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魅儿看出了我此刻的疑惑,俏皮的朝着我皱了皱鼻子。
白素素同样朝着我嬉皮一笑。
看到她们两个笑容,我立马明白了过来。
她们两个可是从古墓出来的,拥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能力,而且沈魅儿还会法术,这在我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于她们来说也许很轻易。
我苦笑着看了他们一会,最后低头喝酒,这是在下输了。
而且我发誓喝完这杯酒后,再也不点东西了,免得被这两个魔女给害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随后从口袋中掏出烟来点燃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
烟酒可是不分家的,享受着这双重快感,我有种飞翔的快感。
在抽烟时,我朝着右边看了一眼,那几个打手没有听我的话,他们还留在这儿,只是已经远离我到了另外一边的卡座。
我之前就认为他们是为了逍遥葫芦,可是现在沈魅儿和白素素就在后面,他们反而没有了动静,也不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这个时候,夜-总-会的客人也越来越多。
许许多多的人走了进来,同时还有许多女人,大多是些中年女人,也有一些少妇。
也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这家夜-总-会似乎并不只有应召女,还有牛朗啊!
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沈魅儿她们跑进来会完全不受阻挡,估计她们走进来时,那些牛朗都乐疯了。
想到这儿我又有些不爽了,白素素放在一边,沈魅儿可是我的女人,我满足不了她吗?怎么能轮到那些牛朗。
“古争,等会记得哦,凡有粉红印记的东西都不要吃,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会满足你。”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我的耳旁响起了一个声音。
我急忙转头,发现沈魅儿现在正伏在吧台上对我说话。
那一对巨乳贴在吧台上,我感觉吧台都快承受不了这个重量了。
同时因为沈魅儿的话,我也直接有了感觉。
我心里想什么,沈魅儿可是一清二楚的,在我有些意乱情迷时,沈魅儿马上就回到了另外一侧,连手都不让我牵。
现在是她玩乐的时间,可不是让我玩的时候。
对此我苦笑连连。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各式各样的人将大厅当成了舞池,音响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了一些昏暗,这个时候那些夜-总-会的打手也活跃起来。
这样的地方从本质上来说就不是好地方,一开始我以为这儿最肮脏的就是情色交易,到最后我才知道那还不是最肮脏的。
毒品才是最肮脏的。
来这儿的人,一来是为了应召女还有牛朗,另外一些就是为了毒品。
在京都这样的地方,不是这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法交易。
我曾经是警察,在第六处也是警察,然而到了京都,我并不清楚我还算不算是警察,所以这件事我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了眼不见为净,我走到了靠近床边的一张圆桌处,酒已经见底了,我也没打算再续杯,开玩笑,有那两个魔女在,这儿的东西我可不敢喝。
之后我就安安静静的捧着手机玩。
大约过去了半个钟头,周围的人出现了变化,沈魅儿和白素素放的那些药,让一些男人,女人开始当众放浪。
这样的场景看的我有些脸色发红。
但周围的其他人却见怪不怪,这儿到处都是毒品,性交易,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周围的人也就是看个热闹,没有人真正放在心里。
这会儿沈魅儿和白素素见到这样的场景后,他们又转变了注意力,抓而朝着另外一边的房间而去。
那儿是一片包房,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那些牛朗,应召女交易的地方就是那儿。
“她们两个去那儿干什么!”
这儿发生的一幕幕都是我没法接受的,我奇异的自言自语一句,随后起身朝着包房走去。
而在我起身时,游戏厅的那几个打手也站了起来。
只是他们在看到我后又急忙坐了下来。
我疑惑的看了他们一会,见到他们躲躲闪闪,我对他们做了一个绕脖子的动作,然后进入了包房。
一进包房,只看到五颜六色的光不断闪耀,男人,女人混迹在一堆,都是在喝酒,女人灌牛朗喝酒,男人灌应召女喝酒,两个泾渭分明的东西在这一刻融合到了一起。
我对这样的事情非常厌恶,我这次进来只是找沈魅儿和白素素的,眼见着有两个应召女走上来,我马上示意他们离开。
我古争再饥渴也不可能会对她们产生兴趣好吗?
应召女也算是知趣,在我示意之后,她们没有再纠缠,而是走向了外面寻找新的客人。
我顺着走廊走到右侧大厅,然后是左侧大厅,我到处寻找沈魅儿她们两个,最后好不容易在厕所走廊发现了她们。
发现她们时,周围没有人,她们两个正拿着逍遥葫芦背对着我。
见到她们鬼鬼祟祟的,我有些好奇,之后就悄悄的走了过去。
凑到她们身边,我感觉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随后是黑烟。
虽然我不是道士,但之前在第六处待了那么久,我知道出现这样的东西意味着什么,这是有怨灵出现。
这一刻我想了很多,会不会是这儿出现了冤案,厉鬼晚上出现索命!
在我胡思乱想时,沈魅儿和白素素转过头来,她们的脸色非常惨白,身上隐约冒着寒气。
我正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脑袋从逍遥葫芦里钻出来!
“卧槽,是你们干的!”
见到这一幕,我马上就想明白了,根本就不是我猜测的那样,这些怨灵是白素素和沈魅儿在释放!
沈魅儿和白素素听到我的话,先是愣了愣,随后就极为紧张的向我说道:“嘘,嘘,古争不要说话!”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们现在正在测试呢,你快离开这儿,它们被你吓的不敢出来了。”
她们在朝着我说话时,还不时的看着周围,那个模样就像是在做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