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是否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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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听说几天前在市广场那边有三家私人书店被盗,据说盗贼没留下一丁点痕迹,摄像头明明没坏可就是什么也没拍到,听说此案件影响甚劣,已经成立专案小组。

  这些书不会是……这时一本遗迹整理68年版的考古文学书从书山中掉下来,滚到脚边。

  突然想起一句经典名言,“偷书不算偷。”

  如果不算偷,那警局干嘛成立专案小组啊!

  伸脚将书挨进去,碰地甩上房门,催眠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天啊,要是警察查到我这里该怎么办?这盗窃罪该坐多少年啊,我可一点坐牢经验都没有,那滋味一定不怎么好受。老三能保得了我吗?

  修理工修完浴室门后总算又一次喝到我泡的的茶,我想一个人热情微笑亲自捧上一杯烟气腾腾的茶水,谁都不会拒绝的

  他喝一杯后表情有点怪异,鼻子皱了皱,“味道有点不知怎么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没喝过的人第一次接触会有很大的不习惯,不是难喝,而是味蕾分析不出味道的成分。

  出门前他说了句,“小心点。”

  我送客到门口,不好意思地说:“下次会小心的,家具坏掉我也很伤脑筋。”

  他很含糊地说了几句话,好像是“不是这个意思”云云。

  我听不懂,也没问,那是件失礼的事。。

  客厅沙发里的他正赖在上面,趴着去翻旁边的书堆,看来他是找不到几本满意的。

  我将针搁回针盒,放进桌子的杂物竹编篮子里,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本看了三分之二的诗歌集坐在窗边默读。

  我在流水如银的月光下忏悔

  星辰与那些花一同燃烧。

  是否原谅。

  那些昨日今天不小心落下的小罪恶。

  是否原谅。

  那只是那个孩子

  “是否原谅,那只是个孩子。”我喃喃两遍,望出窗外那片红色的花朵在月亮下深重地生长,远一些的月光花开了,像上百颗恒星,荧荧发光。

  心情不知怎么有些伤感,想起一个老友,是个任性的混蛋。明明就是超不会照顾自己,还敢抛家弃子地当流浪汉,用脚环游了世界一圈。那是个为了梦想与自己信念自私得可以逆天,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呢,是在西藏布达拉宫的山下。那时他看到什么呢?躺下时那天空肯定是蓝得世界独此一份吧,只来得及赶去见他最后一面,静静地睡着。笑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一如既往地想让人扁他。明明被折腾得破破烂烂的身体却敢跟那些朝圣者一样,一步一跪磕到西藏圣地,最后脱力去见佛祖。不,他该下地狱,让那么多人为他担心,真是混蛋。

  怎么想起他呢,是今晚的月光太清澈吧,如那老混蛋的眼睛那般清澈无畏。也是想起他的放肆,不声不响的绝对,像这个孩子呢。

  想死了来到这里,那他,那些先我一步的朋友,是不是也在新的世界里,开始他们新的旅程?今夜,有点想你们。

  洛青走过来,不喜欢鞋子的脚踏在原木地板上有种奇异的和谐感,少年的黑瞳让我颇为怀念,黑色,最熟悉自如的颜色。

  深受覆盖我的头,“嗯,没有发烧。”

  “放心,我没事的。”我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可爱呢,怎么办?生平很难想像他也会跟可爱挂钩,“以后别乱看奇奇怪怪的书了。不适合你。”

  “哦,”这孩子显然是没听懂啊。

  宵夜时气氛良好,一边讨论波卡伊的诗歌一边喝添丸子汤,温馨得冒泡,他又恢复到硬塞的吃饭方式,想来是不曾要改变这坏毛病。我收桌时轻轻说了一句,“书看完记得还。”

  洛青云淡风轻地又“恩”一声。

  两天后听说那些失窃的书籍全自动回归,摄像头完好无缺,就是拍不到数量庞大的书籍是怎么放回原位,据说真的跟失窃前一样,每一本书都规矩地都在原来的地方,不得不说这盗窃者的趣味真让人无语。当地报纸新闻轰动一时,种种猜测纷呈。。

  我听后,付之一笑。

  考古协会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不过我听说我那朵火莲被摧残的差不多了,火莲是生命体,很难想象在那么热的熔岩中竟然有活的植物,但是想想之前听到的什么虾,都能在岩浆中游泳了,只是让人惊奇的是,脱离了岩浆之后,火莲还能存活,甚至生命力还在。

  据说,他们用火莲救了老五和胖子,现在那两个人留在考古协会的医疗室被观察。

  我去看过老五和胖子,胖子的神志已经恢复了,我去看他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老五还没醒过来,不过各项生命体征已经恢复了。

  夕阳的颜色红得很温柔,整个天空的色彩都静谧地柔和起来。我坐在很高处,望着夕阳西下无限好。一阵风刮过,碎屑纸张飞扬天地,发撩间隙中看到秃鹰羽翅的光菱。

  我抓住一张,细看才发现自己坐在垃圾山上,一望无际的,整个世界的废物都堆成另一颗星球的景观。

  想起来了,丢弃一切的接受,拒绝一切的失去。

  这里就是西区吗?

  “天空很美呢。”身边有人轻声说。

  有同感地点头,是啊,看不到地平线的天空很美呢,我笑着问:“我是彭豪,你呢?”

  坐在她旁边的人转过头,黑色的头发肆意在风中,藤蔓的痕迹冰冷在额中央是种撕裂的绝美,那张熟悉的脸上优雅而清淡地假笑,“我是洛青。”

  我睁眼,坐起身,大口喘气。是我的房间,浅浅的蓝色墙面与天花板让她心情平复不少,刚才好像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有种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的颤栗。

  我摸额,全是冷汗,生病了吗?身体倦得很。。

  房门打开,洛青走进来,“醒了吗,今天我们吃什么?”

  想了想,“主食米饭,弄些西椰菜来做汤,甜椒跟红萝卜炒面,你不可以再把红萝卜挑开,挑食很不利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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