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轻点……”
莫倾娇喘了声说着,她和他做的次数不多,偶尔放纵一次无碍的。
柏寒明得到鼓励,暖笑声又吻了吻她的唇,将她抱了起来,回到了隔壁卧室。
他动作很轻柔,整个过程下来几乎没有让她有不舒服的。
他自制力很强,就算露出在想生吞活剥她的眼神,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温柔不已。
回到医院后,已经很晚了。
莫倾回来的途中已经睡在了车上,是被柏寒明抱着上楼的。
接下来,她又在医院住了几天,直到又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医生说彻底没事了,可以回家待产了,柏寒明才松口,同意她回家了。
回到家后。
莫倾惊讶的看着家里住着的两个陌生男人,再看看小彩正羞涩的望了望他们中,说着,“夫人,他们是先生的朋友,说是来保护夫人的。”
“嫂子好,我叫肖森!”
肖森,五官刚毅的男人,魁梧的身材,足有一米八五,脸上额头边上一条不太显眼的疤痕,更是增加了他的戾气。
“我叫余成。嫂子,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我去做!”余成咧嘴笑着,稳重成熟的男人,一看就是久经历练,经验丰富。
莫倾望了望他们,也礼貌的伸出手和他们握了握,“你们好,我叫莫倾,很高兴见到你们。”
“嫂子客气了,我跟余成住在对面的那两间房里头,嫂子要是有事儿就说一声。小彩妹子,要是嫂子不好意思,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余成笑意融融的看了眼小彩说着。
小彩红着脸点了点头。
莫倾看了看这两人,再瞅瞅小彩,虽然做家政几年了,可到底还是个没结婚的妹子,初见这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难免不芳心乱动。
肖森和余成的入住,她大概也能猜到些始末,柏寒明早该出差的,一拖再拖,大概是拖到不能再拖,所以才让他们住进来吧。
再加上,现在他二叔也在西城,非常时期,他肯定会特别小心保护她。
晚上柏寒明回来,更是印证了她的想法。
书房里,三个男人开着小会。
“老大你就放心去吧!嫂子有我跟余成在,你就放心吧!”肖森一本正经的承诺着。
“是啊,老大,我们在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余成也笑呵呵的说着,既然他们决定回来帮他,自然是有十足把握的。
柏寒明抽了口烟,望着两个兄弟,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他不太放心莫倾。
这个女人看似单纯善良,实则执拗起来的性子,连他都无能为力。
至今他都清楚记得,把她从车上救出来的那一刹,她说过的话。
“我不是不放心你们,我已经订好了明天的飞机。我二叔估计这两天也就会离开,家族里有事儿他不得不回。”柏寒明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说着。
“那,老大你在担心什么?”余成打量着他的神色,似乎他在顾忌什么却又不想说出来。
掐灭了烟,柏寒明还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指揉了揉鼻梁,深邃的眸子微阖着,靠在椅背上,说着。
“如果我离开的这些日子,莫倾也想离开的话,你们别硬拦着。”
良久,他轻吐出一句,却似压着千万斤的大山,压的喘不过气,去又不得不说。
这才是最难的。
最难的,就是她的决定。
如果她没这个心思最好,倘若有,肖森和余成又怎会拦的住?
“什么?!”肖森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要问,却被余成拦住了,“老大,我知道分寸,你放心去吧。”
……
当晚,柏寒明回到房里的时候,莫倾已经睡下了。
望着躺在里侧,熟睡的小女人,他久久难以入睡,只要一闭上眼,他就会想起,关易之前几天跟他说过的话。
莫倾对于关易之是特别的,他不是不知道,一次偶然去关易之家里,他发现了一张压在角落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和莫倾长的有七八分相似。
关易之看起来平日和江冠一起没心没肺的鬼混,实则是个很重情的男人,这些年他看似留恋风月场所,却并没有实质性的交过一个女朋友。
偶尔看见他望莫倾的眼神有些过于浓热,敏感且观察力极强的柏寒明,又怎会没有发现?
关易之说。
莫倾已经动了离开的念头,让他小心些。
此时,熟睡着的莫倾翻了翻身,沉沉的身子让她翻身都变的有些困难,她摸索到那熟悉的怀抱,便钻了过去,埋在他臂弯里继续睡。
像个小猫找到了依赖依旧的怀抱,她安详的睡颜,微翘的嘴角,餍足的模样。
莫倾不知道,这一夜,他一夜没睡,就这么痴痴望了她一夜。
第二天一早,柏寒明便坐飞机离开了。
莫倾是在他下飞机后才知道的。
气的她在电话里骂了他足足十分钟,早知道她昨天就不睡那么早了,怎么着也要等他回来,陪他好好说说话。
他却说。
“就是让你憋着话,等到我回来再说。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我女儿,”
柏寒明离开了,莫倾虽然早知道,却还是不太适宜,这些日子习惯了他的陪伴。
不管再忙,再晚,他都会回家,有时必要的应酬也会事先跟她说一声。
这一下子离开,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空了。
望着家里闹腾的两个大男人,莫倾支着头坐在沙发,无解的摇着头,真不知那么喜欢安静的柏寒明,居然会有两个这样闹腾的手下兄弟!
当然,她更不知道还有其他,更闹腾的四只。
不过,有了他们家里热闹了许多,家里的健身器材几乎天天都有人占着,比赛,按秒,小彩这两日忙的很。
这天里,莫倾也在健身房看他们比赛做俯卧撑,听着门外有人按门铃,兰姨便去开门。
不一会儿就听到兰姨的喊声,余成和肖森立刻停止锻炼,朝着门口走去。
莫倾也随后从健身房走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见柏寒明的二叔,他正儿八经的家人,纵然这个家人好像不是一般的不喜欢她。
记得与他初次相识,还是在来家的山头上,虽然那个时候他的亲戚都在,可当时的她哪有那个心思去想这个。
而他在美国的那些家人,据说当日吊唁完就回去了,并没有在莫家人旅馆住。
那里日住下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旁亲。
“二爷,您怎么来了?”肖森望着这随后进来的男人,立刻恭敬的低头行礼,说着。
柏二爷穿着中山立领,身姿笔挺如松,如鹰隼般犀利老练的目光,直接扫向了莫倾。
“我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