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儿已经顶住了沈魅儿的下身,现在是箭在弦上了,哪儿还有工夫去关门。
我三下五除二的褪去沈魅儿的衣服,咬住她的耳根说道:“都这么晚了,他们都睡觉了,没事。”
说完这句话后,我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我现在是真后悔,干什么要穿着衣服睡觉,麻烦死了!
脱掉衣服后,我马上就要与沈魅儿融为一体,沈魅儿也已经颤抖的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过就在这关键时刻,白素素突然走到了门口,她穿着白衣,在这深夜出现,看的我有点渗人,差点就被她给吓阳痿了。
“我去,这个小丫头片子。”
我无奈的说了一句,然后赶紧从沈魅儿的身上翻下来,用被子盖着我们两个的身体。
“魅儿姐,你,你居然不陪我,你跑来陪他做这样的事情。”
在我爬下来后,白素素居然带着哭腔说了起来,搞得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我总感觉这有些违和,开什么玩笑,沈魅儿是我的女人,她为什么不能陪我?
只是现在我也没有去反驳什么,只是在一旁看着。
沈魅儿也爬了起来,她比我要放得开,平时她跟白素素在一起,基本上都是换着衣服穿,她的身体我看过,白素素也看过,她打开了被子,开始穿衣服。
这一幕看的我直吞口水,只是偏偏白素素这个电灯泡在这儿,我啥都不能做。
“媚儿,你……?”
等到沈魅儿穿上衣服后,我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本来还以为这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碰上白素素这个小丫头片子,把我的一夜春宵全给毁了。
沈魅儿妩媚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走到白素素面前蹲下来,帮着她擦眼泪。
白素素这个魔女,模样是小女孩,但岁数相当大,说到真的能把她当成小丫头,那也就只有沈魅儿能做到。
我现在是怎么看,怎么不爽,沈魅儿在给白素素擦眼泪时,她丫的还在傲娇的看着我,搞得我眼睛里都快冒火了。
这个丫头简直就是妖孽,刚才不还在哭吗?这会儿就傲娇成这样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过我现在,那也是相当无奈,只能看着。
不久后,沈魅儿就带着白素素走了出去,在出去的过程中,还一直在安慰着。
我看那白素素就差让沈魅儿抱在手里撒娇了,真他妈操蛋,日了狗了。
沈魅儿出去后,给我带上了房门,偌大的卧室中又只剩下了我。
我赌气的用被子盖上脑袋,闭着眼睛想要强行让自己睡觉,不过那并没有什么卵用。
刚刚气血上涌,要我现在乖乖的逼着眼睛睡觉,那简直是开玩笑。
反正睡不着,最后我索性懒的睡了,把手机充好电,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
我无奈的走到电脑桌前,开机打游戏。
反正明天也没任务,吴老头之前不是说了吗?在这儿随便我享受。
我可以放心大胆的玩,不需要顾忌那么多的事情。
这一打起游戏来,我就完全忘记了时间,等到回过神来时,窗户外面已经亮了,同时别墅的房门也出现了一些响动。
我好奇的走出房门,发现几个保洁人员进入了别墅,他们是来打扫卫生的。
我就在门前看着他们,我没有说话,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了健身房中央被打爆的沙袋,全部都皱起了眉头。
显然他很吃惊,只是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在吃惊什么?
看了两眼,我失去了兴趣,转身走进了房间。
他们干他们的,我做我的,我懒得出去。
等笑面虎他们起床后,顶多一起出去吃早餐。
而且这别墅貌似也有专人安排食物,就算不出去也没啥大不了的。
我重新坐在电脑前,继续玩着游戏,一门心思的沉寂在了那虚幻的胜利中。
人都是有惰性的,此时此刻我也是如此。
不过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让我猛然回过神来。
我急忙推开房门,开始观察情况。
发现白素素现在正站在房间中央,一名打扫卫生的大妈正躺在前面,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白素素,怎么回事!”
我急忙走出房间,一把拉住白素素说道。
这个魔女行事心狠手辣,我要是不阻止,我真担心她会杀了这个人。
当初在古墓,白素素可是提过要求的,她要杀掉笑面虎和他所有的手下!
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关于人命的概念。
“他们无缘无故闯进来,他们肯定也是想打我宝葫芦的主意!”
白素素被我拉住后,显得格外愤怒的说道。
她对她那个逍遥葫芦的看重程度我是有目共睹的,属于那种只要她怀疑你想拿她葫芦,她就能要你命的程度。
我听完她的话后,马上捂住她的嘴。
这儿不是县城,这儿是京都大本营,吴老头可不是笑面虎,当初笑面虎要逍遥葫芦,十有八九就是受了吴老头的指派,现在她在这儿嚷嚷,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捂住她的嘴后,我朝着她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之后我从口袋中掏出了几张钞票丢了过去,就当这是赔偿了。
关于逍遥葫芦的事情,我可不想传出去。
这些保洁人员常年在这样的地方工作,该有的规矩都懂,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从地上捡起那几张钱爬起来就走。
等到他们离开后,白素素挣脱了我的手掌。
“古争,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白素素挣脱我的手掌后,气呼呼的看着我。
我跟她逻辑不同,在她的眼里,这些人都在打她逍遥葫芦的主意,都是该死的人!
我现在阻止她,放过了这些保洁人员,那就是对她的不尊重,那就是助纣为虐!
我知道跟白素素是绝对解释不清的,我也没有打算去跟他解释,等到那些保洁人员离开后,我转身就进了房间。
白素素对于我这样的沉默,显然有些没法适应,在我转身进房后,她就跟了进来,气鼓鼓的坐在了床上。
我也没有去搭理她,任由她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