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带着小鬼逃了出来,身后已经不见人影了,我总算是放松一点,小鬼渡劫的过程非常的麻烦的事情,是我带他离开了地狱边境,让他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但又很巧的是他是要继承冥王一部分的力量,这份力量过于强大,如果没有一副强大的肉·体是无法通过那个考验的。
“啊啊!好痛啊!心脏好痛。”
小鬼痛苦得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有着急的在远地转圈里
“不要有事啊!你一定可以的度过今晚的,小鬼,你别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吗?”
将可他安置好后,我就盘腿坐在地上,将他扶好,然后,做法默念咒语,是为了让他的灵魂更加的纯洁这样才能更加的渡劫。
“谢谢,大侠多谢帮助。”
小鬼头虽然矮小但人情是非他居然能分清楚,这让我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然后我也靠在床边偷偷的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境,梦见了,天庭派来了几十万八千,然后将我捆绑起来,结果闹的天庭也开始忙活一起来。
天庭这么讨厌我吗?是因为地府被我搞的人仰马翻的,小鬼当家做主了都,各种各样的鬼混苏人间危害人间我无奈的摇摇头,看向小鬼,突然一阵白光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发生了什么吗?”
惊讶的站起身,一探究竟,吓了我一跳,原来是……等等,小鬼他变了,我在仔细看的时候,发现原本幼小的身躯忽然变成成人那么大。突然之间长大了,这是因为吸收了冥王的力量而成长了,再看他的时候。
“嗯?大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还有你怎么流鼻血了?”
额,话说我也还是个汉子,可看见小鬼他没穿衣服的节奏真的让我很尴尬啊!
“没,没,没,你长大了小子,以后恐怕不能叫你小鬼了,你以后就叫。”
噗嗤!下一秒我立刻喷血倒地,这个家伙怎么会这么好看。我无力的站起身离开房间,在一个比自己小的家伙面前流鼻血简直太可笑了。
不再想什么,替他买了一身衣服,一身白色的长袍,既然长的这么好看有一部分可以证明这个家伙吸收了冥王的力量才这样的吧!
“给,把这个穿上,你现在可是大人了。”
“多谢,我叫雨续约,大侠。”
他起身背对着我穿上衣服得一瞬间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他背上有一个奇怪的纹身。
“等下,你把衣服脱了。”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后悔了,两个大男人的干嘛说脱衣服一类的话。
“怎么了?大侠?”
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然后还是乖乖的把衣服脱下,露出一身白色得肌肤,果然那个臭道士给他下了咒语,还是尸咒,是要等他成长以后开始将他炼化成人魔吗?
“怎么了大侠?”
“你忍着点,会有点疼。”
“啊?好的。”
我原本不想用这个法术,但是为了他的安全不再被干扰只有把这个咒语消除。
“啊!大侠,好痛啊!你别这样,哎?不行!”
这个家伙真是的,只是用米酒给把咒语擦去而已,又没干嘛。只是,只是这个家伙被我看完了。咒语的密布的很广泛,为了不留后患几乎是全身都用米酒擦。
“大侠,谢谢你。这个嗯我不知道该怎么汇报你,你就让我在你身边照顾你吧!”
他害羞得把衣服穿好,好在这咒语没有起什么作用。
“哎?等等,你又脱衣服干嘛?”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又把衣服脱光了,然后,一把将我拉过去,然后咬破我的手臂。
“喂,你干嘛!”
我立刻推开他,他直接倒在地上晕过去了,是不是我用的太用力了,怎么一下就晕了?
“喂,喂?雨续约????”
结果我没想到,自己刚才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那就是之前的纹身是咒语没错,但是控制他变成女生的法术,结果被我解除了。
“大侠?刚才,抱歉了。”
她刚真起身我就直流鼻血,这次是真的挡不住啦!妙龄女郎的诱惑,我连忙转过身不再看下去。
“这个才是我的真身,大侠!男的只是假外表。”
她这么解释着,然后就转了一圈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粉色的长袍,一头咖啡的长发飘飘。
“来人,把那个女人给我抓起来,带走!”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群,立刻抓住了雨续约的手,然后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
刚才的那是,难道说地府的人又回来了?真是讨厌啊!不得不回去地府找人了,这次我戴上了重要的东西直奔要人,这个人可是我的。
通往地府的路一路上要比之前安静了很多了,恐怕是因为怪被杀了很多吧!
然而很幸运的是这一路上除了尸体就残留的怪物呢肢体满地都是太多了,完全不敢相信这里举行一场可怕的屠杀宴。
但这次回来黑白无常是不会放过我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然后果真黑白无常出现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杀人犯,你开了,受死吧!”
她们想要杀我,是因为体内的血液可以让人提升能力的血液,因为在那之前我把某个人的能力吃掉了,所以我的血液很厉害。
我开始还想反抗,结果我定睛一看那个人的脸竟然就是北安!这时候的北安一身的破烂,而且还没有之前的那种的傲气和邪性的模样,最关键的是他对我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看架势也是在逃跑,等我们确定了周围安全之后,我立马就问北安他的真相,结果他跟我说了他其实是清门总观里本来要成为下一任守护者的传人,可是由于清安道长的死以及清门道家内部的分化,导致了他对于清门道家以及失去了信心,预言柜里的预言告诉他他将会以堕入邪道为代价获得力量,于是他便离开了总观一个人修行,而他原来的师傅就是我在清门总观遇到的那个老前辈。