酸痛无比,连动也不想动弹。
回房后,她困的沾床就想睡,听着门一响,懒懒的偏头去看,柏寒明抱着还没睡着的心心走了进来。
“女儿不肯睡。”他抱着女儿走近她,把女儿小心放在了她怀中。
却听。
她托腮望着女儿,带着告状的控诉说着,“宝贝,你的粮食都让爸爸偷吃光了,你只能饿着了……”
这话刚说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她撇了撇嘴,把心心抱了过来,开始喂奶。
喂着喂着,实在困的不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柏寒明听着没动静儿了,走过来一看,大的小的都睡着了,把心心抱了出来,放在了一旁的婴儿床上。
转身,又过去帮莫倾拉过被子盖好,手指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这几日的确是累坏她了。
他也上了床,躺在了她身侧,却刚准备睡没多久,手机便响了起来。
柏寒明有丝倦意的俊容拿起手机一看,陌生的越洋电话,这个点在国外天色还早些,想挂断,却又不想这电话再接二连三的响起,干脆接了。
却在接通的那一刻,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Berg!你居然把我电话拉黑了!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流利的英文随即在电话那头响起,年轻女孩有些激动的说话声响起。
寂静的夜,这女孩的情绪难以控制的,带着股子哭腔,声音分外亮些。
原本睡着的莫倾,却在听到这旁边电话里传来的英文声时,豁然睁开了眼。
女人的感觉总是敏感的。
“Berg,你怎么不说话?订婚的时候,你忘了我们家族交换过的誓言了吗?我想你!既然你不肯接我电话,那我就去找你!”女孩倔强的声音说着。
柏寒明深吸了口气,没注意到旁边的女人已经醒了,只是维持原先睡姿不动,却清晰的听着他的通话。
这一刻,莫倾情愿是听不懂英文的,早知道她不该学外语的,那么这一刻,她的心还是保持在前一刻的愉悦中的。
“莉亚,好好在美国呆着,就算你来了,我也没空招待你。”他揉了揉眉心,低沉的嗓音说着。
“我无所谓的Berg,你忙你的,我只想去看看你,看看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安德莉亚激动的声音说着。
“……安德莉亚。”
“就这么说定了,飞机票我已经订好了,马上就能见到你了!拜!”安德莉亚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先把电话挂断了。
墨色下,柏寒明低叹了声,把手机放在了桌上,翻身将莫倾搂在了怀里。
她也随即闭上了眼。
第二天的下午,飞机便飞回到了西城,莫倾带着心心和小彩回了家中。
柏寒明送她回来,没有再和往常一样赖着留宿,而是返回了别墅。
这两天,她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小彩总是喊了她几声都没有听到。
莫老爸和莫老妈从老家回来了,说是工期也快了,很快也有的他们忙了,虽然柏寒明事无巨细全包了,可莫老爸还是打算亲自参与其中。
莫老妈抱着心心和小彩一起出去晒太阳了,莫倾呆着屋子里,望着窗子发着呆。
这两天,柏寒明没有过来,每天一通电话没有断过。
她的心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虽然知道,这一日迟早回来,却想不到,来的如此措手不及。
想到此,莫倾似恍然清醒了过来,干嘛总是这样胡乱猜测?既然他那个传言中的未婚妻来了,她为什么不去见见?
每天躲在屋子里,关闭电视不看新闻,就能真的抹杀安德莉亚的存在吗?
想透彻的她,去换了衣服收拾了下,便坐着车子出门了。
车子一路开到了松柏大厦,这里熟悉的一草一木,虽然时隔这么久,却还是那般的熟悉。
却在她打开车,就要下车之时。
看到了那专属通道外,刺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