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府内。
七少绞尽脑汁,想了无数方法措施后,终于找到勉强可以让凤青翎那些生意的利润翻1.5倍的方法了。
他和凤青翎讨论再一起完善过,经过完善,他基本确定翻1.5没有任何问题,若执行情况能达到百分百完美的话,利润甚至能达到1.7倍。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些方法措施刚送到夏国各店铺,就得到一个让他崩溃的消息:
凤青翎那些姓凤的产业,如今已经不姓名凤了,而是改姓了“夏”。
没错,被夏烨收了。
所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只要在夏国境内,只要夏烨一句话,凤青翎那些店铺就能收归国有。
七少很愤怒的跑去找凤青翎,告诉她这一不幸的消息。
凤青翎的表情却很淡,甚至笑了下,目光看过秦曜阳:“说实话,有点意外。我不相信夏烨已经穷到这个地步,要抢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东西了。”
“我也很意外,皇上怎么能这样?他能不能有点风度?”七少简直了。
“风度?”秦曜阳笑容极冷,“我们在夏国的时候,他更恶劣的事情都做过,现在说风度会不会太违和?你别忘了你们怎么跟我到秦国的了!”
没错,是死遁,是逃。
因为他们很清楚,留下会很惨。
七少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上次虽做了恶劣的事,但关系在明面上毕竟没有扯破,这公然收了,可是连最后的遮羞布都不要了。”
“大概是他觉得瞒不瞒意义都不大了,你七人跟我离开,七家人连成一气,异口同声说烧死了。夏烨不是傻子,肯定猜到你们家人的态度,若非支持,你们怎会走得如此轻松?”秦曜阳道。
“当日没派人追杀,其中一个原因肯定有你们7个家族的原因,而如今,收了青翎产业一事,也许,他就是心里不舒服,想着我们在夏国赚钱,不愉快了。”秦曜阳道。
“当然,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比如想传递一个信息:他已经和我们决裂,或者,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或者,他不是一个讲情面的人,等等。也或者,他是真的缺钱呢……”说到缺钱,秦曜阳忽的就笑了,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夏国和秦国一样,休养生息多年,国库充盈着呢!只要夏烨不做太多劳民伤财的事情,决计不会把夏国掏空。
“对了,有一件事情,前段时间就想给说,后来忙就忘了。”秦曜阳侧头看着凤青翎。
“我需要回避吗?”七少一本正经的问,他家大哥大嫂经常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他现在正在替嫂子做事,这点还眼力劲儿还是有。
“随你。”秦曜阳到。
既然秦曜阳这样说了,七少便大大方方留下来了。
“我们在夏国那座别院,被夏烨一把火烧了。”秦曜阳道。
“那我们那坛子酒?”凤青翎立即问。
“他应该不知。”秦曜阳道。
“那就好,以后总有机会取回来。”凤青翎道。
秦曜阳笑了,笑意柔和,目中星芒闪闪。凤青翎说的那坛酒,是他们一起酿的,那时候还没确定关系呢,他单纯的喜欢她。
他做了许多事情,暗示,暧昧,勾.引,试探……
酿梅花酒那次,他第一次那样清晰告诉她,他喜欢。
青翎一听到别院被烧,第一反应就是问那坛酒,说明那次在她的记忆中,有很重要的意义。
被秦曜阳这样看着,凤青翎的脸颊微微有些红了。
秦曜阳不说话,七少瞬间就觉得不自在了。
大哥和大嫂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坛酒吗,居然也能说的如此情意绵绵!
太虐狗了。
七少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老七,你等一下!”
七少无奈转身,随即听见凤青翎问:“魔教的产业呢?”
凤青翎的旁边,秦曜阳似笑非笑。
这个表情,七少懂,这是赶他离开。
“魔教的产业都在,嫂子放心!”七少一手捂了肚子,脸上全是痛苦表情,“嫂子,我肚子痛!”
凤青翎点头,七少立即脚底抹油。
出门后不久,七少就碰见其他三少和四少。
“老七,你怎么了?”三少问。
七少将放在肚子上的手放下,很淡定整理整理衣服,脸上痛苦表情瞬间不见,变成淡定微笑,然后把夏烨收了凤青翎店铺一事给三少四少说了。
三人再感慨一番,人的变化可真大。
……
国丈爷离开当天,国丈府就已开始抄家。
秦曜阳对这事并不怎么在意,抄家而已,无论国丈以前贪了多少,现在都会充实国库。
当一箱一箱的金子银子珠宝摆在院子里,刑部和户部官员皆叹:真有钱啊!
国丈府外,有好奇的百姓偷偷往里面看看,也是叹:好有钱啊!做皇亲国戚真好!
第一日下午,当这些金银珠宝一箱箱往外抬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两个衙役不小心在门槛处摔了一下,箱子盖子开了,首饰珠宝哗啦啦洒了一地。
无数经过的人顿时就看红了眼,那么多珠宝,别说一辈子,就算给他们三辈子,十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
再看看其他箱子,同样沉甸甸的。
那天晚上,国丈府外,无数侍卫衙役的组合,足有50余人守在外面,
第二日,抄家继续。
这一次,重点是些灵巧玩意儿,比如两个一模一样的小核桃,比如一块极珍稀的砚台,还有字画,茶具……
这些东西,有的用箱子装着,有些怕碎了,便用托盘装着。
这日,众人看见搬东西的队伍末位,有2个人扛着把大刀。
“哇,好大!”
“我第一次看见这样大的刀!”
“这样大的刀有什么用?拿都拿不动。”
“大概是觉得摆在家里威武吧,总之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那样大一把刀,该不会是风水之物吧?”
“怎么讲?”“怎么讲?”很多人的兴趣都来了。
“刀乃凶煞之物,不光是人,鬼也怕……”
第二日夜,国丈府外,看守的人少了许多,也就10多个的样子。
看来,贵重的东西已搬得差不多了,明日也就是检查检查,看看有无遗漏。
第三日,户部和刑部的人还在忙活,忽的,院子里一个凉亭倒了。
开始的时候,众人并没有在意,只笑着说,国丈那样有钱,怎么也不把房子修结实点。
直到后来,有户部官员走那里过,忽然就尖叫起来。
一个40多岁的男人,叫得那样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